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五千人的公孙瓒也没有放弃了一拼之决心,他决定要带着最精锐的力量杀出去,然后寻机东山在起。
公孙瓒激烈的反抗着,在扔下了两千骑兵之后还真就被他杀出了一条口子,从吕布的先锋军骑兵中冲了出来。
从山上冲下,刚来到了鹿山脚下,这就正遇到了骑着白马带着张家骑兵而来的张超。
仇人见面,可谓是分外眼红。公孙瓒骑于马上当即就喝道:“张超,你我原本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为何要苦苦相逼,一定要至我于死地呢?”
“井水不犯河水吗?你攻击我贾诩部所为又做如何的解释?”张超看到了同样骑着白马的三千跟随的白马义从朗声而道。“你曾是刘虞牧主的手下,但确杀主,你所之行为实是人神共愤,我做为皇帝亲拜的大将军自然有讨伐汝等的权且。倘若是识像,这就下马投降,我到时还会在皇帝面前替你们求情,若还想反抗的话,那今天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张超以着大将军的名义出言而道,首先在道理就占了先机。
公孙瓒听着张超所言,一脸不屑的表情道:“汉朝的皇帝吗?谁不知道早己经就名存实亡了,现在是天下乱世,自然是有才者得天下,张超,你也莫要在用什么身份来压人了。”
“哼!公孙瓒,你即然知道是有才者得天下,那你就扪心自问,自己是不是有才。便是这天下让你来管,你是不是能让百姓幸福呢?如若做不到,何不早早投降,或还可以安逸的度过下半生,岂不美哉。”
“好了,张超,你不用假惺惺的在劝我了,我告诉你,投降是不可能的。我虽然现在是败兵,但依然还有三千白马义从跟随,倘若是一定要相战一场,便是我死也要重创于你,你可想好了吗?”公孙瓒自知讲道理自己不是对手,即这样,便是动武好了,他凭着三千精锐还是有力气一拼的。
看出了公孙瓒是宁死不降之后,张超也放弃了说服对方的决心。只是要让其离开是万万不能的,公孙瓒就是一颗毒瘤,若是现在不清除了,以后一旦壮大起来,依然还是会让人头疼之事。即如此,宁可拼着实力受损,这些人也是要杀的。
“子满、仲康何在?现面对着一支劲敌,就看你们的了。”张超决意动武了,这就骑马退下,唤出了两位侍卫长来。
典韦和许褚早就想会一会这个传说中无往而不胜的白马义从,现在即有这样的机会,自然是不会放过的。当即两骑就冲了出来,身后跟随的就是两千张家军重骑。
以张家军重骑对上白马义从,张超也是想看一看,他这支最强的精锐到底战力如何。
“好一个张超,你即然死命相拼,那我也就只好奉陪了。来呀,弟兄们,跟着我一起冲上去,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的厉害。”公孙瓒一声高叫之后,也挥舞着手中的长刀跃而冲来。
当即,三千白马义从和两千张家军重骑就混战在了一起。
人数上来说,公孙瓒是占了一些优势的。可是比较装备而言,张家重骑兵确是要先进了许多,他们全身上下都被重甲给保护了起来,使得面对着白马义从的长枪时,也可以抵挡数招。
两支最为精锐的北方强军就此打到了一起,远远看去,就闻兵器之撞击之声,就听战马之嘶吼声不绝于耳。
在漫天所起的灰尘之下,一名又一名的骑兵于上栽下,这其中多数是白马义从,但也有张家重骑兵的身影。
只有五千人之战,弄出的声势确堪比于上万人在一起厮杀的场面。这一战一打就是足足两个时辰,等到吕布归拢完了山上的公孙瓒降兵之后依然还没有结束。
依然还有近千名白马义从在坚持着。
公孙瓒己然不知何时,被典韦一戟给砸了中脑袋,早就战死了。可是他的这些忠心手下确没有因为主子的战死而投降,相反战意似乎是更盛。
“退!”眼看着两千张家重骑兵,如今在场中的也仅仅只有一千多一点,张超感觉到一阵的心疼,这就连忙下达了退军的命令。
张家重骑兵退了下来,留在场中的只有千余名还要抵抗到底的白马义从了。
看向这些忠心耿耿,同时也是战力不俗的白马义从,张超出言大声道:“现在你们投降,便可以接受最好的待遇,同时我还可以厚葬于你们的主子,如何?”
张超是真心的佩服这些白马义从,他们在主公以死的情况下,还是这般顽强的坚守着,就凭此一点便是让人赞佩。
若是其它的军队,在主将以死之后,在重围之下怕早就投降了。
若是其它的军队,这般的重创了张家重骑兵,张超也是断然没有在留下他们的可能。
但这是幽州地区最为精锐的白马义从,他们曾杀得鲜卑、匈奴和乌桓人闻内丧胆,对于他们,张超是真的想给他们一条活路。
奈何的是,张超有此心,这些白马义从确没有想在独活的想法。在听了他之言后,非旦没有一丁点要放下武器之意,相反还在重新组织着队形,看那样子,分明就是想继续的向着张超这里发起攻击。
“唉。”看出对方要拼命之意了,张超只得有些可惜的摇了摇头,然后对着身后的三千张家军轻骑道:“准备放箭吧。”
“冲!”白马义从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之后,千名骑兵这就峰涌的向着张超所在之位冲了过来,他们人人脸上都是一幅视死如归的表情。
三里地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