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苏莫已经结婚了啊……

“就这么办,我生孩子的时候你一定要想办法成为主刀大夫,容岩,一切就靠你了。”她打断他的话,手紧紧地附在他的拳头上,眼里满是信任和乞求。

容岩应了一声,欲言又止。

“好了,你快回去吧,待会儿苏夜该回来了。”她推推他,示意他赶紧走,不希望苏夜起什么疑心。

容岩又深深看了她一眼,扭头走掉了,他开始不确定自己做得是否正确了……

一直到深夜的时候苏夜才带着冰冷的空气回来,郁小北已经睡下了,他害怕会吵醒她,便和衣躺在一旁的沙发上。

屋外的月光透进来,洒在两人的身上,苏夜睁着眼,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他一直是个很有信心的人,从来没有畏惧过任何人任何事,因为他知道,没有谁可以战胜他。

只是这一次,他竟然害怕起来,在苏莫面前他没有任何胜算,当初他就是靠着一点计谋让两人反目成仇才能趁虚而入,可是现在,他还能用什么来牵绊住她的脚步?

——孩子吗?

他苦涩地勾起唇角,他已经窝囊到要用孩子来留住女人了吗?

带着满脑子的混乱思绪,他渐渐沉入梦乡,朦胧中,感觉有人给他盖上了毯子,敏锐地睁开眼,却看见郁小北站在面前,见他醒了,打了个哈欠,催促道:“你醒了啊,赶紧去床上睡吧,这么冷的天睡在这儿会感冒的。”

他眯起眼看了看表,已经四点过了:“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我起来上厕所。”她吸着拖鞋挪进被窝里,冲他努努嘴说,“赶紧啊,还能睡几个小时呢。”

他褪去衣衫,钻进了被窝,将她紧紧搂住,郁小北忍不住打了一下他的手背:“过去一点,你挤着我了。”

他将头埋进她幽香的颈窝,低低地说:“小北,不要离开我。”

她混沌的脑子霎时间清晰起来,不安地想:难道她的诈死计划被他发现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的喉结动了动,不愿意告诉她苏莫已经回来了的事实,他才刚刚感受到她对他的那么一点点情愫,还没有确定她是否真的有那么一点喜欢他的时候,苏莫就要来抢走她了吗?

“没什么,我就随便说说。”他吻了吻她的耳垂,“睡吧。”

“睡什么睡,你每次说话都只说一半。”郁小北被他的一句话吓跑了瞌睡虫,她非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我困了,明天再说吧。”苏夜逃避地闭了眼,翻过身去,背对着她,不愿意她再来追问。

十二月很快就到来了,苏夜终究还是没有带郁小北去郁莫酒店的开业典礼,就当他自私吧,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容忍自己的妻子跟着别的男人跑掉吧,即使那是她最初深爱的人。

郁小北冷眼看着他坐车离去,清晨冰冷的空气从阳台透进来,她裹紧了身上毯子,想了想,起身从衣柜里翻找礼服,他不让她去,她还偏要去!

换上一见晶紫色礼服,外面套着毛绒绒的大衣,她吩咐管家备车,地址容岩给她说过,不过就是没有请帖,不知道进不进得去,反正,到时候再说吧。

她刚一出门,管家就给苏夜拨了电话,告诉她夫人出门了,苏夜不悦地皱起眉,难道她已经知道苏莫回来的事了?

心里梗着一根刺,他越想越不舒服,联系了司机,才知道她是跟着他一起去郁莫酒店的典礼了。

车在郁莫酒店前停下,苏夜锃亮的皮鞋跨下了车,望着人潮涌动的街道,焦急地等待着他的妻子。

过了十分钟后,终于瞧见了郁小北,今天的她特意化了精致的妆,美艳得让过往的男人频频回头,甚至有人上去搭讪,他紧绷着脸向她走去,伸手拽住她:“你怎么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她眼波微转,“听说今晚有舞会,如果我不来,你岂不是要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

“你真的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跟来的?”他明显的不相信,一双眼在她脸上扫射,想要看出点什么来。

“好了,我们进去吧。”她错开眼,不想被他看破,挽着他的手一步步走进了郁莫酒店。

苏夜护着她,怕她被别人撞到了肚子,郁小北笑他过分小心,他却十分严肃地对她说:“郁小北,我不会再让你有任何事,如果再像上次那样,我怕我会被你吓死。”

他认真的样子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赶紧收回目光,看向演讲台。

苏夜拽紧了她的手,不知道是不是里面暖气开得太足的缘故,他的掌心竟然起了密密的汗。

就在这时,全场都安静下来了,灯光也聚集在了演讲台上,一个男人从深蓝色的幕布后出现,白色礼服,银色长发,唇边荡漾着炫目的笑容,郁小北的心跳猛然间停住了——

一瞬间仿佛时间都静止了,她屏住呼吸,死死地看着灯光下绝美的男人,他依然带着白色手套,握住话筒,磁性沙哑的声音透过音响从四面八方传来,她的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了!

她咬着牙,努力平息着激动的感情。

苏莫一眼就在人群之中瞧见了她,她的身边站着苏夜,他还是那么倨傲,抬着下巴看着他。

两人的视线穿过层层人***汇在一起,空气中泛着火药味。

他赶紧收回视线,开始客套的话语。

等他讲完话时,台下的人纷纷鼓掌,郁小北这才从幻梦中惊觉,有些心惊地看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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