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溪继续说着:“那就舔啊,一天舔一下,能吃很多天。”
萧宝宝更心疼了。
“或者,把糖含嘴里,含一会儿,吐出来,放口袋里贴身藏着,馋不住了再含一会儿。”
萧宝宝:呜呜,我可怜的溪儿啊。
夜溪已经走到萧宝宝跟前,柔声:“师兄,你小师妹我正好吃神魂,也正好舌头刁耐性好。”
末途忽的一寒。
萧宝宝只顾心疼。
夜溪捞起他一只手,啊呜一口,腮帮子鼓起,舌头顶着两边来回的嗦。
末途惊呆,她在干嘛?
夜溪含糊:“了不起嘛,我一口一口吸溜,不多会儿功夫就把你吸溜我肚子去。”
萧宝宝大赞:“太棒了。”
末途大怒,骂萧宝宝:“你不怕她把你吃了。”
以为是来打偏架的,原来是做渔翁的。
萧宝宝也骂他:“我把我自己喂给自家孩子我心甘情愿。”又狞笑:“你跑不了了,既然你神魂如此强大,不如给我家苦命的溪儿补身子。”
问夜溪:“好不好吃?撒点儿糖?”
气得末途那半边脸直翻白眼。
夜溪吸嗦着,摇头:“师兄,别说,还真好吃,虽然不甜,但香啊。哦,我说的不是你,是他。他的神魂香得迷人,我舌头分辨得清清楚楚。我一定把你吃出来。”
“不可能。”末途叫道:“我和他是一样的,怎么可能?”
夜溪凉凉看他那半边脸一眼,呸的吐出只剩一半的手背肉来。
“有什么不可能的?师兄我养了很多年了,他浑身上下浸的全是我的味道。你一外来的,味儿当然不一样,我当然分得清楚。”
末途一呆,看那被吐到脚边的一块,细细感受,果然里头属于自己的那部分没有了。
惊怒:“你对他做了什么?”
怀疑夜溪把萧宝宝当了羊养。
“你懂什么,这是家人的味道,爱的熏陶。”
萧宝宝一边得意说着一边把手喂到夜溪嘴边,夜溪啊呜又是一大口。
“唔,而且你也没和我师兄完全相融啊,不过是扭成麻花而已,耐心一点三五日我就能把你吃干净。”
萧宝宝控制着脑袋点啊点:“尽管吃,只别让师兄变傻子流口水就好。”
气得末途绝倒。
是他被封印太久外头天变地地变天,乾坤男女全颠倒了吗?
这一气的时间有点儿久,末途瞪着夜溪眼睁睁看她把一只手掌都吸溜完了,她说的没错,照这个速度,不出三五天自己就能被她吃干净。
这样把神魂当大骨头吸嗦的,没见过更没听过,这是个什么品种?
萧宝宝的半边脸笑眯眯,看着她吃完就抬手喂。
末途冷静一下,嘲讽:“学佛祖喂鹰吗?”
“佛祖就是个傻子。”萧宝宝想也不想反驳:“谁家的鹰啊他就拿自己肉去喂,自己的肉当然得喂自家的孩子。”
“...”
真的,这个分身已经烂透了,他不该口不择食的。
但眼前,这个古怪的品种真的可以对他造成威胁,所以,末途得想法子自救。
半边黑脸上眼珠子乱晃。
看出他的心思,夜溪吸溜着:“跑不了的,外头有个正经的神镇守呢,这里,老子才是主。认命吧。”
萧宝宝控制着一只手,不知怎么变出一面小旗来,摇旗呐喊:“死吧死吧。”
夜溪眼一亮:“师兄,你可以神识具化了。”
萧宝宝一怔,反应来:“哎呀,真的可以诶,都是跟溪儿你学会的,你的功劳。”
末途深吸一口气,时刻捧臭脚,特么的确定不是这古怪品种的狗腿子?
萧宝宝表示,你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是不会懂得宠妹的乐趣的,捧臭脚又怎样?老子一捧俩。哦,不对,你丫的才脚臭,你全家都脚臭!
末途冷笑一声,忽然身体膨胀。
当然不是自爆,他只是化成一阵烟散开,哼,看你怎么吃。
夜溪很淡定,把嘴里吸嗦完的一块拿出来,跟方才的拼一起,挂在腰上,长长吸了一口气,吸进一大口,鼓了几下,吐出来。
这样不行,这里这么大,一口气一口气的吃,得吃到啥时候去啊。
夜溪一想,站着不动,身上开始飘出比蛛丝还细的细丝来,白色的细丝袅袅娜娜,无穷无尽,一圈一圈的向外荡,看着缓,实则快,很快细丝探到萧宝宝识海的边缘,顺着无形的壁障往上贴,一根又一根,白色的薄膜笼罩了星空大海,其上无数细线结成无数的网,根在中间夜溪身上种着。
此刻看去,是夜溪用无数白色巨网控制了整片空间。
细长手指漫不经心的弹着丝线,夜溪忍着不让自己把这个当琴弦聊,跟化成无形的萧宝宝闲聊。
“你看呀师兄,千万不要让随便哪个谁进入你的识海,你还太弱小,控制住你太容易。”
萧宝宝声音四面八方传来,有些模糊:“我知道的,我只让你和空空进来。”
末途:...这要不是自己分身,早掐死了。
冷冷开口:“想将我逼现行?呵,你这样胡搞先垮的绝对是他的识海。”
夜溪毫不在意:“又怎样,只要身体好好的,脸好好的,我师兄就好好的。”
萧宝宝:“保护好我的脸。”
末途真要气死了,这俩神经。
当然夜溪不是没轻没重的人,觉得天罗地网已足够,上头星空,下头大海,无所不在,准备收网。
很纳闷:“你就眼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