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下午5点到次日凌晨1点,特训期间实行八小时工作制,只坚持了一天,我就开始怀念昨天水暖工的生活了。
8个小时啊,几乎在不停的跟猪肉和硬币对峙。
10分钟酸麻,半小时肿痛,一个小时以后就开始抽筋儿了。
难怪东方抚琴嘲讽我们,说训练开始以后有问题也问不出口呢,3半小时之后包括小欧在内,大家都表示再也练不下去了,根本不知道舌头在哪,随便杰森怎么拿皮带抽,随便强森怎么用话语羞辱,随便泰森怎么用消防高压水冲,都没有一个人再动一下。
嘴里根本说不出话,我们互相搀扶站在一起,迎着鞭挞和冲刷,就是不去拿那块猪肉。
最后是齐师傅发话了,让我们先休息一下,然后一科目助教杰森拿出来一种古怪的食物让我们吃夜宵。
这时已经快午夜23点了,我们从20点罢工到现在,被鞭子和高压消防水折磨了3个小时,一听终于不用受折磨,还管他什么古怪不古怪,饥寒交迫之下只顾胡吃海塞。
那是一种奶油状的食物,吃在嘴里粘粘的还有些发凉,原本失去知觉的舌头的嘴唇慢慢恢复了过来,开始感觉到刺痛和麻痒,但这种不适感中的刺痛很快就又消失了,只剩下麻痒。
我第一个感觉不对劲,大着舌头问齐师傅:“你给我们呲(吃)的素(是)什么鬼东西?”
齐师傅还在玩王者荣耀,一边操作一边回答:“东方经理秘制的千金难求之物,能吃到是你的福分。”
小欧皱眉道:“可素(是)鞋(舌)头好痒哦。”
杰森把肉块摆到我们面前:“痒吗?那就继续舔吧哥几个!嗨呀10号学员,你怎么把肉给吃掉了!”
10号学员是金宝的编号,我们都在抗议呢,这货吃得尽兴,一看到面前多了一块肉,还以为是加的菜呢,上嘴就给啃了。
金宝闹出的小插曲让气氛轻松了不少,但还是有两名学员表示受不了这种非人的折磨,要求退出特训,放弃了进入公关部工作的机会。
他俩当场由齐师傅批准,调入了综合部,也就是干水暖杂活的部门。
剩下8名学员,在几名助教的淫威之下又训练了两个小时,一直到凌晨1点才让我们停下来,之后又吃了一顿那古怪的奶油之后终于下班了。
又是一身又湿又冷,这回不止全身酸疼,舌头也成了重伤部位,那个古怪奶油很是奇妙,好像有极强的疗伤功能,若不是它,我们连话都说不出来。
还是没法回家的节奏,我们又去了那家洗浴,连洗带涮一番便沉沉睡去。我注意到文氏两兄弟没回来上班,一想他俩确实回不来,伤得那么重,估计得养一阵了。
足疗师这种工作我了解,竞争还是比较激烈的,他俩这么一养估计工作也就没了。活该,谁让他们惹到我呢。
有了工作的日子立刻变得有规律起来,第二天又是中午起床,午餐我们没有去昨天那家高级饭店,因为金宝太能吃了,那种消费根本承受不了,我们打算找一家自助餐。
在堡子街临边,一家名叫亚尔森烤肉的自助餐倒了八辈子霉被我们盯上了,盯上他家是有原因的,那个森字用得不好,让我们想到了折磨了我们一夜的教官。
吧台服务员客气的问我们几位,金宝一向不爱说话,小欧昨晚训练太卖力气,到现在也说不出什么,只能由我大着舌头回答:“摊...摊位。”
“摊位?”
我笔出三根手指,又在金宝和小欧的身上比划了一下:“鸡(一),饿(二),摊(三),摊(三)位~”
吧台服务员恍然大悟,接着郑重高呼:“雅间儿,外宾三位!”
外宾?把我的大舌头误会成老外口音了吧?估计我和小欧的商务打扮还有金宝的体型也起了作用。
不管那么多,先吃了再说。
看得出餐厅是真的把我们当外宾来招待了,不但安排了雅间,还安排了两名专门的雅间服务员。
时间刚到中午,自助餐的高峰一般在晚上,所以店里没什么客人,除了我们之外只有几台散客。
自助餐厅中所谓的雅间并不是包房,只是利用简单的设施独立出来的一个比较宽敞空间而已,把我们安排在这估计是餐厅想让打打广告,显摆店里有外宾光顾。
都不用我们要求什么,胖乎乎的大堂经理就招呼着两个小服务员帮忙上菜。看着大堂经理的殷勤劲儿,我们不由得就想到了害我们受尽磨难的东方经理,复仇之心更坚定了。
这是一家提供半成品食材,需要客人自己动手烤制食物的自助餐。食材以各种肉类为主,蔬菜和低档海鲜为辅,再加上各种的甜品饮料凑数量。酒水样式不少,全都是免费的。
这配置一般,跟每位50块的价位还是很搭配的。
大堂经理给我们张罗了一桌好饭,我心想这是不是变向占我便宜呢,果然他又开始唠叨了起来。
“哈漏,蚂蚁内幕一字二胖,嗯...是这里的大堂经理,也是少东家。”
我不耐烦的点头,小欧和金宝则一脸迷茫的看着他。
叫二胖的经理嘟囔了一句:“又听懂的有没听懂的,难道不是一个国家的?”然后对小欧陪笑:“日本人?嗨!太滚!哭你七哇!”
这货精神可能不怎么好,我们都不搭理他,金宝第一个开始动了手。
雅间的圆桌中间有一个大号的烤盘,烤盘的火很旺,他端起一盘子肉直接倒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