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的落下,都伴随着萧宝宝惨烈的叫声。
师傅,师傅你为何还不来?宝宝好疼啊。
夜溪狞笑:“师兄,我方才启动了防护阵,尽情欢笑吧。”
笑你妹啊,老子眼泪都要流出来。
空空一手捂着嘴,一手遮着眼,不忍心师兄被蹂躏,又担心师妹火气撒不出。
吭哧吭哧半天,说了句:“师兄,你看师妹很厉害的,你就放心吧。”
夜溪噗嗤一声笑出来,这师姐可爱的紧。
萧宝宝脖子一僵,头重重垂下。
终于,夜溪满足了,萧宝宝已经惨得不能看。
他法衣自带的防护阵,还有激发的护身法器护身符箓,全破碎在夜溪的铁拳下,此时头发凌乱如鸡窝夹着花叶,衣裳破旧如抹布沾着泥土,眼圈肿了,鼻子破了,嘴巴缺了皮。不用看也知道,他身上定是青一块紫一块,尤其浑身各处的骨头缝儿疼啊,又疼又酸。
这辈子长这么大都没这么疼过这么窝囊过。
萧宝宝鼻子一酸,两行鲜血流下来。
偏旁边有个兴师问罪不满的:“师兄,你为什么欺负小师妹嘛,一点儿风度都没有。”
萧宝宝要拍桌子,屁股一疼,忙不动了。
姑奶奶,你看看对面那个罪魁祸首,人家一尘不染头发丝都没乱一根,再看看你亲亲师兄我,你就忍心说那么大的大瞎话?
空空微微撅着嘴:“好了,现在你也给师妹脸色瞧了,别阴阳怪气的了,赶紧收拾收拾吃个回春丹,邋邋遢遢像什么样子。”
说着,身子稍稍往后靠了靠。
夜溪:这位有洁癖。
萧宝宝:这日子没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