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该死的糟老头,给你们上了绑还堵不住你们的嘴?我金闪光不是庚金化形谁还是,就喷一个坑给你们看看。”
金闪光驾着剑光,神色不渝,回想自己被两个日月山两个不要脸的老头气得失智,当场乱冒金光,口中气息连喷,跟激光枪似的,将地面喷的都是坑洞,仿佛能证明他金闪光的确是庚金化形,不是破铜烂铁的事来,脸上就火辣辣烧了起来。
“还是姜老的辣啊!”虽然生气,但金闪光还是情不自禁赞叹了一声。
日月双老当然不是故意挑起金闪光的怒火,连日月神教都被贬为日月山,要听候金闪光的差遣,挑起了金闪光的怒火能有什么好处?
人家灵是要在灵主洞主——哪吒面前好好表现呢!
这两老头人老成精,虽然他们也的确是日精月华化成的精怪,但满头的白发可不是用颜料染的——被哪吒打败,也看出了哪吒的小孩子脾气。
小孩子么,能有什么脾气?听风是雨、朝三暮四说的就是他们,乖巧时能让人恨不得捧在手心,熊起来时却叫人想将已经捧在手心的他们再给摔回去。
对付小孩子,关键要在一个哄,哄开心了,万事如意,哄不开心了,万事皆休,日月双老深谙此道,在把金光闪气得乱飙气息时,也将哪吒哄的开心。
关键是古代的娱乐活动实在太少,难得见到金闪光这么一个人形自动激光发生器……玩具,哪吒看得是心花怒放。
他是否心花怒放不打紧,打紧的是哪吒一心花怒放就将日月山的地位提了一下,如今灵珠洞下统辖闪闪山与日月山两座洞天,好不威风。
这一切,不过是哪吒挥一挥小手的事,可苦了原金光洞的人马。
说好的按你意思办呢?
这前后没有二十个呼吸,就不能按我意思办了,做事情要讲道理吧。
没处讲道理的金光闪只好生着闷气,带头向前飞去,生怕自己再看了日月双老的嘴脸,会气炸了去。
嘴脸,怎样的嘴脸?
诸位听听,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灵珠小仙,法力无边,千秋万世,独统仙朝……”
听听,听听!金光闪也不过是送了哪吒几个千万年份的萝莉,日月山却将马屁吹上了天,吹出了花样,吹得哪吒好不舒爽,把不辞辛苦,亲自在前带路的金光闪给忘了。
话说,金光闪好像不是有心在前带路的吧,只是为了避免自己被炸裂……
“做人不能这么无耻,做精怪也不能这么没品,日月二老,我羞与你们为伍!”
金光闪恨恨不绝之时,众人已抵达牧野wài wéi,这一路前来,竟然再无其他仙门拦路,直叫众人好生失望!
前方之中,但见千光竞辉,一座座瑶台悬浮高空,神光灿烂,瑞气万千,更玄妙的是,这一座座的瑶台隐约之间连成了一座大阵,把中心的时空封锁,这阵势,若无众仙门共同传授的秘法,只怕是进得出不得。
“好大手笔!金闪闪
,你家的瑶台在哪?”哪吒左顾右盼,眼中精芒闪烁。
金闪闪,算了,他已经认命了,就改这名字吧,金闪闪哪会看不出他的心思,闻言面皮一阵颤抖,就来了个祸水东引。
“洞主,闪……闪山的瑶台算不得什么,炼制的材料虽然珍奇,难免也多了几分俗气,要看风光,还应是日月山的瑶台。”
说到某个名词时,金闪闪明显顿了一顿,显然还是有些羞耻心的。
但他这话一说,可把日月双老急了,两老头当即冷笑出来:“金山主,你若嫌弃闪闪山瑶台俗气,不如你我两家换一下?”
这话一说,金闪闪就不是皮跳,而是心在跳,闪闪山所炼瑶台可不止材料珍奇,而是非常珍奇,要知道,大商境内,闪闪山的富有可是可以排进前三的。
日月双老虽然不曾讲透,但显然就是这个意思,哪吒这小机灵鬼听得是心花怒放,狠狠剜了金闪闪一眼,小手一挥,就有了决断:“进山去!”
山,哪来的山?明明是一座座瑶台,哪里有山?
金闪闪与日月双老相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到惊骇!
“好厉害的娃娃,不知你能给我们多少惊喜!”
众人按定心思,就见金闪闪大袖一挥,一道剑光打落出来,高空上,其中一座摇头接引下一道能亮瞎钛金眼的壕金神光,金闪闪目中闪过一丝狠色,却赔上笑脸:“洞主,您先请!”
自有陈塘关小魔王、三坛海会大神、灵珠洞洞主大摇大摆走入其中,一步之间,只身落在一座金光闪闪、土豪十足的玉台。
正是闪闪山的瑶台,宽广近千里,堪称小大陆,环绕着一座恢宏巨峰旋转,仿似卫星,与诸多形似而略有不同的瑶台一起,组成了一方奇阵。
奇阵之下,虚空动荡,不是冲起亿万里的光辉,喷薄向上,惹得巨峰动摇,又有一座座瑶台疾行穿梭,绘刻成垦山大道符文,镇压动荡。
但以哪吒看来,这些瑶台虽能镇压这动荡一时,却绝难镇压一世,不过在他落脚之后的两三个呼吸,瑶台上又多了一道细细的裂纹,虽然转瞬修复,可还能撑得几时。
“洞主,我这做瑶台如何,可堪一看?”
哪吒身后,金闪闪缓缓走来,气息锋锐,神色却有些为难,在他身外,只有原金光洞人马,并不见日月山的人。
“你还要试一试?”哪吒笑着问道。
“是,虽然可能不是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