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此时水堂的殿中,水易寒伸手拾起酒壶,直接倒入口中,那顺着嘴角立下的基地琼瑶,也被他深处猩红的舌头,舔进了嘴中。
“小妮,到哪了?”
“禀主人,已经到了日出城,主人,真的要那么做?”
“不做,虚落的计划便会实现了,我在临死之前,可不希望水堂臣服与圣堂之下,也不希望水堂遭受如此之乱,另外也不希望看到小妮有事。哼哼,虚落竟然把这般的想法,打到了我们的头上,便要接受我送给他的大礼。”
说到这里,水易寒笑而不语,不过瞬间传来的一阵阵咳嗽声,却让黑暗中的一人,急忙现身来到他的一旁,轻轻的为他拍打后背,希望能够减轻对方的痛苦。
“去吧,通知玄武,该动动了。”
半晌之后,水易寒一伸手,制止了埋在黑色斗篷中的女子,嘴角翘起一抹嘲讽之笑,轻轻的道了一句。
“喏,主人。”
瞬间,黑衣人消失在屋中,也不知道她是如何离开此地,着实的令人感到诡异。
圣堂领域之中,看着四周的颓败的村落,圣老的心中并不好过,看着曾经辉煌无比的圣殿空间,眼下却被火堂弟子摧毁,圣老恨不得直接宰了,那些四处掠夺资源的火堂弟子,可惜为了身边圣主的安全,他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不敢付之于行动。
“想杀他们?”
“嗯,是,恨不得生食他们的血肉。圣主,你看,他们还是个孩子,竟然也被这些火堂弟子屠杀,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如此绝情?难道他们投降,以奴隶自居,还不能换来一时的平安么?”
“若是你率领圣堂弟子处于敌后,在没有任何资源的供给下,会不会率众如此掠夺?”
“我?”
“会,对么?那你身处敌后之中,即便这些人愿意成为你的奴隶,你会带着他们离去么?”
“我?”
“不会,因为他们对于你来说,是累赘,是一个很大的累赘,因为你根本不需要他们,他们对于你来言,根本没有一丁点的助力,相反带着他们还会拖慢你的行程,影响你的行军计划,是么?”
圣老已经是哑口无言,的确在换位思考之下,他若是率领圣堂弟子,处于眼下火堂弟子之境,只怕做的也是这样的事情,掠夺,屠杀,因为他们需要活下去。
“错的不是他们,而是战争,一场毫无意义的战争,便不该兴起。兵者,国之大事,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
“所以圣主才不愿轻启战争?可是虽然圣主不愿,旁人却不一定愿意,与圣主平安无事。”
“那便杀,道不同不相为谋,杀之取义,当合我道。”
额?听着魏央的话语,圣老算是彻底无语了,刚刚还在说战争不敢轻启,可是转头便来了一句,杀之取义?这是什么道理?好像还有那么一点道理?
就在圣老仔细思考魏央的话语,心中越来越感到大有道理之时,前方一队火堂的敌人,已经是满载而归,看着那些清纯的女子,显然否是未曾嫁人的少女,悲戚的被对方拘禁向前,眼中流露出的绝望之色,令梦瑶琴也是心中不忍,捏了捏魏央的手臂。
“看不下去了?”
“嗯?”
“那便战吧。”
瞬间,魏央已经冲向,足足有百人的火堂卫士之中,手起刀落只见,已经有数十人倒在血泊之中,而且刀刀都令敌人,自头颅化为两半,正好令神格与生命同时泯灭,这般的狠辣之举,令原本欲要冲出的众人,也是为之一愣,心中暗道一句:好狠。
刀起刀落之间,魏央已经彻底冲入敌群之中,那如同恶狼一般的魏央,此时才让众人明白,什么叫做屠夫一怒血溅五步。
圣老怎么也不曾想到,一直以来以仁慈示人,一直以来不愿与人争斗的魏央,出手是这么的狠决。
“魏央,曾教导弟子有言:对待朋友便要如沐春风,对待敌人便要彻骨寒冷,甚至要让敌人知道,什么叫做如坐针毡,即使不能斩杀对方,也要让对方不敢招惹自己,而且每日都要活在胆颤心惊之下,若不然便不要视之为敌。”
梦瑶琴说完这句话,亦是提着长剑,冲入敌群之中,这般的言语让圣老眼中流露出。,万分诧异之色,细细品味之下,倒是觉得这乃是金字良言。
随着众人的冲杀,不足盏茶之际,这一支弱小的敌人,已经尽数葬生此地,伴随的都是阵阵的哭声,以及眼中流露出茫然之色的少女,魏央对此也是微微摇首,即便他能够救下这些少女,可是这些少女去毫无出路可言。
“怎么处置她们?”
圣老看着这些少女,也是心中不忍,可是丝毫没有办法,在这敌后地区妥善的安置她们。
“嗯?带她们去往日出城吧?也许这个时候,那里或许是一方乐土。”
终究无法下狠心,抛弃这些可怜的少女,魏央也只能这般的处置,只希望这一路上,麻烦能够少一些,莫要耽搁了众人的行程,虽然带着这些少女,已经耽搁了许多时间,但是魏央还是希望能少一些麻烦。
好在这些少女熟知路径,倒是有些人从悲伤之中短暂的走出,一路上帮助众人捕猎做饭,倒不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而且这些少女熟悉此地,对于一些偏僻的小路,却能缩短很多的路程,更是可以避开四处掠夺火堂的小队,一啄一饮之间,也算福祸相依。
再加上翠竹闲来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