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玺指了指楼上,示意温晚秋跟着自己上去。
温晚秋看着闭着眼睛的元媛,放轻自己的脚步,随着君少玺一起走。
元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仍旧在轻声说着。
“其实我不怪君旗,真的不怪。君旗是在告诉我让我放下以往的种种,放下心中的包袱。而且,君旗都那样对待我爸了,再怎么说,我也不能让君旗难做啊。”
谁知道,下一秒,一个熟悉的气息笼罩着她。
“媳妇,我不难做。一直都不难做.......”
元媛诧异地睁开眼睛,整个人被他抱住,直接提了坐在他的大腿上。
“你什么时候倒回来的。”
“有一段时间了。”君旗捏着她的脸蛋:“元媛,我不觉得难做。我逼你叫一声妈,这么做,只是想告诉你,你和我是一个家庭了,我妈也是你妈,我的家也就是你的家,你也是有妈的人了。我的家里,有你,也有我爸妈,还有君少玺的小家。”
元媛嗯了一声,心里有些暖......
她从他的腿上下来,刚自己坐过的地方,有一些是褶皱了,元媛将他身上的军装捋顺。
“我还是坐沙发吧。”
君旗眼角有笑意:“好。”
“君旗,你今天一大早不是说要去军刺?”还和她在雅湖岸边分道扬镳了,她还亲眼看着君旗上了车,怎么忽然又跑到岸芷汀兰了?
“嗯。我爸给我打了个电话,告诉我,我妈过来岸芷汀兰了,我爸听说你也去东北,问我你是不是也在岸芷汀兰,他还说,要是我不过来将你和我妈的事情处理好,他就将我发配边疆,五年回来见一次你!”
元媛:“........”
君旗送元媛还有君少玺夫妇离开。
到了东北之后,元媛长嫂坐镇,如果君少玺和温晚秋有什么要帮忙,也有个照应。
婚事办的很顺利。
在紧张有序的婚礼筹备中,一眨眼,半个月就过去了。
这半个月里,元媛一次都没见到君旗。
君旗的军刺在筹备军演,甚至电话都是一个星期才来一个。对,她来东北这么久,君旗就给她来了两个电话。
东北汉市是有名的冰雕城市。
市郊冰雕的城堡之中,寒气袭人,元媛和温晚秋站在了五彩斑斓的冰雕城堡前。
“恭喜你,晚秋,明天就要成为新娘了!”
温晚秋眼角出现了一丝幸福的笑意。
第二天的时候,君少玺的婚事紧锣密鼓地开始着。
用冰雪铸造的梦幻城堡中,温晚秋穿着婚纱,披着一个白狐毛坎肩,拽着长长的裙摆,和君少玺一步步走到了殿堂的中央。
底下,宾客席上,元媛和今早才赶到的君母坐在那里,祝福地看着他们的婚礼。
他们的婚礼并没有邀请很多的人,就只有双方的亲朋,帝都军区来的人更少。
虽然少,可是婚礼却办的温馨。
新娘子一直噙着笑意,婚礼是再现了温晚秋心中的情景模式,冰雪城堡中,浪漫的雪花下,和自己的老公牵手走向一生。
只不过,一整天,元媛都没看到君旗的影子,甚至连君博达也没出现。
当天,温晚秋和君少玺留君母在东北呆一阵子。
可是君母说自己还是听儿子的话,留些空间给儿子们,就急急忙忙搭乘着飞机走了.......
当晚,温晚秋和君少玺的洞房花烛夜,军刺的人终于从帝都过来了.......听说专程过来闹洞房的!可元媛却不信,应该是为了军演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