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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原关。
张横在张郃的诱骗之下,带着大大小小平原关半数人马追赶入林中,迟迟未归。而就在平原关内黄巾贼群龙无首之际时,刘备等人乘机发难兵临城下,顿时吓得城内黄巾贼惶惶不安。可当黄巾贼发现围城的刘备等人虽然人多势众,却无攻城重器届时放松警惕,全然没有发现身后的异变。
云襄与司马言乘关内黄巾贼注意力全在关外时,借当时常人无法想象的滑翔之法,从关后的悬崖峭壁上下得关内,正当云襄与司马言即将着陆时,有两人的身影引起了云襄的注意。
“妙杰,你看哪里好像有人?”
司马言右手紧紧地抓住握把,左手迅速指了指前方呆滞在原地的两人后,立刻又拽住握把深怕跌落。
云襄微微凝眸,注视着那二人呆滞的眼神,低声道:“文仕,这二人似乎是误打误撞在此,一会切不可伤了他们性命,见机行事。”
司马言心领神会,下意识地注视了一下身后的震雷剑,冷道:“放心,若是他们大声呼唤同伴,我顷刻就可要了他二人的性命。”
“恩。”
云襄同意地点了点头,看着逐渐靠近的地面,稍稍将身躯重心压低,准备着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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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王越瞳孔涣散,表情呆滞,怯声道:“大哥他们真的是从悬崖飞下来的???”
孙礼望着那怪异之物上所载之人即将落地,表情凝重,忙将王越护在身后,低声道:“王越,你不要乱动,他们两个任何一人举足间都能要了咱们的命,听你大哥的话给我站在那里别动。”
“大哥···”王越此时此刻心中纵有万般懊恼,也无法抵挡这不争的事实,来将真的是从平原关后悬崖飞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随着云襄二人着陆,孙礼居然大胆的朝二人落地的方向走去,看得王越心头一阵狂跳,忙伸手欲拽住孙礼,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又谨记孙礼吩咐不敢再向前逾越半步,只得在原地叫喊道:“大哥,别去,大哥···”
“王越,待在那里别动!”
孙礼没有回头,声音中隐约透出一丝九死一生的决心,就如易水诀别的高渐离与荆轲般,寒凉易水之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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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原关外。
刘备皱眉凝视关上一群围观的黄巾贼,低声冲身旁的郭嘉问道:“奉孝先生,公子令何刊、荣南二人回来传消息,他与文仕当真跃下高达十多丈的悬崖,这样岂不太过凶险······”
郭嘉反倒比刘备多几分镇定,笃信道:“玄德莫慌,公子既然有此计策,必然有万全的把握,我等只需将关内黄巾贼的注意力吸引过来,确保公子他们抵达关内时,无人阻碍即可。”
符伯摇头担心道:“郭先生,难道你一点也不担心公子的安危,别说十丈的悬崖,就算是三丈五丈对于咱们常人来说,纵身跃下非死即伤啊!”
符伯一言既出,顿时引起身后管亥等人的担忧,就在此时,云振忽地脸色一变,竖指直指前方原本紧闭的关门,倏地徐徐敞开一道亮光,他凝声大喊道:“快看,我大哥成功了!门开了!”
刘备等人闻言急忙抬眼一看究竟,只见平原关原本紧闭的大门,正徐徐由里向外敞开,透过渐变宽敞的缝隙处,一个人正大摇大摆地朝他们挥手示意,而此人正是司马言。
“门开了!”
随着关下阵欢呼声,关上所剩的黄巾贼恍然吃惊,原本应该紧闭的大门,居然自己开了,副将慌忙大喊道:“关门怎么开了,来人,来人,快关门!”
“关门开了!”
“有人从关内开得门!”
“有人!?”
只片刻,关上黄巾贼乱成一团,许多藏匿在后方楼道的黄巾贼,回首朝关内下望去,才发现关内居然凭空多出两个陌生的人影,而打开大门的正是二人。
“他们怎么进的关内?”一名黄巾贼诧异地望着那凭空出现在关内的两个,不寒而栗道。“难不成他们会遁地???”
“遁地?”
“怎么办?”
随着黄巾贼众说纷纭,关上的副将也陷入恐慌之中,一时间不知道指挥,眼睁睁地望着关下的刘备大军徐徐进入平原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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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功夫进关的云襄军,不费一兵一卒的控制住了张横留守平原关的千人士兵。
云襄军围成一个庞大的包围圈来控制投降的黄巾贼,对于云襄而言,投降就意味着不杀,打从涿县以来云襄一直秉承着将双方死亡损伤将至最低的宗旨,来打每一场战役,显然此番又是一次兵不血刃的胜利。
在云襄军团团包围圈中,一个个失去斗志的黄巾贼,纷纷低头对云襄二人如何入关的事情耿耿于怀,纷纷猜疑不已。
“公子!真乃神人也!又是一次完美的兵不血刃,打赢了一场完全不可能的胜仗。”
刘备满脸惊喜,拱手冲云襄表示致敬道。
郭嘉与关羽亦高兴不已道:“公子计谋,当真令我等大开眼界。”
云军阵前,管亥呼喝住一名正稍稍抬头在注视云襄的黄巾俘虏,用冰冷如刀的眼神暗示他,不要有一丝打云襄主意的妄想,吓得那名黄巾贼急忙垂下头后,冲司马言激动道:“文仕,真没想到你居然与公子一样,皆有飞天之能啊!这真是让我意想不到。”
“是啊,文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