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走进去,发现这房子里有点像是公司面试的地方。
横着坐着两排人,每排十个,都是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有男有女,面相雍容,地阁饱满,看来应该是这次大赛幕后的支持人,那一批富商。
而在竖排坐着三个人,中间那个就是上午登台讲话的,封城易理协会的会长于潜腾,他们应该就是淘汰赛的裁判。
我们进来后都愣住了,这是搞什么明堂?
待我们全部进入,裁判里有人过去将门关了,封城易理协会的会长站起来对我们道,“今天上午我们已经见过面了,至于为什么来,大家也都清楚,这次的题目,是给这些老板们相算,你们每人选一个坐过去,只能看,不能问,发出声音者,立即取消资格。看完之后,你们将自己推测的和他们相关的信息写到纸上,至少写四条,对的加一分错的扣一分,得两分及两分以上者通过。”
给这些富人相算?
这个淘汰看似简单,但实际上已经很难了,不能问,就拒绝了滥竽充数的可能。
而四条信息最多只能错一个,错两个的话,就会得零分。
考较真实水平的时候来了。
怕我们还没有听明白,那个于会长又道,“你们面前老板的手边,都有红绿两个牌,将你们写完的信息呈给他,他们就会举起相应的牌子,绿牌代表通过,红牌的话就是被淘汰了。”
听明白了规则,这些参赛的便依次走了上去,等我坐好才发现,面前的是一个四十来岁带金色眼镜的男人。
规则虽然严苛,我是不惧的,我相面已经小有水平,修出相炁之后,又能看到人脸上微弱的气,两项佐证,我有把握四项信息都写对。
当我坐下正要细看眼前的这个人,在我左近的一个少年已经躬身写了,片刻就写好,而对面的富商也举起了绿牌。
少年站起来就走了。
我没想到相算中竟有这么厉害的人,简直看都没看,上来就写,四条全对,一点都没停留,才坐下就转身而走了。
这个少年二十岁左右,染了一头黄发,不苟言笑。
他的直接胜出给了其他人很大的心理压力。
转头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了令我更为惊讶的一幕,那个白净脸皮的王利川,竟然闭着眼,抓着他面前老板的手,只是在感应。
感应卜算?
这些人都好怪啊,别我被淘汰了,灰溜溜的回去。
我赶紧收敛了心神,看对面这个男人,按说来的人都是富豪,当我看向对面的这个人时,有点惊讶。
面相中有五星,曰金木水火土,代表左耳、右耳、嘴、额头、和鼻,此人左耳微有残卷之相,在这面相上叫做金克木,说明他三十岁之前际遇欠佳,三十岁之后才得的异路荣财,走到今天这一步。
他水星阔大,说明可以坐拥财富,但在他的子女宫下,有一丝黑线外延。
且他眉头有一股郁结的气,似乎跟这个子女宫有关,我推测,这人的子女可能出现了很大的问题,要么就是重病缠身,要么就是有牢狱之灾,这已经成了他的一块心病。
若能将他这块心病去除,他额头的火星将更为明亮,五星拱照,生意也将做的更好。
遇到这样的一个人,若是其他没把握的选手,被淘汰的概率是很大的,在反复印证了两遍,觉得自己没错之后,逐项在纸上写了下来,特地写了他的子女,拿给了这个带眼睛的男人。
这男人本来对我是不太在意的,因为之前的一场冲突,我的嘴现在都是肿的,按一般人看来,这叫连自己的吉凶都不能预测,又如何能断别人的经历。
可是当这个男人抓住我写给他的东西之后,明显的全身一震,特意朝我看了又看,微微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绿牌举了起来。
裁判记下了我的姓名,挥手让我通过。
而那个王利川也和我同时站了起来。
不问,不看,就能通过,这小子的爷爷是这里的神算子,他果然有点鬼门道。
在胜出的那间大院子里等了一会,我看见了苏落也通过了,冲着她招了招手,她看见我很高兴,喊了声“骆意哥!”
带着肩头的阿福跑了过来。
阿福受伤不怎么严重,此刻已经变的精神熠熠,我没想到苏落这么快也能通过,问她,“没看出来你这么厉害啊!”
苏落咯咯一笑,摇头晃脑地道,“那当然,也不看看我爷爷是谁。”
在我们两个说话的时候,阿福冲着另一个方向呲牙,好像很痛恨。我们两个也转头看过去,只见和我发生冲突的两个少年蹲在一起,正看向我们小声的嘀咕且比划着什么。
我眼光看过去的时候,他们咬牙笑了笑,那笑里面有一种必定要报复我的意思。
苏落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他们两个好讨厌,骆意哥,别看他们。”
他们没能取消我们参赛的资格,却恨上了我们。
这一场淘汰没有时间限制,要二十个全部进行完,才会喊下一组,后来我和苏落都等的累了,坐在地上下起了五子棋。
这场比试一直进行到下午五点半,才将所有人考核完。
有裁判大致点查了一下人数,淘汰了将近三分之一,有人出来宣布,说大家都耗费了脑力,剩下的明天再比。
我听人小声的嘀咕道,“这么多人,最后肯定是单人对抗。”
苏大师来到之后应酬不断,等我和苏落出来又不见了他的身影,正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