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看来这些人果然是找的佛尊无疑。
不过佛尊不是说酉时会搬入总尚书的府邸吗?怎么现在这些官兵是来抓人的,暗道在东街时有人惹到了佛尊。
眼前这个叫李文的,之前线人只不过是报了名字没有大概的了解,因为不再重点要查探的人中,遂不了解。
观音文殊思及此,索性一想,惹到就惹到,佛尊当着百姓的面能杀的人,一定不是好鸟。
李文看见眼前二人默不作声,俨然有些江湖人的打扮,只要不是什么官家人,江湖人他也照样把人送进大牢。
“他们不说话看来是默认了,拿下!”
旁边围着的官兵听此命令,开始朝着文殊观音二人攻击而去,招招要命。
一时间,桌椅板凳全被砸烂,文殊观音像是耍猴般躲开。
客栈中人早已跑得不见踪影,包括客栈老板,在刀剑面前,谁都以保命要紧。
正在楼上最里面房间中修炼的白灵渊,听见了下方的动静,把身子收敛起来的内力扩散开,便能感受到文殊跟观音的气息在波动。
出什么事了?文殊跟观音竟然跟那么多人动起手来。
她坐起身,凤眸微睁,素白的衣摆折射出亮洁的光影,朝着门外走去。
走过客栈各处屋子回廊,住客栈的人此时听见下方噼里啪啦的动静,皆不敢出门。
木栏楼梯高出,白灵渊居高临下看着底下打斗的众人,在看见那些官兵落在地上的她的画像,心中大概了然发生了什么事。
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掉一个人,说到底,还是会有贪图利益的人把事情故意传开。
“住手。”
一声两个字,轻轻浅浅,包含了浑厚的力量在其中。
李文听此,心中有些惊骇,暗道难怪此人敢在大街上明目张胆的杀人,原来是有这般过人本事。
抬头看去时,便看见一袭白衣,如同翩翩佳公子的白灵渊。
那身绝俗的气度风华,怎么看,都不像是会杀人的人。
正打斗的人听见这声音,自然而然停下了手中动作。
有一官兵喊道,“李哥,就是此人!”
李文此时心中有些退怯,这般武功高强的人,他还真是惹不起,不过他们现在这么多人,又是在帝京这种达官贵人众多的地方。
此人看气度,莫不是什么皇室宗亲,或者有钱有势的人?
“在下李文,听有百姓来报,说公子在东街杀了一个叫赵军的人,可是真的?若是真的,那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文殊观音二人推开官兵,“哟,你刚才不还说是来为表弟报仇的吗?怎么现在又变成奉命行事了。”
白灵渊语气淡淡,“奉谁的命?”
李文忽然很傲气的开口,“自然是奉刑部尚书陶大人的命。”
她听言,并不作答,一步不缓缓走下楼梯,仿若客栈底下众人在她眼中不过是群蝼蚁。
李文见白灵渊如此作态,还以为是她怕了,刚才他自报时,若是对方是更加有权势的人,定会反报吓退他们。
然而并没有,说明对方并不是什么皇室宗亲有权有势的人。
“既然你不说,那本大爷当你默认了此罪行,来一个人去刑部调动兵力,其余的人把此人拿下!”
话落,百余名官兵不知死活的朝着白灵渊攻击而去。
文殊观音二人也不动手,只双手环抱在胸前看好戏,敢得罪他们佛尊,他们现在也只能为这些无关紧要的人祈福了。
那穿着素白男装的女子只是微微抬手,素袖挥掌间,前来攻击的人便像是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往后推开了一般,无法近身。
“好啊,缠住他!等援兵来!”
“是!”
余下人继续攻击而上,手中拿着刀剑。
白灵渊也并未恼怒,她在众人皆没有反应宫来时,只一个闪身便到了那叫李文的说话人面前。
手中不知何时已夺过旁边官兵的刀剑,素手微抬,把剑刃搭在眼前这个叫李文的脖子上。
“恐怕你是等不到援兵来了。”
李文顿时开始慌神,他可没有赵军那么傻,虽说这次带了一百多号官兵,可还是制服不了眼前人。
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拖延时间等援兵来把人拿下,到时候就不信,在帝京还有人能反抗得了。
“饶命,这位公子饶命啊,在下不过是奉命办事,实在无辜得很,若是公子真的杀人了,是正义之士,去官府说清楚了就行,没必要杀我们这种小喽喽。”
眼前这个眼咕噜直转的奸猾小人,显然说话不是那么可信。
之前那个叫赵军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这来寻仇的,又是之前被杀那人的表哥,想来,狼狈为奸干过不少坏事。
“放过你?你把你做过的罪行一一招来,我便放了你。”
“这……这…小的是为陶大人办事,那里有什么罪行,一切都不过是奉命行事而已,好汉求放过。”
她此刻显然不想跟这人废话,手中比着的刀往内走了一分,力道刚好在说话人的脖子上摁下血痕。
“说。”
李文感到颈脖上有一丝刺痛,忙吓得跪在地上。
“好好好,我说我说。”
白灵渊用内力控制着刀柄,整把刀便悬空比在李文脖子上。
她转身往后面走去,缓步走上楼梯。
李文见人背过身走了,但是刀还在眼前比着,像是无形中有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