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几天,双方没有进行大的冲突,华军总想着引奥军来踏雷区,省的总反攻时还得先派出工兵排除自己辛苦埋下的地雷。
可是,之前那轮长达10个小时的炮击,把奥军揍得太狠了,没人知道他们到底还敢不敢进攻,华军的军官,也没什么好办法把敌人引过来。
这几天,华军只派出一些小部队,对7里外的奥克大营进行冷枪骚扰,努力制造一种华军无力反击,弹药储备不足的假象。
当然,效果很差。
毕竟,敌人也不是傻的,兔子皮撑破了,大家都能看到下面藏的到底是什么怪物。
不管华军怎么示弱,奥军始终没有主动进攻,几天过后,华军的指挥官自己都有放弃的意思了,很多人开始提出自行排雷,准备反攻的计划。
结果,计划刚刚得到通过,就有侦察兵汇报,西狄大营突然躁动起来,他们开始全力打造各种攻城器械,仅仅被士兵们观察到的,就有充满东方风韵的盾车、云梯车、冲车、濠车、巢车,以及弩炮和各种型号的轻重抛石机。
甚至还有人看到了早该进博物馆的轒輼车(一种古代攻城器具,类似盾车,全面防护,无底,主要用来掩护士兵靠近敌方城墙,或者掩护挖掘地道)!
此外,单独扎营的鞑靼残种,也被发现乱哄哄闹了好几天,似乎是发生了内乱,期间有人被自己人杀死,后来,一队兽人战兵开进鞑靼人的营地,随后侦查兵发现鞑靼的营地中少了很多旗帜,而剩余的黑旗下面,挂了不少人头。
这之后,似乎鞑靼人的意见也得到统一,大营中的鞑靼残种开始活跃起来,除了打造攻城器械,原本被华军炮火吓得后退十多里的鞑靼人炮兵,重新回到他们的营地中。
这一切都证明,奥克—乌尔拉联军,已经重新振作起来,他们没有被吓垮,一场更大的攻势,正在酝酿。
简直可喜可贺,得到消息后,镇远城司令部里的氛围瞬间轻松不少,特别是左恒柏,他精心准备的防御体系终于能起到正面作用,而非只给自己人带来麻烦了。
主动反击的计划自然搁置,大家各自行动,按原计划准备防守反击,这一次,华军打算在对方踩完地雷之前,尽可能放放水。
人家都那么努力了,总得给人家一点鼓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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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回来,乌尔拉人的内乱,会不会是那个汉奸在清洗巴雅尔的部众?”
大家都喜滋滋的各自去准备了,没人的时候,欧扬悄悄问左恒柏。
有了巴雅尔这个重磅俘虏和叶尔登这个一心投降的顶尖乌尔拉贵族,华军已经搞清鞑靼残种的具体构成,以及各派系立场。
简单来说,虽然本质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但外在表现是——叶尔登爱华夏,张元恨华夏,只有雅若其其格爱的是鞑靼。
巴雅尔本人属于雅若其其格派,对华夏没有特别的爱,也不存在特别的恨。
张元作为一个汉奸,已经完全没有退路,他必须跟华夏对抗到底。
对面的鞑靼军队这两个万夫长中,巴雅尔已经被华夏人逮住了,张元因此成了此地鞑靼军队最高统治者。
他趁机清洗巴雅尔的势力,努力扩大自己的基本盘,把鞑靼残种绑在与华夏对抗的战车上,简直顺理成章。
“大概是吧。”左恒柏满不在乎的说:“那样也不错,他们自己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