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话刚说完,尾压原下就冷哼一声,对着肇裕薪说道:“手下败将,还不过来再次受死?”
肇裕薪转过头,嘴角带上一个耐人寻味地笑容。
不过,他依然没有跟尾压原下搭话。
反而是对着芳芳说道:“芳芳姑娘,能不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名额要被扣掉一个。这个安排的依据,又是什么呢?”
芳芳支支吾吾道:“这个……”
“罢了!”肇裕薪打断为难的芳芳,“谁叫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我是不忍心看着美女为难的。”
肇裕薪自顾自地说着,也不给芳芳接话的机会,径自大声宣布道:“我们明月曾照战队认输,自愿去应龙区争那半个名额。反正一共就两支队伍参战,不必提前伤了和气。”
肇裕薪这话一出,尾压原下脸上就精彩多了。
他刚刚才插了旗,表示要跟肇裕薪对着干。完全没想到,对方根本就不在乎这次的比赛。
用力过猛,还偏偏没有任何效果的感觉,总是不那么好受的。
此刻的尾压原下,那脸上简直就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红里透黑,像只海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