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为什么我穿成这个样子,这个问题为什么要问我,难道不应该问你自己吗?
这明明就是我们第一次相见时,我当时穿的那身衣袍啊,
是啊,这么多年过去了,腰身也小了那么多,又没有你帮着改,可不就穿着显得不伦不类了吗?
可是,我一直都很清楚的记得,当时是你的说过,你就是喜欢看我穿这种紫袍,
说我们第一次相见,就是因为我穿了这身紫色的袍子在那山下走过,你站在窗口一眼就看到了我,并认定我就是你这世要找的男人,
可是现在呢,你不仅将这些忘的一干二净,竟还嫌弃起它来……”
“我记得?”看闹了半天,对方竟然是赫赫有名的大渝皇,左沐说话自然又换了一个态度,一副拒对方于千里之外的架势,冷冰冰的回道,
“我要记得什么呀,我根本就不是你的皇后娘娘,以前也根本不认识你,我自然什么都不会记得啊。
所以,既然现在大家都亮明了身份,还请你及时送我回去的好,你也知道司马铖的性格,如果他知道你掳了我,还将我错认成你的妻子,怕是你们大渝的好日子,也是要到头了吧,
在此我也奉劝阁下一句,就算不为你自己,也请为你们大渝好好考虑一下,千万别做出什么损人也不利己的事情来,到时候毁掉的,可是百姓的幸福,和自己亲手打下的江山……”
“好好好,我不和你争,不和你扯那些别的,咱们用事实说话,好不好?”
见左沐完全一副翻脸不认人的态度,将事情还扯到了国家大事、百姓生计上,大渝皇索性也就不再和左沐掰扯了,大步朝着床边走来,
“你不认识我,那你总还认得你自己吧,知道你自己长什么样吧?”
见他怒气冲冲走过来,左沐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以为他这是逼急了,要对自己做什么极端的事情来,
索性一咬牙,就准备拿出鱼死网破的气势来。
不过还好的是,经过这半天的缓解,自己的身体好像终于恢复了些气力,想来投掷个暗器、射个毒针什么的,应该还是能做到的。
实在不行,如果真是偷袭不成功,最起码她还能选择结束自己的性命,或者与对方同归于尽,尽可能的不让事情变得太糟糕不是。
不料,左沐这厢都准备好了,甚至连下一步的策略都想好了,却见对方走到床边小几旁就忽然停了下来,
接下来手轻轻一碰上面的花瓶,只见头上的床幔竟自动收了起来,
“咱们都不要意气用事,你还是先自己亲眼看看吧,看看这屏风上面的人到底是谁?”大渝皇指着身后,示意着左沐向后看。
见大渝皇的神情不似作假,左沐好奇转眸望去,就见身后床幔收起后,在大床后面,竟多了四扇很大很大的屏风来。
而只见那四扇屏风上面,还分别镶着四幅不同的画,是一年中四季不同的光景,春日桃花下,夏日荷塘边、秋日田舍里,冬天梅园中,不过相同的,却是这四幅画像中都有一个靓丽的女子,亭亭立在画的正中央,巧笑倩兮……
而再看那画中的女人的长相……,左沐不由得又是一怔。
别说,和自己真的是一模一样。
左沐不可思议的在心中叹道:这要是不知道的,还真就以为是照着自己画的呢。
“天哪,真的和我好像,难不成那画中的女人,真的是我不成?”乍然看到画中飘飘欲仙的美人儿,左沐忍不住脱口而出道。
当然了,要是非要在自己和画中找些区别的话,也就是画中女人面上多缚了一层薄如弹冀的面纱而已。
“看到这些画,这下是不是连你自己也找不出借口了,”见左沐松了口,男人立即又换上一种深情的口吻,
“霜儿,你也不用太着急,其实都没有关系,事情你如果真记不起来,也不用太难为自己,索性放弃就好了,
既然老天能把你送回来,我就已经很知足了
你想起来也好,想不起来也罢,都不会影响我对你的爱,就算你永远都记不起来我,但是我也会永远记得你,永远将你放在心底最深处,永生永世都不会忘。
哪怕到了下一世,我仍要在人群中一眼就找到你。
就像当年在那宫殿里,你被人囚禁着,我从山下经过,听到你的笛声,远远望过去,只一眼,从此我的心就交付给了彼此。
我知道我剩下的日子不多了,但是你放心,我会在这有限的时间里,好好的生活,带你体会这世间所有的美好,弥补以前自己犯下的错误。
对了,恐怕你还还不知道吧,咱们的云儿已经长大了,俨然一个大姑娘了,就是性子有些任性,这点倒是和你真的不太相象…………”
大渝皇还在憧憬着以后美好的时光,不料说着说着,突然两眼一翻,人竟忽然软软倒了下去,
“我去,什么情况?自己虽然拿出了暗器,可是明明都还没有动手啊,人怎么就会突然倒了呢。”就在左沐低头盯着自己的手诧异之时,
只见一转眼,屏风后面一闪,竟然走出来一个高大伟岸的、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以至于对方人出现的太快,左沐都怀疑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坐在床边怔怔的看了半天,完全不敢相信。
“小傻瓜,怎么还定在那里不动了,难不成真的失忆,连自己的夫君也不认识了?”看左沐这傻呆呆的模样,司马铖走到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