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无故要多一个爹,到你老了还要我来养,这事爱谁谁干,反正小苏是不干的!”
张小苏嘀嘀咕咕,司戊不禁莞尔,便见一缕金光疾刺而去,叮的一声,在虚空中撞出一朵硕大的火花。
继而,也跌下个身形狼狈的黑袍人,不是拜月还能使谁?
“大王,你怎么在这呢?”
张小苏故作惊喜,长枪连抖,锋芒越急,一瞬之间,攒刺出千万道枪影,只把拜月气得怒吼连连。
奈何,拜月先机已失,纵然拥有水魔兽的不死真身,一时也掰不回局面,只是被扎得全身通透,鲜血乱炸。
一番变故,除去二帝,可把监天司天神与东极神将看得目瞪口呆。
唰!
却在这时,张小苏猛地转回长枪,枪锋甩过,如圆月当空,银河飞流,银白的匹练飞落,直透而过,将拜月的身躯打做筛子,抖颤了一下,摔成水滴。
“好个小鬼,你如何发现本座的!”拜月神色阴沉,忌惮地看了一眼二帝,身形再次显化出来,若隐若现。
“这个玩笑并不好笑,大王。”张小苏却杵着长枪,歪了歪脑袋,笑道:“以两位陛下的手段,你想瞒过陛下们,只怕还得修炼几万年呢,至于小苏,只能怪,小苏太优秀了。”
张小苏不着痕迹地拍了拍二帝的马屁,虽然不爽那一句陛下们,但二帝显然对他的奉承极为满意,俱是轻哼了一声,以示马马虎虎。
“优秀?”
拜月一怔,这才醒悟张小苏的意思。
的确,是张小苏太优秀,优秀到他不用努力,便能被司戊赦封为天庭太子,在听到这句话时,以拜月的城府,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丝嫉恨,便被张小苏看破了行迹,打将出来。
“二位陛下,你们不动手?”张小苏偏头一问,他人儿小小,面容略带婴儿肥,虽故做的一本正经,却怎么也正经不起来。
“由着你们,是吧,妙罗?”
司戊帝君挥了挥手,那妙罗天帝也笑骂道:“且去,且去,休要在此烦恼我们!”
笑声才落,二帝同时出手,将手一翻,张小苏、拜月、东极、监天四人便被横挪到了下界戊日州中,只见着赤阳几尊天神看来,张小苏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笑道:“诸位,二位陛下要我们打过一场呢!”
话音才出口,张小苏已挺起太虚神枪,枪身一砸,砸下一道玄黄光柱,轰隆隆,无量沉重,压得虚空崩裂,大地摧垮。
“好个无礼的小鬼,敢在本座面前动起刀锋?”
玄明星君冷哼了一声,把身一晃,一道幽光照出,沉沉浮浮,若明若暗,往虚空中一兜,玄黄光柱当即被他兜了进去。
但硬抗了张小苏一枪,玄明星君也不好受,闷哼了一声,气息微滞,又一道枪芒扫来,红蒙迷沦,照尽无穷苍生,玄明星君但觉头晕目眩,便被枪芒笼罩了进去。
“玄明老儿,休要慌急,本座来救你!”
眼见玄明星君就要被枪芒扫中,太焕星君大笑一声,推了推顶上的云扇冠,一道星光飞落,咻而一转,化为先天一炁,无形无迹,却把枪芒顶得掀腾,长枪亦被震了回去。
“小朋友,你可知先天后天之别?”太焕星君继续笑着,身形一晃,化作无量大,无极高,身形模糊,仿若炁形所化,气息瀚沉,沉沉浮浮。
“诶,这个道理小苏正巧也知道呢!”
张小苏面做惊奇,也把身躯晃起,化作炁形,无垠广,无限高,也矗立着天地,便是,便是,他身形未曾张开,怎么看,都有种腿短手短的……胖墩墩的样子。
“这回,变成牛皋了!”
张小苏嘟囔着,气瓮瓮的声音传遍三界,只枪一扫,滚荡而去,天地为之两分。
“好个玄明、太焕,就挑了最小的来捏,不得已,本座只好挑一个最软的了,那个黑袍的,说你呢,遮遮掩掩的是见不得人么?来来,与本座做过!”
另一旁,赤阳星君也大笑了一声,周身尽放煌煌日光,赤若骄阳,威能无量,只灼得虚空爆沸,戊日州当即被烤得发软。
拜月大怒,脸色气得青黑,道:“星君,只怕我这个最软的,也能浇透你呢呢?”
说罢,一线苍白浮现天际尽头,但闻轰鸣咆哮,浩浩荡荡,冲震高穹,却是一道长不知多少万里的浩瀚烟波,波涛汹涌,轰咚一声,将骄阳淹没。
“星君?不过尔尔!”
拜月冷笑,笑声未毕,一轮神日冉冉而升,光辉万万丈,赤红灼热,轻轻一照,几称无量的烟波瞬间蒸发,拜月痛苦嚎叫起来,身形枯瘪,一块块皲裂开去,如同干涸的地面。
“星君确实尔尔,却也非你这等连天仙都不曾证得的小角色能置喙的!”
神日之中,赤阳星君漫步走来,虚空安步,神光明净,纯粹而剔透,犹如水晶,只叫人感觉淡淡的冰冷,却已至物极而返、阳极阴生的境界。
行至拜月身前,赤阳星君轻轻点出一指,一指,聚焦天地光辉,无量无穷,浩荡恢弘,只使得天地各处暗淡,日月无光。
也叫拜月的脸色,晦暗的如同土色!
“星君稍待,可否将此贼交给灵儿处置?”
却在这时,那虚空之上陡然飞落一道赤芒,冽冽铮铮,杀气迸放,只慑得虚空尽是肃杀,咻而,肃杀之气化作了一个俏目含煞的少女,手持双剑,杀机凛然。
正是,巫灵儿!
“好,好,好,好一柄绝世杀剑,有此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