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比尸狠似地吐出这样一句之后,立即就好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卖力甩出了手中的两个神力囚笼。
两个神力囚笼在半空之中分道扬镳,一个砸向了肇裕薪,一个砸向了高楼残照。
此刻的高楼残照,心情不是一般的郁闷。这当真是人在地上站,笼从天上来。
为了拒绝做那躺着也中枪的小白鼠,高楼残照双锤抡得虎虎生风,直接将撞向他的神力囚笼又打回了半空。
这一来,可就苦了神力囚笼里面的帝江。原本正天旋地转的飞向高楼残照的他,这一下就晕了一个东倒西歪。
若非是空间神祇不会有晕车的可能,恐怕帝江就凭这一次的遭遇,就要吐个七荤八素,以后再也不敢坐飞机了。
另一边的贵人,待遇就要好的多。肇裕薪先是用御兵术接住了困住贵人的神力牢笼,随后又取出神器龙胆亮银枪,将囚笼挑着放到了四大判官被困住的冰雕上面。
不一会,神力囚笼的热力,便将冰雕融化。四大判官从冰雕之中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合力抱住了困住贵人的神力囚笼。
也不管神力囚笼会不会烫伤自己,四大判官各使手段,拼了命的想要救出贵人。
“咳咳,”贵人似乎是觉得眼前的一幕,有些不太成体统,轻轻咳嗽了两声,吩咐道:“你们都停手吧,本尊自己可以的。”
听了贵人这样说,四大判官都略微显得有些尴尬。不过,他们还是十分听话的停止了出手。
贵人盘膝凌空坐于牢笼之中,暗暗调动自身神力。一呼一吸之间,神力在体内运转一个周天,便会外放而出,冲击一次神力囚笼。
少了奢比尸的神力不断灌注,贵人每冲击一次神力囚笼,神力囚笼上的温度便降低几分。贵人再冲击几次神力囚笼,神力囚笼上的光泽就淡淡几分。
如此,过了大约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贵人便冲破了囚笼的束缚,施施然站在了众人的面前。
四大判官忙不迭的上前祝贺贵人逃出生天,口中连声唤着阴天子。
贵人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局面,伸出手虚空向下压了压,说道:“有劳四位拼死赶来救援本尊,这份恩情,本尊记得了。若是没有什么事情,还请四位回到各自的岗位上。这地府没有阴天子一样过日子,没有你们四大判官,可就周转不灵了。”
这样的一番话,说得四大判官心里是又喜悦又温暖。恨不得立即就赶回自己的工作岗位,不眠不休的工作个百八十年,才能勉强消减掉这份情感。
只不过,他们却又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一旁的肇裕薪与高楼残照。那意思,竟然是有些放心不下这两个冒险者。
贵人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立即就明白四大判官的意思。
他大步走到肇裕薪身边,口中说着:“差一点忘记了,这边还有两个恩人呢。你们既然不是我地府中人,若是来我地府有事要办,只要知会一声。这一亩三分地上,本尊说话还是十分好用的。”
“倒是也没有什么特别……”肇裕薪本想客气一下,说到这里忽然就又想起了一件事情,“特别的事情就没有,只不过,我们兄弟二人来到这阴间,是为了黄巢的宝藏而来。不知道,阴天子能不能给我们行个方便,叫我们尽早完成了任务,也好早日回到阳间。”
“黄巢的宝藏?”帝江比贵人晚脱困一些,此刻刚刚才加入对话,“既是这个任务,可否问一下,黄巢如今怎样了?”
肇裕薪想起了与黄巢相识的过程,做出一副悲伤地样子,说道:“黄巢是一个待我们很不错的前辈,除了个性乖张了一些以外。遗憾的是,我们恐怕再也见不到他了,他应该是已经在蓐收那边死去了。”
帝江一听“死去了”,立即追问道:“冒险者,你可要知道,在地府里面,是不会有人死去的。地府里面的死去,就是代表着这个人的灵魂魂飞魄散了!”
“晚辈知道,”肇裕薪点了点头,“黄巢前辈说自己活够了,叫我们去开启他的宝藏,帮他将传承交给他选定的传人。”
“不知道,本尊能否有幸见到黄巢的传人?”贵人出声问道。
肇裕薪拉了一把高楼残照,说道:“就是他,他就是黄巢选定的传人。”
贵人打量了一下高楼按照,并没有急着评价,转而问帝江道:“你可知道黄巢为自己修的墓在哪里?”
帝江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我与黄巢的关系还算过得去,他倒是跟我提起过帮他传承衣钵的事情。”
贵人也点了点头,转而对肇裕薪说道:“说句托大的话,似黄巢这样的人,本尊这地府之中有多少,连我这个阴天子也数不清。原本将他的衣钵直接取来送给你们也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理解,黄巢在地府里面的名声,原本也不算太好。”
“如此,可有什么其他的解决办法吗?”肇裕薪立即追问,生怕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了。
贵人思考了一下,说道:“刚才本尊问你,究竟黄巢定了谁来继承衣钵。多亏了,黄巢选定的是这位小兄弟。这事情的转机,就全都系在这位小兄弟身上了。”
“此话怎讲?”肇裕薪继续追问。
“既然不是由你继承黄巢的衣钵,就要让你受点委屈了。”贵人严肃地说道,“本尊必须要让信得过人品的人继承黄巢的传承,所以,必须亲看看着是这位小兄弟亲自继承黄巢的衣钵。”
肇裕薪一听这个,心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