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母亲有一句话说的对:男人在外面一时新鲜玩女人总会腻味,但是不管怎样,他们唯一不变的永远只有一位,那就是他们的妻子。
旗哥可以和元媛纠缠不休,但是他最终只会和一个女人在一起,那就是她!
旗哥未来的妻子!
她易雅涵想要得到手的,从来不曾失手!不论是小时候的玩具,还是现在的君旗。
=★★★=
元媛牵着小黛橘的手,走到孤儿院外面的游乐场。
小黛橘往滑梯上走。
元媛坐在一旁,等着她从上面溜下来。
忽然,她视线一顿。
游乐场旁的树底下,君旗正坐在车内,一动不动紧紧锁着她。
还没走?
看小黛橘玩的正嗨,元媛起身往君旗的车前去了。
他的车很霸道,是以往在机场的时候,她见过的那款。
在他的车前站稳,她隔着窗户盯着他。
“还没走?”
君旗黑曜石的眸子里映着她的模样:“没。”
他说的话难得的平静,没有讽刺她。
元媛有些动容,话也多了几句:“在这里思考人生?”
君旗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最后,他靠在后座上,看着树荫下一身淡雅灰色长裙略显单薄的女人。
她的脸因为没睡好,略显憔悴。
他原本想要出口的讽刺,最后都咽了下去。
“没有。”他握紧拳头,眼神紧紧锁着她:“只是在想事情。”
他紧紧注视着她,看的元媛都觉得是不是自己的脸上有脏东西了,他才缓缓开口。语气里满是失落。
“元媛,我在想你穿上婚纱是什么样子。蓝色梦幻的婚礼里,你会是怎么的倾国倾城?”
刚刚,她和佐寻藤的话,他听进了心中。
他知道,他会成为最美的新娘。
可是,她最美的那一瞬间,却不是他所给与的。
元媛万般没有想到君旗会这么说,一时之间恍了神。
白杨树上的心形落叶打着圈,在二人之间跌落,有的甚至落在她单薄的肩膀上。
元媛这些天心中压抑的情绪似乎在这一刻找到了决堤点。
她用手将眼角的泪水擦掉:“君旗,我以为你又会讥讽我的。”
君旗握着拳头,他的声音很低缓:“我是应该讥讽你的,讥讽你生了别人的孩子,讥讽你背叛了我。我更应该愤怒,愤怒你当年的种种。”
他深情地看向她,发自肺腑的说道。
“可是,元媛,我做不到。一时的愤怒,可能让我暂时失去了理智,刚刚我在车上的时候想了很多。当年的事情去酒店的事情,是我的错。是我没有抽出时间来陪你,是我不应该明知道自己出任务了,还让你一个人去酒店。一切,现在一切的果,都有我自己种的因在里面。元媛,过往种种........”
元媛难以置信看着他,她觉得君旗的话语中感觉有诀别的意味。
“过往的种种,都过去了。”
元媛两只手用力的绞在一起,头脑中有瞬间的空白:“过去了?”
君旗从车上下来,将她肩膀上的心形白杨树落叶给捻到指尖,再用大手给重重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