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吸引别人的注意力,烈风?无敌不得不派自己的卫兵把激动的乌克善和翻译老头一起带走.k
他跟华夏人的关系在东北邦不算秘密,不过毕竟还没有完全公开,还是稍微掩盖一点比较好。
无敌直接把他们带到了自己的庄园里。
进了门,翻译老头终于忍不住了,他又一次扑倒在乌克善的脚下,大声哭嚎着:“主子啊~~~!长生天保佑!奴才还以为泰赤乌家没人了~~~,奴才能再见到泰赤乌家的子孙,现在死也能闭眼了~~~!”
乌克善也非常激动,他在华夏当奴隶的时候,从来没跟别人(哪怕是老朋友佟忠坚也没有)提起过自己那显赫的家族。
乌克善的爷爷泰赤乌?豁阿歹是黄金帝国鼎盛时期,黄金大汗手下第一神射手和第一猛将,因此被赐予台吉称号(台吉是太子/王子的意思),作为一个扎扎实实统领10000户口的万夫长,泰赤乌家族这个台吉的含金量与如今乌尔拉鞑靼人那泛滥成灾的台吉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豁阿歹进入暮年的时候,整个黄金帝国就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乌克善的额祈葛(鞑靼语父亲的意思)开始统御泰赤乌家族的时候,鞑靼帝国已经失去了他们所有的属国。
而作为泰赤乌?豁阿歹年纪最小的孙子,乌克善出生的时候,整个鞑靼帝国也已经处在灭亡前夕的风雨飘摇之中了。
二十七年前,华军歼灭了泰赤乌家族率领的部落,一直到最后时刻,泰赤乌家族都始终保持着对黄金大汗绝对的忠诚。
对此,汉人士兵表示非常感动,然后处决了这个家族所有男丁。乌克善当时6岁,作为泰赤乌?豁阿歹的亲孙,本来属于被处决的行列,但他的乳母假称这个小子是自己的儿子,居然躲过了一劫。
之后,二十七年,乌克善隐瞒了自己的姓氏,像个普通鞑靼奴隶一样在华夏苟且偷生。
他一度觉得自己会像佟忠坚一样安于现状,娶一个粗鄙丑陋的婆娘,生两个只想读书种地不会骑马射箭的蠢崽子,为升成平民被当成正常人看待而拼命为杀父仇人们征战一生。
虽然仍旧暗地里保持着对长生天的信仰,但参加远征之后,乌克善真的觉得自己这样过一生也还不错。
因此,别说欧扬,就连佟忠坚、巴图等与他朝夕相处的老朋友、老战友,都没看出他内心的桀骜。
直到欧扬派乌克善来联络烈风?无敌,通报接下来的商业合同执行情况,让他有机会再次见到苏鲁锭时,这个鞑靼人勇士发现自己体内鞑靼第一勇士的血脉突然沸腾起来!
“主子啊~~~。”
那个老奴才仍然跪在地上痛哭流涕,按他的说法,他本就是泰赤乌家族的奴才,家族灭亡的时候,正巧排他去给黄金大汗报信,因此躲过一劫,这个奴才本以为主子家已经没人了,实在没想到二十七年后的今天,能在这蛮子的土地上见到主子家的后人。
烈风?无敌终于搞清楚事情的原委,狮子眯着眼,看着这两个奇怪的家伙在一起抱头痛哭,脑子里不断思考这件事的真实性,以及是否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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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狮子们再怎么好奇,“神威无敌大将军”的发射准备工作还是做好了。
张元和乌尔拉人没有能力给这个17吨重的大家伙准备一个合适的专用炮架,他们也不认为炮架是与炮管一样重要的设备。
因此,乌尔拉炮手很干脆的用皮鞭和马刀强迫奴隶们在预定的射击场上累积起一座土坡,两截“神威无敌大将军”的炮管结合在一起之后,就利用木质吊桥,直接架设在土坡上。
为了让这门超级大炮恐怖的后坐力多少有一个缓冲,炮管的两侧被培上厚厚的泥土,后方则垫着木板和石块。
这样的大炮自然无法调节水平和高低射界,实际上,长达6个小时的准备时间,也只能让它向一个方向开火。
大炮本身准备完毕后,乌尔拉人的战奴为其装填了一枚重达1480磅重的圆形花岗岩炮弹。
“请捂住耳朵,陛下,您将会见识到什么叫做无可抵挡。”试射准备完毕之后,巴雅尔对奥克皇帝嘱咐一句,然后用力捂住自己的耳朵。
老皇帝决定接受专家的意见,他派人命令下面所有人注意自己的耳朵。
即使这样,“神威无敌大将军”巨炮发射时震耳欲聋的声音还是震撼了皇帝和他手下的数百王子,以及数十万战、辅兵。
沉重的炮弹飞过1.5俄里(相当于1.6公里)的距离重重砸在一个被作为目标的小山丘上。
在几十万联军士兵的亲眼目睹之下,那座山丘像是一个巨人被击中一样剧烈抖动起来。
烟尘弥漫,直到十几分钟后,眼尖的兽人才发现山体似乎被轰塌了一片!
几十万兽人士兵一起发出堪比刚才炮击声的惊呼,许多人甚至吓得向后倒退几步。
乌尔拉黄台吉巴雅尔兴奋的跳了起来,他挥舞双臂,大声欢呼。张元虽然脸色发白,但还勉强维持那种风淡云轻的表情轻挥鹅毛扇。
皇帝眯着双眼,尽量掩饰自己难以置信的惊讶表情,他之前不是没有见过炮击,但至少在以前与乌尔拉人的战斗中,皇帝还从来没有意识到大炮的威力居然恐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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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这次重炮试射震惊住的不只有兽人,因为带外人来看新鲜玩意的也不只烈风无敌。
疾风?玛尔亚西斯带着曾经去过镇远城,为东方人提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