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升爷,你们可一定要为小的做主啊,
小的今儿个本是受升爷的命令,过来给将军修书案的,不料干着干着手边缺了个钉子,就出去取了一趟,
结果再返回时就发现这位小爷不知何时进来了,突兀的出现在将军书案后面不说,神色也很是慌张,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见到小的就赶紧藏了起来。
小的初时并没有将事情想的太严重,只想着他这是顺手牵羊占些小便宜,
想着这些行为终究不对,就上去好心好意的劝了他两句,想着他能知错就改将东西交出来就行了。
谁料他看到小的撞破了他,不仅不听,上来不由分说摁住小的就是一顿暴打,甚至还放话威胁我,胆敢将这事说出去,就直接要小人的命。
见此人竟然为这么点小事下这么狠的手,小人也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再一细想,咱们将军大帐那可是军事重地啊,那任何一个小物件可都是机密,想来此人定是拿了对将军对我军很重要的东西,所以才会这么紧张,莫不是他就是敌军派来的细作……”
不得不说,这李二果然是个戏精,眨眼间一个故事编的是滴水不漏,
甚至说到高潮处,还不望一把抱住魏晔然的脚,感激涕零的表衷心道,
“是,我李二自问向来身份卑微,在咱们大军里充其量是个不起眼的小兵卒,每天只负责些夜间巡逻的小事,
但是跟在将军身边这么多年,小的对将军、对兄弟们那也是情深似海,尤其是这些年受将军的教诲,心中更是深藏忠和义,将大家的利益、将咱们军队的利益看的高于一切,
对于这种可恶的细作,怎么可能会被他三言两语就恐吓住了,那自是要不惜以命相抗的。
这不,这小子最后一见小人变了脸,不肯答应他,就想直接打死小人……
幸……幸好将军你们及时出现了,否则,小人今天真有可能是性命难保啊。”
“你还编……还编,这是真准备满口胡诌不说实话了是吧,信不信老子现在就一把拧断你的脖子,让你连出的气都没有,看你还怎么编下去……”
见这李二越扯扯远,将自己眨眼间给说成个卖主求荣的奸细无异了,秦瑶心头好不容易压下的火苗自是蹭一下又熊熊燃烧起来了,上前就要去找李二算帐,
甚至就连一旁的高祥要拉,都被她生生甩出去很远。
结果出乎意料的是,这次她还没碰到人,就见旁边黑影一闪,长升不知出现在她旁边,突然发力,一下打在她身上,
直逼的她不仅没有碰到李二,还后退了好几步,最终才堪堪站住身子。
结果秦瑶这脚跟还没有站稳,正诧异长升为何会有这突兀的行为,要和自己这般做对时,就听接下来一声大喝也紧跟着传来,“岂有此理,这里可是本将军的大帐,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王禾在这发飙了?”
听这意思,秦瑶算是终于意识到了些许不对,总不能是魏晔然真的信了这李二的话,怀疑上自己了吧。
思及此,秦瑶连忙一转身,上前冲着魏晔然解释道,“大将军,求您一定要相信我,万万不要误会,更不要相信这李二的一面之词。
今天事实的真相,真的是他李二偷拿了您的东西,被我一不小心发现了,结果您也看到了,他不仅不承认,还在这里颠倒黑白,准备将责任全推在小的身上。
像这种卖主求荣的人,依小的建议,就应该直接关起来,毒打一顿,直到他交了后面的主子为止,
要不然,大战在即,姑息这些细作,可是要坏行军大事的啊……”
“是吗?王大将军你可真是算无遗策、好大的威风啊,”魏晔然冷哼一声,狠扫了秦瑶一眼,嘲讽道,“是不是从今天起这大帐里就是你说了算了,我魏晔然从今以后,在你面前也要看你的脸色行事了啊……”
“不……不是,大……大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见魏晔然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秦瑶不可思议的问道。
“什么意思,自然就是你想到的这层意思。”魏晔然冷哼一声,转身走到到了书案旁,一屁股坐了下来,好像对于秦瑶这个人是连看都懒得看一眼了。
“将军,您这是真的相信小的是细作了吗?”看到魏晔然这番作为,秦瑶可以说是完全惊呆了,几乎是含泪问道。
此时的秦瑶是想破了脑袋也难以相通,这魏晔然怎么可以这么糊涂,竟然被别人蛊惑了两句,就反转了态度,赤裸裸站在了李二那边,怀疑起了自己。
要知道,以她这段时间和魏晔然的接触,自己又是送药,又是帐里侍候天天忙前忙后的换药,这几天几乎是一颗心全扑在了他身上,他怎么还能如此不相信自己呢?
“禾子,你别急,咱们慢慢说,你把你刚才见到的情景好好的给将军再说一遍?”
高祥一看情形越来对秦瑶越不利,而秦瑶站在那里几乎是傻掉了,连忙拉着秦瑶上前求情道,
“将军,禾子这几日也侍候了您一段时间了,尤其是您受伤的时候,更是无时不刻不在挂牵着您,想必他的为人您也是知晓的,您万万不能为了别人的三言两语,就将他这个人全盘否定了啊,
求将军无论如何一定再给禾子个申辨的机会。”
“知道?嗬,俗话说的好,知人知面最是难知心,
仅凭几日的接触,将军毕竟也是凡人,并不是神仙,难道还真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