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旭,大秦皇帝御封的清河侯!”陈旭看着山匪说。
“啊?”
“清河候?”
几个山匪瞬间发出及其惊恐不安的尖叫,一个个脸孔扭曲的在地上拼命扭动身体往后挪。
清河侯的名声如今在大秦如日中天,没有人不知道,他们虽然躲在大山之中,但时常还是会出山去打探消息,自然也知道清河侯是谁,而且也一直无缘得见这个仙家弟子,但没想到清河候竟然突然出现在这荒山野岭之中,并且还带人端了他们的老巢。
“方才外面那一声惊雷便是我释放的太乙神雷,当场炸死了十多个,太乙神雷你们知道吧?”
“知……知道……知道……”一群山匪全都脸色苍白连连点头。
“知道就好,冉颡我也认识,公孙北雁我也认识,他们绝对打不过我的兄长,把你知道的一切全都讲出来,不然我就用太乙神雷把你们全都炸死!”陈旭威胁。
“清河侯饶命,我等必不敢隐瞒!”几个山匪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十多天前,冉公带人去宛城打探情况,回来的时候还带着魏王妃和几个随从,侯爷的兄长也在其中,不过是被人抬回来的,一直昏迷了好几天才醒过来,本来冉公几次想把您的兄长杀死,但都被魏王妃拦住了,其中的具体原因我们并不清楚,等魏王妃走后冉公就把您兄长关进猪圈之中,吩咐一天只给一次食物和饮水……”
山匪把知道的事情说了一遍,陈旭眉头一皱说:“冉颡现在去了何处?”
“冉公带人去了宛城,听说……听说是要去烧南阳郡的粮仓……”
“什么?”陈旭眼睛一瞪忍不住惊呼,一把抓住说话的山匪的胸口,“他们什么时候去的?准备什么时候动手?”
说话的山匪吓的魂不附体,结结巴巴的说:“冉公离开已经四天……不是,是五天,但动手的时间我……我等并不知晓!”
“侯爷,南阳郡新修的南阳仓积粟足有百万石,如果真的失火恐怕南阳郡的官吏从上到下全都要掉脑袋!”站在旁边的白震脸色严肃的提醒。
“我知道!”陈旭脸色冰寒的点头,松开手看着几个山匪说:“你们想活还是想死?”
“想活想活~”几个山匪虽然惊恐,但死活这种事情还是分的很清楚,头脑也很清醒,因此一起使劲儿点头。
“冉颡刺杀皇帝意图造反,皇帝早已在天下通缉他,如今又打算焚烧南阳仓,无论哪一件事被抓住,绝对是夷三族的死罪,你等跟着他最后的结局都必死无疑,既然你们不想死,我就给你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帮助我抓到冉颡,我就放你们一条活路!”
几个山匪互相看了一眼,文士装扮的山匪咬咬牙说:“侯爷,不是我等不相信你,如今我等都是无家可归的流民,即便是你放过我等,我们还是只能躲在山中当一辈子山匪……”
“你们有什么条件?”陈旭冷冰冰的问。
“我们可以答应帮助侯爷,但希望侯爷能够帮我们弄一个平民身份,这样我等就能回家种田!”
“此事自然不难,但如若你们三心二意胆敢有不轨之心,哼哼……”陈旭冷哼着伸手掏出手铳,掰开击锤,打开火门,然后眼神扫过四周,把手铳抬起来对着一根大腿粗细的粗木。
所有人包括白震在内都不知道陈旭在干什么。
“如果三心二意胆敢坏我大事,就如同此木……”
陈旭嘴里说话之时,轻轻扣下扳机,只听啪嗒一声清脆的声音,击锤落下重重砸出一团火星。
“轰~”
一股刺眼的火光从枪口喷出,三米开外的粗木随着这声巨响直接炸开,扑扑啦啦的木屑四周扑溅,硝烟散尽,在无数人惊恐的注视下,这根大腿粗细的粗木直接从中间凭空缺掉一大块,整个山洞一阵无比寂静,无论是禁军还是山匪还是家属,全都极其惊恐的都看着陈旭。
袅袅的硝烟中,陈旭慢条斯理的把手铳插回皮套,然后对白震说:“这些人交给白都尉仔细询问,明日一早带他们去宛城,暗中布置擒拿冉颡,如果胆敢泄露一丝一毫,就算逃到天涯海角本侯也一定用太乙神火枪将他脑袋轰成稀巴烂!”
“砰砰砰~”几个山匪全都再次使劲儿磕头,惊恐的浑身打摆子,一起大呼不敢!
一群禁军全都目不转睛的看着陈旭,一个个都恭恭敬敬的行礼,双眼之中全都是极其火热的神色。
今日接连看到清河候释放两次仙术,这个资本足够吹一辈子的牛皮了。
次日一早天色刚亮,禁军全都收拾整齐。
杀死的山匪全都抛下山崖,估计很快就会被觅食的野兽啃食的尸骨无存,剩下的妇孺老幼和收集的金铜财货能用的就带上,不能用的就丢弃在山洞之中,然后让几个身强体壮的禁军轮换着背着虞无涯下山。
有山匪做向导,两个时辰之后,一群人顺利走出伏牛山到达鲁阳境内,并且找到了一直在城外驻扎等候的五十个禁军。
虞无涯的状态很差,一直还是处于半昏迷状态,陈旭安排人将其送到鲁阳县城寻找医士诊治,然后安排一部分禁军在鲁阳等候王离,另外一部分人化妆成一支商队,带着自己的手令和几个山匪赶往宛城去通知江北亭和高焄。
而他自己则陪着水轻柔去鲁山寻找她的师尊赤松子。
半天之后,两人终于爬上了隐在云雾中的最高山峰,看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