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狮王的带领,他们俨然和那些绵羊没有两样。曾经强大一时的蒙郭勒津部,今后又将何去何从?
这一刻,固伦哀忽然有些迷茫了。
啪!一声大响忽的在耳边炸起,突如其来的响声,吓的众人一哆嗦,也将固伦哀从迷茫中惊醒。唯有火筛,只是微微睁眼瞄了上首一眼,便又再默然阖上。
“都精神点,现在开始审问。”苏小太爷放下手中的惊堂木……好吧,那其实是一只头盔。
“本官的宗旨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来问,你们答……唔,允许抢答。答错了打板子,答对了有……咳,答对了也没奖,都听明白了吗?”
旁边扮演师爷的徐小公爷仰头看天,下面分站两旁的庄虎和唐猛也齐齐捂脸。若是大明的官员都这个德性的话,怕是离着亡国也没多远了。
话说你审讯就审讯好了,非要扮什么县太爷升堂啊?这不伦不类的,要是传回去,徐小公爷觉得自己非得给人笑死不可。
好吧,主要是他堂堂一个魏国公世子,竟然被逼着扮演师爷一角儿,这实在是太羞耻了。
“嗯,第一个问题,你们为什么在马上就要胜利了的时候,却忽然撤退了?”某县太爷目光威严的问道。
大营那边发生的事儿,他现在还没得到消息,只是隐隐猜到极可能是那边的变故,但具体如何就不得而知了。这必须要问明白,否则一不小心就会被人拿小口袋装了。
战争,永远是信息为王,这一点,从后世来的他,绝对比当世任何一位名将都有深刻的认识。
众蒙古俘虏一脸的茫然,当时命令来的突兀至极,别说他们,就算固伦哀等人都至今也没明白原因。除了火筛之外,也就当时那个来报信的知道。可问题是,接下来一番乱战,那个报信的家伙早不知死在哪个旮旯了。也就是说,这个问题就目下而言,除了火筛之外,再无第二个人清楚了。
火筛依然双目紧闭,不言不动,如同一个死人。固伦哀等人偷眼瞧瞧他,然后也只能以沉默相对。
某县太爷不开心了。郁闷个天的,咱好容易过把当官的瘾,怎么下面人这么不配合?这样下去,本老爷还有何乐趣可言?真是太可恶了,看来不给他们点厉害看看,他们就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县太爷这么想着,不由的怒从心边起,恶向胆边生。抬手又把那头盔举了起来,砰!
“一帮子刁民,竟敢用这种冷暴力对抗。来人,给本老爷砍了!”某老爷显然恼羞成怒了。
徐鹏举好悬没一头栽倒,好嘛,一言不合就砍人,尼玛,县太爷做到这份儿上的,也是蝎子拉屎,独一份了。威武霸气有木有?残虐暴戾才是真本色吧。
下面庄虎和唐猛也面面相觑,县太爷可以说砍人就砍人吗?好像有些不太对劲诶。不过下一刻两人就不再纠结了,妈蛋,管他的呢,咱家少爷高兴就好。说砍你就砍你,这才是咱们少爷的风格。
噗,唐猛手快,一刀下去,一个百夫长的脑袋就轱辘了出去。腔子里的血窜起三尺来高,霎时间帐中便弥漫起浓郁的血腥味儿。
几个蒙古百夫长看的目瞪口呆,随即便是变色大变。待再看到庄虎满是遗憾的咂咂嘴儿,显然是为出手慢了而很是懊恼,然后又双目放光的看向自己时,那身子就不由自主的筛糠也似的抖了起来。
杀人大伙儿见得多了,可你妹的这样干脆的杀法,死的也憋屈了些吧。不就是回答的慢点了吗?至于着这么狠吗?而且重点是,特喵的,咱们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啊。
几个百夫长不约而同的把目光齐齐看向固伦哀,霎时间,固伦哀便成了焦点。待到看到苏默饶有趣味的目光也投注了过来,固伦哀两眼呆滞,心中唯有一句话翻动:我有一句p,不知当讲不当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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