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秋怅然若失坐下:“当湖对面岸芷汀兰华灯初上,真不知道我们那灯火,对首长来说,是对青葱青春岁月的缅怀,还是对未来生活的幻想?”
为什么明明相爱,却不能好好携手走下去?
日头上来了,温晚秋从背包里将画板拿出来,看着对面她们的岸芷汀兰慢慢作画。
不远处,有警务员在湖面打捞,将元媛的漂流瓶打捞起来。
警务员不敢私自拆开。
那写满元媛心里话的漂流瓶被送往湖心岛山上君旗的卧室内。
=★★★=
正午时分,军刺总部行政楼,郝大仁将一个盘给君旗递了过去。
“首长,这是皇家会所里的录像资料。”
君旗从堆成小山的资料前抬头,他军装挺拔,坐如钟十分端正。
俊逸的脸一直紧绷着,直到看到录像盘才松了些眉头。
“知道了,下去吧。”
郝大仁看了眼君旗:“是!”
君旗将盘在自己的电脑上点开。
录像资料显示,前夜凌晨一点多,元媛在温晚秋的搀扶下离开他的房间。
大约是凌晨两点的时候,詹南海过来,打开房门,进去看了一下,随后出来了。
他问过詹南海和君少玺。
詹南海的回答是,易雅涵来了,在ktv那里和他们唱歌,听到君旗醉了,所以想上来照顾。
詹南海怕面具女和他之间还没完事,所以先上来看看。
确定了面具女走了之后,他才下去,和君少玺一起将易雅涵带上去的。
果然,没多久视频里面,詹南海和君少玺带着易雅涵进去了他的房间。
约摸凌晨四点的时候,詹南海和君少玺离开,房间里应该只剩下易雅涵和自己两个人。
凌晨五点半,易雅涵的母亲和他的母亲在服务生的带引下进去了。
该死,他居然和易雅涵一起呆了足足一个半小时!
君旗皱紧了眉头。
在易雅涵的铁证面前,他的确百口莫辩!
但是,他很肯定,自己没有做过!
他原本不打算辩驳了,想着反正元媛都已经要嫁别人了,他就这样吧。
可是,等看到元媛在漂流瓶里写的话,想着她自己一个人气的在湖边大声嘶喊。
他就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至少,让元媛不觉得憋屈!
只是可惜,找了这么半天,什么线索也没有找到。
易雅涵也不再完璧,难不成自己真的做了那件事情,要了易雅涵,是他先前的判断错了?
君旗眉头皱成了川字。
嘟嘟嘟嘟~
桌上的固定电话响了。
君旗拿起电话:“我是君旗。”
“旗子啊,你怎么现在才接妈的电话?在哪里呢?”
“妈?在上班,有事情吗?”
“是不是在军刺?”
“嗯。”
“妈在军刺外头,你让哨兵放我进去一下。”
君旗:“.........”
军刺会客厅——
“妈,你来军刺做什么?”
君旗看着坐在会客厅中的云珍女士,本就紧皱的眉头,现在井字刻地更深了。
君母从一旁的勤务兵手中拿过沉甸甸的保温盒:“妈让家里的保姆炖了些汤,特意给你送了过来。”
君母看着君旗,眼中满是慈爱。
无奈,君旗在一旁拉开椅子,从君母手中拿过勺子,将饭盒拧开。
“军刺伙食很好,你不用这么费神,我自己能......”
话没说完,君母就接话道:“旗子,那天妈不是故意打你的。儿子,你的脸现在还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