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夫君?”叫了几声他都没应,关静萱眯了眯眼,顺手就掐了他耳朵一记。
方谨言被掐得一回神,捂住了耳朵很无辜:“阿萱,你干嘛掐我?”
“你还好意思问我?饭菜都凉了且不,你这是在喂桌子喝汤还是在给袖子喝汤?”
关静萱这么一,方谨言低头看了看,关静萱已经用完了饭,他碗里还剩大半碗饭,他们夫妻一年多,这用膳的速度基本已经同步,大多数时候,他还会比关静萱快一些。今却慢了这么多。至于他的袖子和他面前的桌子上,确实淌了不少的汤水。
“抱歉。”
“今夫子又你了?”
“倒是没。”
“我昨的对吧?”关静萱笑着问。
“嗯。”方谨言回答地有些无力。
“我是骗你的。”
“嗯?骗我?阿萱你骗我什么了?”
“我之所以会知道书中那些话的意思,其实是听我爹和我大哥他们的,原来我爹给我大哥讲的时候,我都在一旁凑热闹的。有些东西,听多了,自然就会了。夫君你以后也是一样,听夫子的多了,最开始或许不明白也记不住,但是听的多了,自然就能融会贯通,所以,别那么沮丧。如你所,要是科举真的那么容易的话,那我大哥,恐怕早就是状元郎了。”
听关静萱提起关静远,方谨言愣了一下,“起大舅爷,他最近是不是……”
“嗯,按时间来,大哥他应该已经入闱了。明第一场就该结束了。不过还有两场,有的他累的。”
方谨言原来并不觉得读书人有什么厉害的,只觉得关静远他们无非也就是能读的下书,如果科举的那些个四书五经的,能和话本子一样有意思,那他也是能看得下的,最近这段时间跟着夫子读书,方谨言倒体会到了一些读书人的艰难了。
他不懂,倒是有夫子可以问的,大舅爷不懂,既可以问岳父,也可以问学堂的夫子,那些寒门学子,家中没有做官的长辈,又上不起好的学堂,能考过科举,真是十分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