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屠便看无归：“你们不是号称空间至尊吗？你也看不到？”
无归白他一眼：“那又不是纯然的空间术...神龙不也一样被屠杀嘛。”
说到后头有些萧瑟的自嘲。
真是越到高处越感觉出自己的渺小。
“所以啊——”夜溪想不明白：“这神屠场究竟为了什么？”
不分善恶，不分敌我，一股脑抓了弄死，这种任性又毫不在意的行为——
“像不像我们都是被豢养的猪？”
猪分什么敌我好坏呀，肉好吃就行。
夜溪望着天，有些茫然有些累：“这神界之上，又是什么世界呢？”
无归凤屠不语，端坐着闭上了眼，估计是去传承里找答案了。
吞天火宝感受到气氛的沉重，也不知该说什么。
夜溪把目光收回来，自言自语：“遭这么大罪，也该给这么大的好处吧。”
神界与下头又不是没来往，若上来只是白白送命，那上来的前辈们早回去递话让后辈子孙千万别来。
但时至今日，只有下头争抢恐后削尖了脑袋往上来的，不见一个自毁修为下去的，可见神界还是有大大的好的。
只是他们还没发现而已。
夜溪招呼两只：“来，我教你们写字。”
总觉得周边危机四伏，她和无归凤屠都有人罩着，吞天火宝她一时罩不住，那就让他们自己有本事。
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