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风却并不理她,只低头吮吻着她雪白的颈,上衣的一侧已被他褪至肩头,吻也细细密密的落下。
林空空看着岌岌可危的自己,吸了吸鼻子伴随着浅浅的啜泣。
果然,这招很管用,某人抬头看她,哑着声音问:“怎么了?”
依然低头、沉默、不语,作受气小媳妇状。
微微蹙了眉,温声问:“弄疼你了?”
微扬的尾音让他清冷的声音多了几分温情,林空空却不回答,只低头啜泣。
替她理理凌乱的衣衫,低声哄:“傻姑娘,扫兴,放过你了。”
不能抬头,不能中计,一定得装下去,不然就功亏一篑了,林空空在心里默默给自己加油打气。
“行了,别装样子了。”白晨风一边替她整理衣衫,一边正儿八经的说。
没忍住,笑着问:“你怎么知道我是装的?”
某人用眼睛斜了她一眼,没好气的说:“我还没开始,哪里就会弄疼你了?装哭,亏你想的出来,整的我都没兴致了。”
其实,听见她似是哭泣的一霎那,他是有些慌乱的,怕她心里还有阴影,也怕自己刺激到她或是吓到她。
神经大条的林空空自然不知道这些,看着他嫌弃的表情,心里不满,决定要使唤使唤他。刚才他把她抱上流理台的时候拖鞋掉了,微微摇晃着自己裸着的双足,指挥:“给我穿鞋。”
白晨风倒也听话,俯身拿了鞋子给她穿上,又伸手把她抱了下来,替她理平衣服上的褶皱,才去洗菜池的水龙头处净手。
“不许用洗洁精洗手。”
林空空吼了他一声,屁颠儿屁颠儿的去洗手间拿洗手液,回来看他湿着手等在那里,微微笑了下。
“洗洁精伤手。”说着已经给他挤了洗手液到掌心。
白晨风一边洗手一边调侃她:“不是不伤手的立白么?”
“人家是洗碗的,又不是洗手的,不要强词夺理!”
“…………”
冬季天黑的格外早,这个时间的饭该算是晚餐了,林空空却做的很是丰盛。素炒西兰花、木樨炒蛋、生炒脆骨、荷兰豆炒鸡片、腰果虾仁还做了一个鱼头豆腐汤。
白晨风帮着她往餐桌上收拾菜肴,看了丰盛的晚餐皱眉,“怎么做了这么多菜?”
她却答非所问的回了句:“你还是早晨吃的吧?”
原来是心疼他,一双黑瞳凝着她,温柔的眼神如泼墨般水色清浅,让林空空心下丝丝缕缕的泛开暖意。
白晨风被她一提醒才感觉到自己确实有点儿饿了,“会前喝了咖啡。”
“你的胃是不想要了吧!一天不吃东西还空腹喝咖啡,是什么都不加的黑咖啡吧!”
看着她的喋喋不休,白晨风叹气,过去狠狠的啄了下她的唇。
“还是亲起来比较可爱。”
“…………”
想着她要收拾家里还做了这么多菜,心里怜惜,低声问:“累不累?”
摇了摇头凑到他身边,“不累。”
先盛了碗汤递给他,“这个我炖了好久,先喝了暖暖胃再吃东西。”
奶白色的汤上面飘着绿油油的香菜,入口清鲜绵润,一口气都喝了。
看着向来用餐文雅的他此时的吃相,两条秀气的柳叶眉蹙了起来,心疼:“饿坏了吧!慢点吃,不然对胃不好。”
给他盛了米饭,把每种菜都夹了些,放在他跟前的餐盘里,直到把他的餐盘都堆满了。
“我没有那么急着吃东西,只是你炖的汤很好喝就喝得快了些。”
“怎么会不饿?人又不是机器,明天开始我要严格监管你的三餐。”语毕,拿过他的汤碗,又盛了一碗。
“你吃吧!不用管我,我自己来。”说着话已经开始替她夹菜,最终给她也夹了一座小山出来。
两人看着各自眼前的两座小山,相视而笑。
林空空确实累了,一点儿食欲都没有,细嚼慢咽的吃着。白晨风状似无意的扫了她几眼,快速把自己碗里的饭清理干净。
看他吃饱了,林空空也跟着放下筷子,柔声问:“小白,你吃饱了?”
白晨风颔首,她便起身收拾碗筷。
“别收拾了,等明天钟点工过来收。”
想了想,把手里的东西又放到餐桌上,“也好。”
“过来。”
看他像自己招手,林空空乖巧的过去,蹭进了他的怀。
白晨风用额头抵着她,看她疲倦的样子,心疼的轻轻啄吻着她的额头。
“小白,好困。”
抱了她上楼,帮她简单冲了个澡,套了他的白衬衫,又给她吹干头发。
林空空躺在他的腿上,吹风机的风暖暖的,不知不觉中睡熟。
“这样也能睡着……”
白晨风无奈的摇头,去阳台把她洗好的床单被罩都拿过来铺好,又把睡着的女子抱到床上,仔细替她盖好被子。
在客房浴室洗完澡吹干头发,却依然没有睡意,心底烦躁的拿了烟吸,一支又一支,直到室内弥漫起一层薄薄的烟雾,才烦躁的熄灭最后一支。
近日来需要在a市部署的一切已经陆续开始了,母亲死的那天,我曾发誓,一定要纪忠良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我不知道面对这样的危机他会做出怎样的事,其实,我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可我与他终究是要有个结果的,我不知道这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我能做的也只是尽量不把你卷进来。只是,他是你的父亲,你真的能为了我做到袖手旁观么?亦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