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福儿呵笑,道:“这花每日都长在我院子里,我能待得,他又如何不成?”
唐氏语塞。
柳福儿冷笑,道:“让我来说吧。那是因为你在花木里用了毒,想要害我和我的孩儿。”
“我没有,”唐氏下意识的捏紧梁锟的手,道:“你胡言乱语。”
她看了眼梁锟,壮起些气势,“锟儿是梁家长孙,又岂能被你随意折腾?”
“我肚子里的也是梁家的骨血,可我现在怀疑他就要被你所害。”
“当然,你也可以不承认,”柳福儿道:“只要你们在那里带上一夜,我就相信。”
“柳夫人,你实在太越谕了,”成女史上前。
柳福儿反手就抽她一个耳光,目带凶光的道:“你再开口,我便让人拖你去边上,打得牙齿掉光,再也说不出话。”
成女史捂着脸颊,抖着嘴唇,再不敢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