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他身上内力被封,现在他身上媚毒还未消下,动作就跟天边的白云没什么两样,软绵绵的。 更新最快
“你不要碰我!好恶心,你放了我不好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让我死,死了就好了。”温言歇斯底里的大吼,有如第一次宋长真要他那般崩溃,见温言如此抗拒自己,宋长真的脸黑了下来。
“想走?走去那儿?你自己不是都说了自己恶心,走去哪里你身上都带着洗不清的肮脏,既然你这么恶心,我非要你求着我睡你,昨日才从千重那里收来新的媚药,本来是想用来研制解药,现在看来是不必了。”
宋长真拿出一颗红色的药丸,温言想到他接下来要做的事,疯了般地挣扎,宋长真岂会轻易放过他,掰过他的脸捏开他的嘴巴把那棵药塞了进他的嘴里,把温言按在地上,用力顶了进去,这次宋长真没有一点温柔,只是一味粗暴的掠夺,疼得温言直飙眼泪。
体内的媚毒对于温言来说就已经难受至极,再吃了媚药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温言起初还抗拒宋长真想逃开,之后就自己缠上宋长真,媚毒会让人迷失神智,那颗媚药服下,温言的神智却无比清晰,他越清醒,体内的药性与毒性就让他更痛苦,温言就清醒着,在后半夜缠着宋长真求这个男人抱自己,如他所愿。
两人在密道里**到不知何时,就连怎么结束这个痛苦的如同噩梦般的经历温言都不知道,等他醒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床上躺着,看房间的布置,是他所住的院子。从窗外的光看来,天已大亮,温言浑身跟要散架了一样,下身火辣辣地疼,如同那里被人撕裂,他动弹不得,不过正好,温言不想动。
“您为什么要这么做?”梧桐殿内,宋长真神情不悦地看着上座的太后。
“皇帝这是什么意思?”太后端起茶杯的手一顿,送到嘴边的茶又放回桌上,不解地问黑着脸跑来梧桐殿的宋长真。
宋长真并不意外太后不认,还以为自己会怒不可遏,实际上宋长真的心情远比自己所想的还要平静:“您一来,子行他们就紧跟着钻了空子进了御书房,这难道不是太后授意,朕只是不明白,他从未做错什么,太后何苦与他过不去。”
自太后得知温言的存在以来,就与宋长真摩擦不断,太后担心宋长真沉迷温柔乡重心难以放在国事上,宋长真则死活不愿舍了温言,太后如何不知宋长不愿受帝王诸多束缚,只愿过得随心所欲,可眼下这个皇帝宋长真愿不愿意都得做。
“皇帝是觉得哀家存心害你那宝贝男宠?”太后此言像是嘲讽宋长真,实则是对温言的不屑,一味固执把温言强行留在身边的宋长真,不放过温言亦是他,他不愿旁人把温言当做他的男宠,温言不该背负这些不公的对待。
宋长真的手紧了紧,沉声道:“他不是朕的男宠,朕爱他,是朕硬要把他留在身边,还望太后不要对他恶言相向。”
太后不料想他会说这句话,听宋长真说爱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宋长真一直没有跟太后说明温言的身份,假如太后知道温言是越国的安王,就不只是嘲讽骂几句,而是直接勒令宋长真把人送回去。
“胡闹!堂堂一国之君,你说你爱一个男人,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说起那事哀家就来气,苏木贪玩你不是不知,你居然让人折了他的双手,不觉得做的太过了!还有子行,他才五岁,你就让人给他掌嘴,那小脸肿得多难看,你还是他的父亲!”
就在温言出事那日,太后与宋长真在花园话说到一半,宋长真中途离开直到第二日天明才出现,当晚侍卫从御书房带出了昏迷的子行与被人打昏的苏木,侍卫把人带到还阳殿,太后与云妃一早前往还阳殿想听宋长真一个解释,不想宋长真一来就让人折了苏木双臂,教宫娥掌嘴子行。
还阳殿的人十之**是宋长真的心腹,只听从宋长真的话,他吩咐的事侍卫与宫娥二话不说就做了,太后和云妃根本没来得及阻止,云妃如何疼爱子行在宫中可是“名声赫赫”,子行的脸她平常用力些掐都舍不得,结果一来就让人把脸给打肿了,哭哭啼啼质问宋长真做什么这么对自己的孩子。
宋长真与云妃相识久了,早就腻了她这副嘴脸,居高临下地说了句:“自己如何教导自己的孩子心里没数?想让他平安无事,就把他管好一些,今日朕只给他一个教训,什么叫祸从口出,也难怪,有你这样的母亲,当真什么污秽不堪的话都说的出口。”
至于苏木的德行,不用说都知道,他是起了贼心对温言下手,不然宋长真不会让人折了他的手,苏陈云是明白人,知道自己的儿子什么货色,和宋长真道个歉就领着鬼哭狼嚎的苏木回府了。
太后知道苏木纨绔,但她管着宋长真就很头疼,没有空再去理旁的,从不多管苏木的事,哪怕是苏木有错在先,太后都有些不能接受宋长真为了一个男宠而重罚亲族,也亏得苏陈云是明事理之人,不会有什么不满。换一个护短且存异心的,宋长真又如何应付?
“错了。”宋长真面不改色说道,太后眉头一挑转向宋长真,语气嘲讽参半讶异参半调侃道:“皇帝还知道错!”
“朕错就错在没让人直接砍了他的手!”宋长真一甩长袖,说起苏木一脸嫌恶,宋长真委实不明白,像苏陈云那般正值磊落之人,怎的生养出来的一对儿女如此令人失望,没一个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