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宁那厌恶又冷漠的话语砸在她的耳边,陆陌心酸又无奈,她到底做了什么,她变得那么可恶了?
难道因为他不喜欢她,所以在厉北宁的眼里,她做什么事情都是错的吗?
陆陌倔强不服输地回望着厉北宁,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也布满冰冷的寒光,“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别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我的身!”
厉北宁眸底蓦地一沉,喉结下滚动了几转,却没有说出半句话,陆陌什么都不明白,她不明白他喜欢她,她什么都没有做,她唯一做的事情是不喜欢他。
像是被千万根银针狠狠地刺在心脏,千疮百孔血肉模糊,像是穷途末路无处可取的暴躁野兽,厉北宁绝望而又痛苦地闭了闭眼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迅速吞-噬着他的理智。
陆陌微微昂起头,一眨不眨眼睛地盯着厉北宁脸的神情看,一幅生无可恋的模样,他到底是有多么讨厌她,才会露出如此愤怒又失望的表情。
某些情绪一旦被释放出来,像是开了闸的洪水,再也收不回去了,厉北宁猛地睁开眼睛,眸光犀利冰冷如最锋利的刀枪剑戟,冷冷地瞪着陆陌。
“你什么都没有做?我现在教教你,作为一个法律意义的妻子,你到底该做些什么!”每一个字都是又狠又冷地从牙关里挤出来,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
听到那句“作为一个法律意义的妻子”,陆陌自嘲地抿了抿唇角,瞬间低垂下眼睑,纤长浓密的眼睫毛,遮挡住她眸底的疼痛,原来她和厉北宁之间,只仅仅是因为存在一张结婚证,此外便再无关系了。
陆陌还沉浸在那股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悲伤里,肩膀处蓦地传来一阵刺痛,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身体,纤瘦的肩膀忍不住一阵阵颤抖。
陆陌痛苦地闷哼了一声,她看到厉北宁埋在她肩窝里的头顶,而他此刻正用牙齿狠狠咬着她肩膀的皮肉。
陆陌连忙伸手去推厉北宁的脑袋,疼痛让她轻细的嗓音抖的不成样子,“厉北宁,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对待我!你这是属于家庭暴-力!”
厉北宁啃咬着陆陌细嫩的皮肉,冷冷地讥笑了一声,“你觉得痛吗?这点痛又算什么!”
真正的痛,从来都不是加注在皮肉的,而是深深烙印在心底的,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他,陆陌不喜欢他。
陆陌连连倒抽着凉气,手忙脚乱地去推压在她身的厉北宁,厉北宁的牙齿离开她肩膀那块肌肤,沿着她那柔软丰盈的曲线下移。
而他捏着陆陌下巴的手掌,也开始扯着她身的睡衣,睡裙的领口大开,露出一侧线条柔美的肩膀,赫然映现着青紫色的齿痕。
陆陌刚刚洗过澡,只穿着一件及脚踝的棉质睡裙,厉北宁很快把睡裙从她身剥了下来,那白皙柔软的美好身体,一览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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