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闻听魏延之言,张智不仅不怕,反而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原以为,可以看到张智担惊受怕的样子,可是想不到对方竟然还有兴趣大声笑着,难道此人真不怕死吗?还是以为自己真的不敢出手杀了他?
脸上还洋溢着笑容的张智,先是慢慢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才缓缓而自信的说着,“即然魏将军在得知了我的身份之后,没有马上下杀手,我想将军就不会在杀我了。更不要说,现在的将军己经走头无路,而我是带给将军富贵之人了。”
张智这样说,的确是出于自信的结果,若非是魏延现在己然是大祸临头,走头无路,他也不可能会出现在这里了。虽然说,在来之前,他做好了被杀的准备,可如果能够完成任务,能够活下去,那谁又不会希望呢?
张智点明对方不会杀了自己,这倒使得魏延这一会的脸色变得愈发的难看起来。
他的确没有想要杀张智的意思,一切皆是因为天朝的一贯作风。
想当初,六军团长徐荣之死,还有七军团副军团长泄归泥之死,杀他们的凶手张绣与王双哪一个不是惨死在天朝大军手中,这个天朝报复起人来,行事可是十分果断的。
如果今天,真在这里杀了张智的话,可以想像,下一次一旦在遇到天朝大军,对方就算是付出沉重的代价也不会放了自己吧,若真是那样,不仅是他,怕就是连他的家人都要跟着遭殃,那个时候,就算是他不死在诸葛亮的手中,也定然要死在天朝的手中。
而魏延,并不想死。至少,他不想死在这样无谓的争斗之中,就算是战死,也应该堂堂正正的战死在沙场之上才是,被人报复而死,实在是并不光彩了一些。
所以,就算是张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且说了一些不应该说的话,只要没有让旁人知道,魏延也是打算当没有发生这件事情一般,将对方放走的。
而这些,都是魏延心中所想,可是现在,确被张智点了出来,这就让他的脸色变得难看了起来。
心中有些不爽于张智的处处主动,魏延就此冷哼而道:“你说要送我一场大富贵,可是让我投降天朝吗?呵呵,我魏延虽然算不得多么的聪明,可是背主投敌之事还是做不来的,你也找错了人。”
魏延摆出一幅张智你错看我的样子,尔后就是双手向后一背,一幅要送客的样子一般。
尽管魏延摆出了拒绝的姿态来,可张智的眼神间是越发变得明亮了起来。即然对方都知道自己的来意了,确并没有做出一幅痛恨的样子来,就证明自己的所为并没有触及到对方的底线,也就是等于说,接下来就看他能出什么样的价码了。这与谈生意很是相似,所有的东西都是有价的,最终能不能成交,也看买方能出得起什么价格而己。
知道魏延是要待价而估,张智心中便以有数。但他也知道,留给自己的机会并不是很多,甚至认真说起来,他只有一次报价的机会,他太了解像是魏延这样的将军,心高气傲的很,如果自己不能拿出对方心动的价码来,怕是人家就不会和自己讨价还价,没端的去辱没了自己的身份。
明知只有一次开价的机会,张智就做出了将底牌暴露的想法,他也相信给出的条件应该可以让人家心动的。“魏延将军,说实话,您的确是一个大才,甚至在整个西蜀国中的将军里也可以排名前三的存在。”
这一番话说下来,明显的就可以看到魏延的眼中闪过了一道欢喜之色,想必任何人被抬高身价,心中都会高兴的。
张智看到这里,心下更喜,他就怕魏延是油盐不进,若是如此的话,他才是真的没有了办法。只要对方有所求,那事情就好办了。于是,他接着说道:“只是魏将军虽然是大才,但在强者如云的天朝而言,确也并不是最强的存在,这一点,想必将军不会否认吧。”
“嗯?嗯。”魏延听到之后,很是想要反驳的,可是一考虑到天朝的确是猛将如云,像是吕布、典韦、赵云、马超等人就不差自己什么,甚至只是论单打独斗的话,他很难能够战胜他们,就算是在领军打仗上,他也同样没有什么更多的优势可言。
魏延不语,这就是等于承认了。接下来张超就好话了,“所以,魏将军,您初到天朝,我们能承诺的就是给你一个符合身份的官职,比如说副军团之位。当然,这并不是普通的副军团长,而是一军团的副军团长,说起这一军团,可是我们天始帝的近卫军呀,在这里任职,远比在其它军团任职身份要高出许多的,这一点将军应该明白的吧。”
初闻许给自己一个副军团的位置,魏延的确有些不满,想他在西蜀国时,怎么也是单独带兵的存在,甚至还曾一度任过荆州将军,主管一州的军政大权,可是现在,去了天朝,只能胜任一个副军团位置,说实在话,算不得什么进步的。但他同时也知道,天朝的军团长都早有其人了,且个个身手不凡,文武双全,他突然投降过去,抢谁的位置都不好,这一相比较,似乎也就只有副军团的位置才可能许给自己了。而现在,又听到是去一军团任职,当即心中就有了一丝的悸动。
如张智所说,一军团的确非是其它军团可以相比的,被称为张超的近卫军也非是言过其实。而整天可以跟在张超皇帝的身边,可以想像,表现的机会一定会有很多,如此一来,只要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