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要特别交代一下那一根洋剑的手指——一洋指的情况。
那是个可怜的“孩纸”,在一个夫妻关系破裂的家庭中,担当着维系婚姻“纽带”的作用,常年被洋剑留在他老婆那边,代替他履行日常交公粮的职责。多少年下来,洋剑一直背负着肢体不全,异能衰减的压力,但为了能逃避责任安抚老婆,他还是心甘情愿、惨无人道的抛弃了一洋指,任由它在水深水热中历经苦难。
听了一洋指的故事,我们都觉得好笑,心想洋剑也太小气了,怎么的也得,小指也太敷衍了。只有文大狼深有感触,一个劲儿的嘟囔虫虫可怜。
书归正传。
大家知不知道一所学校能有多少学生?以一般的中型城市举例子,小学的话六个年级组,每个年级平均六个班,每班50名学生,全校就是1800人。
中学年级少,但班级多,学生总数比小学略少,大概在1500人左右。
到了高中,考入高中的学生也不足三分之二,年级和班级都少,但学生却增加了,因为高中院校的数量比小学中学要少得多,独木桥象牙塔嘛,从这里开始路就越来越窄,挤的人越来越多。
到了大学,分学院,分系统,分专业,学生的数量更多,有些重点大学,甚至每年都会招收三四千新生,够吓人的吧。
然而高等学府并不是人数最多的学校,只论学生的多少,还得是技术类院校最拔尖儿。
技校一般都是中专级别,报考门槛低,学费也便宜。在生走的是独木桥,研究生爬的是象牙塔,博士生登的是杀猪刀,那真叫一步一折寿啊。
唯独技术学校不同,同样是为了汲取知识和生活技能,它就像一艘航空母舰豪华游轮,将一大批一大批来不及登上独木桥和被挤下桥的莘莘学子安全的送到无涯学海的彼岸。
有航母游轮啊,谁挤桥,谁坐舟?
据不完全统计,一个中等城市中最少会有两所技术学校,随便一所的在读学员,都超过一万人!
高等城市或者驰名的技术学校生源更广,有些可以达到两万三万!
够吓人的了,但这些技校,还是校比!
北台技校创办至今已有31年,真才实学和口碑相传,以及百分之百的就业分配率,让他在今天取得了在读学生突破六位数,达到十万之众的伟大成就!
十万啊,开到古代都够起义了。
每年的开学庆典和毕业庆典,是北台技校唯二的两次全体师生欢聚一堂的盛会。来自四大学院的十万名学生和3000名教职工齐聚本院足球场,一同总结过去畅想未来,接新送旧,同襄盛举!
我们来的就够早了,没想到其他人比我们还早,巨大的足球场中人山人海,眼看着一个空座都没有。
庆典还没开始,已经有学院之间开始拉歌互动起来。
我们到时拉歌互动已经进入到了尾声,外国语学院就唱英文日语印度语的,拉歌互动也竟说那些听不懂的外国话,让其他学院负责指挥的老师非常尴尬,这也太不好押韵了,传统套路口号一个用不上,不冷场才怪呢。
本院的位置在足球场西侧,正好位于校董观礼区的正上方,这个位置哪都好,就是被观礼区占去了很大的面积,剩下的空间还要容纳本院所有的学生,这就有点挤了。
我是新生代表,为了方便进出,我的位置被安排在观礼区后面第一排的最边上。我明知道今天有人要对付我,所以我不打算和花魁他们分开,可他们的位置不太好,在最中心区域。
人实在是太多了,想挤进去根本不可能,别说靠体力了,靠异能都费劲。
好在我手下奇葩不缺,我让文大狼带头,他一路咔咔挠脑袋,头皮雪花一样飞落,恶心的这一排座位上的学生纷纷爬向前后排躲闪,我们顺利的走了进去。
他们三人落座,我也很轻松的用自己的贵宾位换了一个普通坐席。
我坐在二狼和花魁中间,心中备感踏实。和我换了座位的那名新生幸灾乐祸,根本想不通我为什么会放弃那么好的位置,走出去时还不忘嘲讽我一句:“傻哔……”
今天有大事,我不想太张扬,就吩咐二狼:“把这个人的样子记住,回头我们再……”
我话还没说完,那名学生已经走到新生代表的专属座位,他得意洋洋美滋滋的往下一坐,下一秒整个座位猛的弹了起来,粗实的弹簧摇摇晃晃,那学生尖叫着飞出去五六米远,万幸落在了观礼区的雨搭上面,不幸的是他没落稳,又轱辘下去了。
看着痛哭着被保安抬走的学生,我心想这不会就是所谓的对付我吧?手段这么卡哇伊?
文二狼懊恼:“完了,没等记住长什么样呢,脸就摔开花了~”
这还记什么呀,人家都替我扛刀了,再说就算我们下手报复,最多也就是报复到这种程度了。
庆典还要半个小时才能开始,校董都还没入场,满场的师生自然不会让气氛冷下去,各种互动游戏一个接着一个。
什么拼字嘲讽啦,什么转雨伞让对面的人眼晕啦~都是一些年轻人玩笑的把戏,我们跟着凑热闹,也挺乐呵。
除了常规的游戏,还有一些顽皮活泼的学生,穿着奇装异服跑到场地中和各个学院专业系统的吉祥物充气娃娃打闹。
外国语学院的是一只大鹦鹉,武道学院的是一只戴着拳击手套的猩猩,本院的是一个大螃蟹,八只脚上分别拿着扳子焊枪推子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