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东吴的政策,张超早己经与太子张天和鲁肃大人有过议论,现在说起来自然是没有丁点的犹豫之意。
张超之言,说到了孙权的心坎里。做为东吴的二王子,对于一些个东吴的臣子早就看不顺眼了,奈何父亲这个人念旧,使得一些重要的位置上被庸人占据。而张超决意要改革,这就等于是能者上,庸者下,实是正确之事。在说到东吴军队可以自治,成立两个军团的说法,孙权亦也是非常的满意。毕竟兵权在手,说话就硬气,如此一来,东吴的精神还在。说句难听的,就算是有一天,张超想要违反今日之言,他们也并不是说就没有了一拼之力。
在说到父王被供于天朝皇都,这本就应有之事。就似是袁绍与刘备,不都一样被放置在京都之中吗?虽然并不如往日那般的自由了,可一应生活的确是有人照顾,生活的很好。天天不用操那么多的心,弄弄花,种种草,倒也是另一种惬意之事。
可以说,张超的回答算是让孙权满意了,只是他满意没有用,先不说他只是一位二王子,单就说他现在还是俘虏的身份,就算是同意了,也做不了什么。
看站孙权站在那里,意欲再度开口,张超直接就言道:“孙仲谋,朕敬你也是一条汉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若是你愿意的话,朕可以马上下令放你离开,由你回去游说你的父王还有兄长以及东吴重臣。当然,并非是没有条件的,朕只给你们三月时间,若是三月之内仍然没有音讯的话,那就休怪我天朝动兵了,那个时候将没有任何的条件可谈,大军所到之处,尽会再无人烟。好了,你若是做决定了,就退出去吧,想走何时都可以,无需再去禀报。”
说完这些的张超,似是有些乏累的挥了挥手。一旁的许禇当即就站出来,向着站在殿下的孙权说道:“二王子,请吧。”
“你真的就这样放我离开。难道就不怕我回去以后整军再来吗?”孙权这一会是被张超之言给说懵了,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么容易就被放走了。他可是从头到尾都还没有表态呢。
“整军再战,如果你愿意的话,朕倒并不介意再打败你一次。只是那样做了的话,怕就不会像这次一般的好话说了。好了,你去吧,如果想的话,可以去盛华宫中看看你的姐姐,她可是很为你担心的。”
再度说完了这些之后的张超,就很干脆的低下了头,一幅要办公,不想在让人打扰的样子。
许禇送着孙权离开了宫殿。而待得出了大殿之后,孙权突然转身,向着大殿方向行了一礼,同时口中喃喃说道:“天始帝,即然你如此的信任于我,我孙仲谋也非是不懂事之人,这一次回去后一定会尽力去说服东吴归附的。”
说完这些,孙权是亦然而然的转身大步离开,甚至连去看看都没有做。他认为,姐弟再度相见的时候,己然就是一家人了。现在做什么样的承诺都没有意义,反倒不如用实际行动来说话好了。
孙权离开了,此事很快就在宫中传开。先不说孙尚香心中的激动与高兴,至少她不用在丈夫与家人之家为难了。就说一品大员鲁肃,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便是由衷的感叹着,“皇上就是皇上,其胸襟之广,非常人可及矣。”
......
东吴建业城。
王府中的孙坚收到了消息,说是次子孙权己经被放走。
消息一出,孙坚自然是十分的高兴。但是跟着左军师周瑜就来到了王府中,与大王子孙策一起前来觐见。
两位联秧前来,孙坚自然没有不见的道理,当下在自己的书房之中就接见了两人。
“父王,小弟是真的被放走了吗?”一见到孙坚之后,孙策即有些着急的问着。
“放走了,放走了,这件事情己经由我们埋藏在晋阳城的密探确实过了。”孙坚哈哈大笑的说着,显得心情着实不错。
只是这笑声还没有完全的落下,跟着孙策一起前来的东吴左军师周瑜己然开口道:“如果是二王子真的被放走了,那为何到现在还没有任何的消息呢?我刚刚询问过我们在天朝设置下的密探之所,并无人有所发现呀。”
“嗯?公谨何意?”听出了不一样的意味,孙策有些焦急的问着。
此刻,不止是他,便是一旁的孙坚也是瞪大着双眼,一幅询问之态。
感受到两人那关切之下略带着急的目光,周瑜深吸了一口气道:“怕只是怕明面上是放了,但实际上确又被捉了回去,甚至...”
甚至什么周瑜没有在说,他相信两人都可以猜得出来。而在说到这里之后,他解释着,“毕竟之前二王子可是主战的,想必这件事情天朝的皇帝一定己经知道了吧。”
“公谨的意思是,天朝的皇帝心中生恨,己经将二弟给害了吗?”孙策快人快语的问着。
“不,不!”周瑜连忙摇头说着,“我并没有这样说,但也有这样的可能。”
周瑜其实就等于变相的在说,孙权被放,但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很可能就是被张超给害了的事实。听到这里,孙策当即愤恨而道:“若是如此的话,我定然不会放过了那个张超,哪怕就是倾东吴之国力,也要让他付出代价来。”
孙策与孙权兄弟两人关系还是非常不错的,现在听闻弟弟可能是遇害了,怎能不急。非旦如此,即是一旁的吴王孙坚也是怒斥而道:“不错,倘若是权儿有什么闪失,定叫那张超后悔不迭。这样,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