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妈妈的嗔怪,雪儿吐了吐舌头,赶紧接着埋头吃饭。
三人吃完早饭后,楚南开车送叶婉柔和雪儿上班上学。
虽然公司已经给叶婉柔配了车,但接下来的一个月内楚南都要去宁芷韵那里当保镖和司机了,能和这对母女呆在一起时间将会格外少,所以他们很珍惜这在一起的时光。
先将雪儿送到了学校,然后楚南开车驶往叶婉柔公司。
“雁姐怎么会投靠柔姐你的?”楚南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叶婉柔笑而不语。
……
宁芷韵和女儿魏霜降住在一栋独栋别墅里。
楚南按响门铃。
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女佣。
中年女佣显然得到了女主人的指示,向楚南道:“楚先生,请进。”
楚南走进大门,看到地板上躺着一支摔碎了的花瓶。
沙发上两个女人相向而坐,看那样子,显然都在生着气。
其中一个女人正是宁芷韵。
另一个女人或许称之为女孩更合适一点,因为她看样子才十四五岁。
十四五岁的少女活脱脱就是一个缩小版的宁芷韵。
当然,她的身上没有那种烟视媚行的气质,但依然是不折不扣的一个美人胚子。
中年女佣看了眼那生气对峙中的母女二人,又看了眼楚南,默不作声地叹口气,蹲下收拾那支摔碎的花瓶。
少女魏霜降斜了眼楚南,对他的颜值略微感到意外。不过她所在的那所贵族学院校草级别的高颜值男生着实为数不少,其中几个更是围在她身边赶都赶不走。
所以楚南的颜值也只能让她略感意外而已,反而是楚南的衣着神态更让她感到意外。
“保镖?哼!这种没有专业精神的保镖本小姐不需要,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
楚南默不作声,站到宁芷韵的背后。
“我给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让你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呢。”
楚南怼了回去,道:“想让我回去,让你爸给我说。”
大小姐顿时来气了,冲到楚南面前,指着他鼻子道:“你牛什么牛?拽什么拽?不就是一个看家护院的狗吗?”
楚南看着魏霜降伸到面前那根手指,纤巧,白嫩,细直,如一段青葱,如一截美玉。
有听说过恋足癖恋臀癖的,不知道有没有恋手癖的?
真想将它一口咬下,含在嘴里。
魏霜降察觉到楚南的目光落在自己手指上,而且那目光有些奇怪。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看到这种目光了。
“变态,流氓。”少女连忙收回手指,骂道。
宁芷韵心中一紧,刚才女儿骂人家是条狗时,她的心跳就快了几分。
有本事的人都是有脾气的。尤其有真本事的保镖可能最忌讳的就是被人视为看家狗吧。
可还没等她想好怎样办时,女儿就又骂出了“变态流氓”的话。
这可如何是好?万一楚南生气了,拂袖而去。那么老魏的一番苦心不就全白费了吗?
然而看到楚南除了脸上有些尴尬的神情外并无恼怒之意,宁芷韵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被一个十四五岁的美少女骂作变态流氓,楚南难免有些尴尬,却无法生起气来,连之前被骂作狗的气恼也消弥了。
为了缓解尴尬,楚南从兜里拿出墨镜,戴上。
“妈,这种变态你让他呆在我们家里吗?那岂不是引狼入室吗?要是夜里他闯进我房间怎么办?”
“咳咳……”
楚南差点一口老血喷在地上。我至于吗?还闯你房间?
宁芷韵板起脸,道:“魏霜降,楚先生是你爸请来的,是有大本事的人,你不要放肆。”
魏霜降起身准备上楼,道:“我要搬出。现在不是挺流行贴身保镖吗?反正我看他也挺有做小白脸的潜质的。”
楚南欲哭无泪。我承认我长得不错,可长得好看就是要做小白脸啊?
宁芷韵有些恼羞成怒了,斥道:“你站住,没大没小,怎么和妈妈说话的?”
楚南摇摇头,道:“我去外面呆着,有事叫我。”
宁芷韵的独栋别墅带有自己独属的绿地。
绿地上放着一张圆桌,配着几把椅子,并且有一只大大的遮阳伞罩在它们上方。
楚南坐到圆桌旁的椅子上,摘掉墨镜,苦笑道:“这个人情果然不是那么容易还的。”
那位中年女佣很快给楚南送来了茶水。
“谢谢。”楚南道。
女佣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小姐虽然有些任性,有时候爱胡闹,嘴上也不饶人,但心地其实是善良的。”
楚南端着茶杯,扬了扬眉,轻轻点了点头,道:“哦。”
女佣退走了。
楚南心道:她善良也好,不善良也罢,都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自己来这里只是为了还老魏救助柔姐的那份人情。所以从根本上来说,自己其实是为了柔姐而来的。和其他女人都全无关系。
楚南将那杯茶喝到一半时,宁芷韵走来了,坐到楚南对面的椅子上,开口道:“楚先生,对不起啊,都怪我没能把霜降教育好。”
楚南放下茶杯,道:“宁女士,你不需要说对不起的。我来这里可以说是工作,也可以说是为了完成对老魏的承诺。无论从哪个方面说,我都会保证她的安全。像今天这样骂两句又算得了什么?”
宁芷韵穿了一件无袖的束腰长裙,裸露在外面的一双手臂欺霜赛雪,道歉时的低姿态更是将绝世尤物的魅力激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