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飘到这里，抬头望去，铁门上挂着鬼门关三字。
难道自己就这样被古墨尘失手杀了？
“为何不可以进？”
牛头马面面面相觑，也不知如何解释，只默契将手中的长戟一划，“王，得罪了。”
白灵渊感到身子失去重心往后飘去没有痛感，隐隐听到牛头马面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牛头，你说那年那月王要是回归正位了，会不会记仇找我们麻烦啊？”
牛头抬手一把拍在马面后脑勺上，“你笨啊，那得等到多少年后，到时候死不承认就行了，难道她堂堂一介……”
后面的话嗡嗡响起，她未曾听清。
感觉身子轻飘飘散开，在虚空中飘荡许久后，似乎被一股莫名的力量融合凝聚在一起。
隐约听见耳边有个嘶哑的男子声音在喊她的名字…仔细听来，不是在喊她，是在喊谁？
“乐儿，乐儿，醒醒。”
乐儿？她不叫乐儿。
床上女子模糊着视线醒来，视线朦胧，眼前一张放大的妖孽容颜逐渐清晰。
白灵渊微动手指，发现自己的手被眼前男子紧紧握住。
她神智清醒几分，明显能感受到自己身上气息紊乱虚弱，身上伤口，五脏六腑的传来的剧痛。
“古…”
“你不要说话，太医说了，你现在身子很虚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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