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下面,正是为了给将军治伤,末将这才命人打开了城门。”千夫长低着头,小心的解释着。
“什么?就在下面?”听到张任受了伤,还被士兵给送了回来,王平就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先不说张任将军的功夫极高,一般人伤不了他,就说,便是受伤了,那只要不致命也不至于现在就退回来的,毕竟前方二十万大军还需要他去指挥呢。想到种种的不对之处,他即厉声问向着这名千夫长,“我来问你,你可看到了张任将军?”
“这个...没有。”千夫长实话实说着。
“那你可认出了张任将军身边的亲名,或是他们是由哪位你熟悉的将军带领的?”王平的声音再一次急急的问着。
“这个...也没有。”千夫长回忆着,刚才的确好像没有自己熟悉的将军。
“什么都没有,你怎么就能知道他们中有张任将军,而并不是敌人假扮的呢?”这一刻的王平己经知道事情不对,即气急败坏的向着那千夫长吼了一句,之后,就连忙对头对着身边的亲兵说道:“快,传我命令,关闭城门,快!”
王平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只是这个时候在反应过来己经有些晚了,因为在这个时候,绵竹城内己经传来了喊杀之声,苞密将军利用刚才那个时候己经进入到了城中,并且带军与城内的西蜀军拼杀了起来。
谁也不会想到,自己人会杀自己人,一时不查之下,守着北城门的西蜀军是被杀得连连退败,许多人在还没有弄清到底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就己经是人头落地。
苞密将军带着乔装成西蜀军的七军团五万大军,进入了城中之后,就开始向四处而扩散,他们要趁着对方还未完全的反过神来时动手,占领这里。
城内虽然有王平将军并带着十万西蜀大军,奈何敌人穿着和他们看起来无异,这使得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谁是自己人,谁是敌人。在这样敌人不分之下,他们的战力大打折扣。而只有苞密他们才知道,虽然穿的衣服看起来一样,可是真正的七军团士兵都在胳膊上有一条白布缠绕,这样使得他们能分辨的出友与敌,使得他们的战力并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五万大军,进入城中之后不知道分散成了多少队,他们是见敌人就杀,敌人见他们确不知道应不应该动手,一时间,城中的西蜀军无辜枉死之人及多。
以至于后来的时候,王平也分辨不出敌我,不得不下令大军见到谁都要防备一二。
如此一来,就算是西蜀军遇到了西蜀军,也一直是防备的架式,有的更是见了面后就直接开战到了一起,自相残杀者变得越来越多。
一夜的时间终于过去,第二天早上到来,城中的西蜀军在一夜之间,战死之人竟然就超过了三万之众,而这多半是自相残杀造成的。
虽然说到了天亮己经可以看出敌我的不同来,但这个时候王平也知道,以他现在的兵力想要将进入城中的七军团打出去,是有很大的困难的。只是职责所在,他确也不得不这样去做,他只希望张任将军可以快一点带大军返回,重新获得绵竹城的控制权。
只是王平的想法必定会成为一种奢望了,经过了一晚上的鏖战之后,到天明时,张任也的确杀败了七军团的三万大军,但也因此而落到了邓艾早就制定好的包围圈中。
张辽军团长与曹休副军团长,分一左一右突然带着十万大军出现在张任的两侧,先是弓箭突袭,在是骑兵冲锋,战局出现了让张任意料不到的一幕。
这个时候,眼看着七军团大军一左一右有序的出现,他就知道被算计了,只是在看到七军团数量并不是很多的时候,他还想在拼上一拼,想着只要能与婼羌国的骑兵汇合到一处,那还是有可能会转败为胜的。在说了,就算是实在不行,他也可以带军突围重新的回到绵竹城,那城中还有王平将军带着的十万人马,守城的实力还是足够的。
明知中计,张任并没有在第一时间退回城内,这正是邓艾出的计策。他充分的抓住了对方那侥幸的心理,设计了这一场伏击战。
对绵竹城的攻击发起的比较突然,仅仅只是靠七军团自己吃掉相等数量的敌人,同时还要压下城池,压力可想而知。而向张超汇报,请调援军明显来不及的情况下,邓艾采取了是一个打一个,看一个,攻一个的战略方针。
打的就是婼羌国的二十万骑兵,看的就是张任的二十万大军,攻的是绵竹城内十万守军。
这三步,最重要的就是后两项,而这两项之中,最重要的就是对付张任。
曾经在张家学院学习过的邓艾,很清楚记得一句话,那就是战争是以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为主。只要将对方的军队打垮了,占领城池不过早就早晚的事情而己。反之,若只是攻下了城池,对方的大军还在,那最终谁胜谁负,并未可知。
这句话,正是天始帝张超所讲,这句话也被邓艾深以为准,现在正是运用了这句话中的精髓,以攻下西蜀的有生力量为主。
为了防止张任突然回城而撤,他派出了一部分兵力来缠住了对方,同时也加大了攻击婼羌国骑兵的力度,只要灭了这支异族,接下来就有足够的兵力来包围张任,那个时候,是打是杀完全由他们说了算。
张任又哪里能够知道这些,他总想着与婼羌国的援军相汇合,然后反杀回去,事实上的确很有希望,因为他己经杀退了六军团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