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了骂的曹贵妃不服输,刚要开口辩解两句,却被大渝皇一眼瞪了回去,不容置疑道,
“你们谁若敢开口再说一个字,现在就给朕滚到冷宫里去,朕这一世都不想再看到她。”
皇上这狠话一出,曹贵妃和李淑妃对看一眼,自是立即就偃旗息了鼓。毕竟皇上这金口玉言发了话,他们谁也不能硬碰硬不是。
不料这边刚镇压住曹贵妃和李淑妃两位,大渝皇还没捋出头绪来,就见鲍统领大步从外面走了过来,在大渝皇耳边不知道说些什么,嘀嘀咕咕没个完,
左沐因为离的有些远,听不太清楚,只断断续续听见一些字眼,大概齐意思应该是臧嬷嬷经不住酷刑,交代了些什么陈年往事。
感觉这些事应该还是相当严重的,因为大渝皇初时应该和左沐他们一样,并没有将臧嬷嬷交代的话话在心上,不过到了后面,却是越听脸色变得越差,
听到最后竟气的趴在桌子上猛咳了起来,到了最后甚至几乎要喘不上气来。
吓得卓公公赶紧取了药茶过来,喝了几口,又拍了半天,又缓了一会,方终于才止住咳,
可是他却是没有一丝要休息的意思,一拍桌子,直逼向下面的曹贵妃,厉声道,
“曹锦钰,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真是演的一出好戏呀,没想到表面看着和霜儿姐妹情深的你,竟然真就敢对霜儿下手?你可知罪?”
“皇……皇上您这冷不丁说的哪里话,臣妾没有,臣妾冤枉啊。”
一听大渝皇不知道听了什么,上来就拿自己说事,曹贵妃也顾不上和李淑妃斗气了,往地上一跪,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皇上,您是一早就知道的,钰儿这辈子最敬重的人就是皇后娘娘,
姐姐人不仅善良,还待钰儿极好,就像钰儿的亲姐姐一样,什么都替钰儿着想,
试问这么好的人,钰儿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会恩将仇报对姐姐下手呢?”
“但愿你说的都是实话,倘若让朕听出有什么瞎话,回头看朕怎么找你算账。”见曹贵妃说的言词恳切,声泪俱下,大渝皇不由得心下有些犹豫。
思虑着刚要放弃,可是又有些不甘心,一转眸,正看到跪在下面的张医正,
遂心思一转,大喝道,
“张思德,朕再给你一次机会,
朕只问你,你是不是曾在霜儿的吃食里下过不该下的东西?
快从实招来,如果胆再敢说一句瞎话糊弄朕,待朕着人调查出来,立即就灭了你的九族,让你们张家断子绝孙,
更别提你的什么小孙子,什么红梅姑娘了,凡是和你粘边的,朕要让他们统统死无葬身之地。”
“皇……皇上不可不可啊,臣……老臣……”见大皇上这声色俱厉的架势,放了狠话不说,竟连梅儿姑娘和小孙子的事也全都知道了,张医正可是没有曹贵妃的胆量,当即就吓怂了,趴在地上嗫嚅着半天没有说出话一句完全的话来。
“张医正你倒是赶紧说啊,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呀,
这要是等别人都交代了,可就真没你什么事了,你就全被动了。
只有你先招了实情,我们才好帮着向皇上求情,争取祸不央及你的家人不是?”看张医正一副吓破了胆的样子,卓公公连忙从旁帮着劝道。和大渝皇两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起了红脸。
“皇……皇上臣说,臣什么都交代,只求皇上不要殃及臣的家人。”
见卓公公好不容易开了口,愿意帮着自己说几句好话,张医正赶紧投去感激的一瞥,战战兢兢的交代道,
“臣……老臣全都交代,
多年前,确实有人找臣偷着做了一些致人体虚的香料、吃食之类的,后来甚至还让老臣出宫为其寻过一味叫血枯草的药……”
“果然是你,果然是你暗地里动的手脚……”听到问题真出在张医正这,大渝皇悔的想死的心都有了,一个人坐在那里是又哭又笑道,
“可怜朕当时还以为你是个憨厚老实可以托付的,见你祖籍和朕的母妃在一处,这才念着同乡之情,将霜儿的身体交给了你全权负责,
没想到你就是这么个恩将仇报的东西,你就是这么回报朕的信任的吗?”
“皇……皇上,臣冤枉啊,”提起谋害皇后娘娘之事,张医正好像也是一肚子的委屈,拍着胸口喊冤道,“天地良心,臣最初真的是全心全意的效忠皇后娘娘的呀,
一开始臣真的一点都不知情,不知道那曹家找臣要这些竟是这么个目的,
谁能想到他们还提前收买了臧嬷嬷,两方狼狈为奸拿着这些东西,准备对付的是皇后娘娘的呀。”
“就算是对付别人,你也不能这般为虎作胀呀,你难道不知道那些子东西被人食用了会有什么下场吗?”见都到这个时候了,这张医正还在贼喊作贼,就连卓公公都看不下去了,当场怒怼道。
“这……这一点确实是罪臣的疏忽,”张医正终是有些理亏,被卓公公这么一问,眼神飘忽了半天,方嚅嚅的解释道,“只……只因臣的小妾梅儿姑娘,和曹丞相身边的一个姑娘关键不错,向来以姐妹相称,
平日里那梅儿对罪臣也颇为贴心,知冷知热的,又受了那小姐妹的蛊惑,就不时的罪臣耳边吹些枕边风,对臣威逼利诱的,
臣就一时晕了头,以……以为她们拿这些东西是用到别的地方,稀里糊涂的就给了她们。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