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无辜的!”金闪闪神色悲怆,无语问苍天。
“我知道!”就在他的身前,传来一声不负责任的回答。
“我是为你受伤的!”金闪闪忿忿不平地加了一句。
“我也知道!”那声音依然不起不伏,不负责任的令金闪闪愤怒。
“我也知道,是你害我的!”但这般话他可不敢出口,只能做着可怜兮兮状:“大盟主,闪闪为了您已经是赴汤蹈火了,你可不能没良心!”
“这说的,本盟主如何没良心你了?”大盟主联想到某些基动的场景,心里一个恶寒,可还是尽力安抚着下属,顺口答了一句:“放心,放心,本盟主不会抛弃你!”
这话说的,也忒随意了些!
可大盟主就要说了,他真的已经尽心,这叫话轻情意重!
谁让,欢喜佛祖跟疯了魔一般,就死追着他不放,两人一前一后,如霹雳电掣,越过高山大海,穿过无尽异度虚空,大盟主大部分的注意力斗放在躲避欢喜佛的追击上,能回答金闪闪已是诚意满满。
可惜,仙侠世界中不曾有交警,不然,大盟主非要高欢喜佛一个超速驾驶不可,当然,他或已忘了,让人家欢喜佛如此疯魔的,到底是谁?
“说的好听,要不是本闪闪极是抱住了你的腿,你就真的要将人家抛弃了!”
想到自己被某大盟主陷害,真个将十方俱灭奉上,某大盟主则藏身十方俱灭之中,关键时刻给了欢喜佛一个狠的,害得他被欢喜佛记挂,金闪闪就要提醒提醒某大盟主他的功劳,某大盟主却猛将方向盘……剑光打了个大转弯,华丽丽地展示了漂移技术,紧追来的大欢大喜苦乐神光便擦着他的尾巴掠了过去。
“好险,好险,幸亏大盟主也是练过的!”大盟主擦了擦头上不存在的冷汗。
可惜,他是避了过去,但他的尾巴却没躲过,而且,还是一直胖尾巴。
“嗷!”
那胖尾巴顿时来一句嚎叫,杀猪也似,吓得大盟主心尖就是一颤,好悬没跌下剑光,摔了下去。
“吼那么大声干嘛,就不能忍耐着些!”大盟主顿时没了好气。
若是不曾死在大欢大喜苦乐神光下,反而因为跌下剑光摔死,这笑话可就闹大了……
胖尾巴,不是,金闪闪神色凄苦,把手向后方摸了一下,手上一片殷红,顿时哭诉了起来:“可人家,流血了!”
“一点点出血量,不要大惊小怪,人家大姨妈每个月都流血,就没叫喊过,你要像人家学习。”大盟主这样说道,举了个简明深刻的例子。
“可是,大姨妈是谁啊?”金闪闪不依不饶,非要问个明白。
“这样的问题自己思索!找到了,嘿嘿,这下看秃驴怎么死?”
大盟主不愿回答这样有“深度”的问题,眼见前方多了一座座仿佛天柱的山峰,随便找了个理由把金闪闪打发了,更为掩饰他的不愿,他把吃奶的力气用上,剑光陡然加快,哧溜一下,闪了个没影。
但在他身后,金闪闪才要吐出的话立即就被他咽了下去,思索着:“小贼非要往这个方向跑,莫非,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
一时,却将自己疼痛流血的某个部位给忘记了,而他更忘记的是,他才认识大盟主多久,能知道他多少秘密,除非,金闪闪认识大盟主很久了……
“小贼,兜转了半天,要带本座来这里,是为自己掘坟么?”
轰!
乱石穿空,山峦断裂,大盟主最后一下,显然用力过猛了些,控制不住力道,接连撞断了好几座天柱峰,这才停下,却不妨大盟主趾高气扬,掐腰呼喝道:“欢喜大秃贼,这下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了?”
嗡!
虚空又是一震,金光迸放,一尊佛陀走了出来,七宝锦襕袈裟,一尺红尘戒刀,玉面生光,桃花眼泛滥,有飞龙潇雅之俊,潘安难敌之美,若是放到凡间,定能把无数大妈大婶馋的口水哗啦啦流淌。
不是欢喜佛又是谁?
如此堂堂相貌,难怪欢喜佛能被评为万佛之中一点绿,一枝梨花压海棠……咳咳,后面那句没有,总之,欢喜佛可是被称为诸佛之草,简称佛草的存在,可是很自傲滴!
正所谓瑕不掩瑜,夫子说了,孰能无过,先人又说了,男人要有内涵,不要在意外表,玉面飞龙欢喜佛相貌出众,脸上那道小小的伤口是不会影响他的尊荣!
天见可怜,真的只是一道小小伤口,不过,是九分九厘而已,离一寸还差了一厘才一尺!
再说了,男儿身上总要带点伤,才好意思称呼自己是男儿,不是有句话说了,伤疤是男儿的功勋么,比如,人家金闪闪屁股上就带着伤,虽然欢喜佛的伤口是在脸上,但都一样,一样……
“小贼,你这激将之法太幼稚,以为本座认不得,不过封神战场碎片而已,又不是整座封神战场,本座就不进去你能奈我何?”
大盟主如斯嚣张,欢喜佛气得眉头挑动,自然要打击大盟主的气焰,当场大笑,揭破大盟主的依仗,却不小心扯着脸上的伤口,疼得倒抽凉气,怒火更盛。
要说,他欢喜佛昔日也算小白佛一尊,要脸皮有脸皮,要身材有身材,现在,呃,身材还在,可脸皮却被大盟主给划破了,毁脸之仇,不共戴天,此仇,欢喜佛必报!
“你,你怎么知道的?”大盟主神色闪过一丝慌张,却强做镇定道:“既然知道了你就退走吧,大盟主喜欢让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