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燕赤风以往的经验,鬼医对他提出的要求有着很大的自信,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冷嘲热讽,也不会如此潇洒的同意他将钟葵抬进来,如此以来,燕赤风终于松了口气,虽然接下来还要跟轮回府属于钟葵的势力解释什么,但是至少比钟葵有着之前的记忆,他们没得解释要好的太多,这绝对是质的提升。
南柯睿此刻也很好奇,他从燕赤风的表情中可以看得出来,这事情鬼医应该是十拿九稳,否则燕赤风也绝对不会这么兴奋,也正是如此,他才会极度好奇的想去瞧瞧他究竟如何来做到的,其实若非南柯睿得到命门的传承,若非他得到生命之心,对于这件事他绝对不会相信有人能够做到,这简直是太恐怖了,可是眼前这所谓的鬼医竟然可以做到,这以充分的调动起南柯睿的好奇心,不管结果如何,南柯睿都想去近距离的瞧瞧鬼医靠的究竟是什么诡异的手法,或许他还能从中找到鬼医的漏d或者破绽,至少可以得到他一点经验也是可以的。
燕赤风忙招呼待命的四个属下将钟葵抬了进来,然后忙打发他们离开,他可不敢让他们在这里久留,否则一旦惹火了鬼医,那问题就大发了,意味着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将白费,都将付之东流。
南柯睿紧跟着燕赤风身后走进鬼医那地下室,当南柯睿踏进鬼医的地下室时,顿时被震撼住了,彻底的呆掉,这哪还是什么地下室,哪还是外面看到的摇摇欲坠的茅草屋,这里面堪比大乾帝国的皇宫一样,富丽堂皇,虽然规模小,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里面有的就连大乾帝国的皇宫都不见的有,这里面的收藏每一样应该都值不少钱,甚至每一件都是有些年头。
“真是富有啊!”南柯睿不禁深吸一口气,有些无语的赞叹道。“早就料到鬼医这间破屋是在掩人耳目的,果不其然,而且这地下室的豪华简直是太过于震撼。”
南柯睿此刻还深深的被鬼医这间地下室的摆设和布局所震慑,不过相比南柯睿那不堪一击的窘态,人家燕赤风却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随意的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静静的没有出声,很显然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来,而且看他对这里的熟悉样子,至少来过数次,不然的话他不可能做到如此的镇定洒脱的。
燕赤风很明白鬼医的做事方式,所以他并没有去刻意讨好或者解释什么,在他看来鬼医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干涉到他的行动,那样的话绝对让他暴跳如雷,在鬼医的理念中,他就是这一个领域最强的,谁都不如他,任何人不管是任何事都不可能比他强,这是绝对的,乃至是一个真理,所以他最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干涉到他的观点,燕赤风跟他打过几次交道,所以很熟悉他的脾性,因此在这方面他非常的注意,也非常的谨慎,生怕一不小心把鬼医惹恼,这也是燕赤风最聪明的地方,反正他只需要结果,至于过程如何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也正是看得明白,燕赤风才不会去做哪些枯燥无聊的举动,他只需要静静的等待结果便可,反正是鬼医在之前的一些举动已经给了燕赤风一个无声承诺,那就是他可以做到让钟葵丧失三天的记忆,这就已经足够了,他一波三折要的无非就是让钟葵丧失记忆力。
南柯睿双手抱胸凑上前去,死死盯着鬼医的举动,他要的就是看看鬼医究竟是如何做到的,毕竟对他来说这是一件值得研究和深思的事情,毕竟鬼医一个毫无修炼底子的人竟然身怀如此鬼神莫测的绝技,这简直就是恐怖,所以南柯睿还想瞧一下,哪怕是学一点皮毛,理解一些也是好的,至少在南柯睿看来鬼医也绝对不是善类,否则怎么会在得罪了圣地后还能够活到现在,这若是换做任何一个人,都是必死无疑,因为现在的圣地已经不是千年前的圣地,里面的人奉承以守护大陆为宗旨,可是现在呢?他们出来历练除了显摆自己的身世,自己的地位以及自身的实力外,还有什么好做的,他们什么时候考虑过大陆世俗界的事情,什么时候替世俗界考虑过一些困苦?圣地已经彻底的失去了之前该有的意义,只俱其形已失去其神韵,这也是南柯睿为什么根本就没有依靠圣地的打算,想法在南柯睿心里,无论是圣地还是轮回府他都将他们当做了一个前方的拦路石,等待着他去将它们搬开,甚至是将他们敲碎。
在南柯睿的潜意识海中,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轮回府的颠覆,第二个想法就是让圣地彻底的消失,让他们都从高高在上习惯俯视众生的角度彻底的颠覆,彻底的跌下深渊,让他们也都从最底层做起,让他们也都尝尝最底层的困苦和挣扎无奈,只有真心的感受过了才会收获更多,若是有些人无法适应,那就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淘汰,甚至是直接将他从这个世界上抹掉,他已经没有存在的意义,这是南柯睿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鬼医此刻换上了一件白大褂,手上戴着一副纯白色的手套,钟葵被抬到了一张床上平躺着,此刻呼吸均匀,依旧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在床边放着一张长长的桌子,桌子上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些剪刀、镊子等,还有一些锋利细细的针类的不知名的玩意,在另一边还有一些瓶瓶罐罐之类的,南柯睿仔细的从头看到尾,最后越看越糊涂,他实在是不清楚鬼医究竟是在搞什么,他可不相信鬼医单凭这些就能够做到让钟葵凭空失去三天记忆的手段。
鬼医灵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