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三千在府中思量,要如何行事才能完美的达成目标,而不会惊动姚文才。
以他的智商,要思量这事显然是真的为难人,或者是为难熊!
苦思良久,也是未果!就在此时,一名亲卫从外走进来。听到动静,童三千抬头盯了眼亲卫,目光凶狠,沉声道:“有什么事?难道本公没有吩咐吗?未得召唤不许打扰我!”
“是……是,可……公爷,姚大人在外求见,他说一定要见公爷您。”
“姓姚的来了?”童三千眼睛圆睁,说话的声音都不由地提高三分贝。
“他可是有说要见本公是为何事吗?”
亲卫有些不解,今天这公爷是怎么了?怎么看他都是一幅心虚的模样呢?按道理来说,他没理由怕这姓姚的吧?心中想着,亲卫可不敢说,更不敢问。听到童三千的问话,他是连忙摇头:“公爷,姚大人未说,属下也未敢问。”
“废物!这点胆子都没有吗?滚滚滚滚,别在这让本公看了心烦。”童三千咆哮着,浑然忘记了自己方才那心虚的模样。
“是,属下告退!”亲卫连忙退走,看童三千这快要暴走的模样可不敢再多问。心中自然大是为难,不知要怎么去回复那位姚大人。
那位,可也不是好惹的。
好在,童三千并不是怒火攻心,只是心虚而怒罢了。所以,亲卫所问的话他并没有忘记,也不敢忘。不等亲卫出门口,童三千沉声道:“去,请姚大人入厅内稍等,告诉他,本公马上到。”
“是,大人!”亲卫应着,快步退出去。离得远了,擦掉额头上的汗水,这才发现自己的心脏在砰砰直跳,回想起来,感觉好不吓人。
童三千换了身素袍,这才往前厅而去。入得厅内,看到那正襟危坐的男子,童三千定了定神,脸上露出笑容,隔着些距离便是拱手开口出声:“姚兄驾临敝府,不知所谓何事啊?”
“呵呵,童兄,你这话说的可让人有些不乐意听啊!怎么?没事我姚某人便不能来见童兄吗?不过,今日前来,还真是有要事相询。”
姚文才起身,朝童三千也是拱手一礼,脸色淡然。
“是吗?那姚兄不妨明言,究竟是为何事?还需得劳你亲自前来?其实,姚兄你只需派一亲卫来传话即可。”说话时,童三千是在姚文才的旁边坐下,做出一幅认真之色:“姚兄吩咐,童某自是会照办的!”
“事关重大,本公不敢掉以轻心,有负圣恩呐!”妙文才的声音变得更为冷淡,也不与童三千称兄道弟,而是自称为‘公’,摆出一幅公事公办的模样。
“事吗?那姚公请问吧!”
听到他的话,童三千的神色也是变冷,既然人家都板起了脸,自己也没必要热脸贴他的冷屁股。
“好!童公,本公问你,之前你外出所见的是何人呐?”
“什……什么?姚文才,你居然连本公都敢监视?”童三千听着,暴喝出声,有三分心虚,但更多的是愤怒!身为邵江郡郡守,帝国的护国公,言行居然被人监视,更有甚者,是这监视者居然还敢当面质问。
试想,如此颜面扫地,如何能不怒?
不过,面对他的怒意,姚文才并无惧意,反是冷笑出声:“本公奉旨监军,只要是邵江郡内的军士,都在本公监察范围之内,你童三千虽为大军之主,但也不应该例外。再者说,童公你手握百万精兵,与那乱臣只有一河之隔,本公岂能不提防着一二?万一童公你哪日举旗倒戈,要的可是我姚文才的命!”
“你……你血口喷人,大胆无礼!”童三千双手握拳,气呼呼地从椅子中起身,准备离开。
动手,那是不可能的。不说姚文才身份不一般,单是实力,也是不敌啊!
惹不起,躲得起!
“且慢!”姚文才并没有就此放过童三千的意思,见状也是起身,晃身上前阻止童三千的去路,冷笑道:“童公,此事可非儿戏,本公奉劝你一句,最好还是说清楚为妙。要不然的话,本公只能行监军之权,拿下童公你押回都城听候陛下发落了!”
“好你个姚文才,今日你究竟是要如何?”
“简单!来人,将人给我带进来。”姚文才大喝,随着他的喝声,门口处有人走进来。看到被押进来的人,童三千不由地双眼圆睁,露出一幅不可思议之色。
虽说,从姚文才的话中猜测出一二,可见到被带进来的人真的是向罡天,童三千依然是不敢相信:这位主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被姚文才抓来?重要的是,他居然恢复了自己的容貌。
也就是说……童三千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老大,你玩归玩,可别玩我老熊行不行啊?
将童三千的反应纳入眼底,姚文才的脸上露出得意之色,笑眯眯地道:“看来童公你是认识此人。巧的是,本公也认识!此人名为向罡天,乃是符商的师兄,被其奉为‘先生’。若依我帝国律法而言,这位向先生现在应该是万佛国的国师啊!但让人不解的是,从符商立国至今,似乎都未有这位向先生的踪迹在内。之前本公还是奇怪,这位究竟是去了哪里!现在明白了,原来他是来了邵江郡。童公,你是个聪明人,倒是与本公说说他来此是有何贵干啊?童公你独自与他见面又是为何呢?”
童三千不语,向罡天也不说话,只是笑眯眯地看着姚文才,那模样,给人的感觉仿佛他是在看猎物样。
姚文才的脸色更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