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眯了眼:“有人成功过?”
刎无语:“谁闲着没事儿把自己卖身为奴的。”
“那你还给我出这种馊主意。”
刎笑:“你把你契约给你师傅呗,过后解了契约便是,你们不是很信赖对方嘛。”
夜溪想了想:“有道理。”
转身出去。
刎呆,她还真听了?
傻不傻?
徒弟傻不傻不知道,但师傅不傻,没多大会儿他的房门就被爆开,竹子又来了,两人又打破天而去。
夜溪啧啧摇着头:“耍我,还不清楚小命被谁捏着呢吧。”
竹子回来又将她敲得满头包:“干脆我不走了,天天跟着你可好?”
“求之不得哇。”夜溪抱大腿,眨着大眼睛:“有个女的降下神屠场专门和他私会,谁呀谁呀谁呀?”
竹子一忍再忍,忍无可忍。
“不是给你揍人就是给你八卦,不然你跟我走,好好管教管教你。”
“行啊,我也想多学些本事呢。”夜溪喜不自禁。
竹子便叹气,有时候徒弟太没脸没皮是做师傅的一大困扰啊。
“你跟我走,他们一个都不能跟。”
夜溪噘嘴,收空间里不行吗?
“不行。我讨厌聒噪。”
“不聒噪我会死。”
话说,她那个太安静会发疯的毛病好似还没治好吧?
竹子是不想给她治了,至少不是现在,一治又自闭怎么办?他去哪里给她找星潮?
既然她那么闲,那么——
手一抬一抽,夜溪发束上的小发箍便飞了过去,一晃,重新化为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