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小子,给我站住,把我的荷包还给我。”来不及多想,魏晔然闪身追了过去。
“哎哎,我的糖葫芦,你还没有给钱哪。”
一见魏晔然就这么跑了,那卖糖葫芦的也是终于反应了过来,自己好像遇到了阿娘口中吃霸王餐的人了,
他自是也不能就此算完,撒腿就要朝着魏晔然离去的地方追。
不料,小贩刚迈开腿,就被旁边一双苍老的大手死死拉住了,“算了阿祥,逃就逃了吧,别去追了。”
“为什么?
张大爷,您为什么不让我去追呀?
我辛辛苦苦在这路口站了一早上,一个糖葫芦没卖出去,这好不容易推销出去一个,他……他竟然还不给钱,”
见莫名被人拉住了,阿祥自是十分的苦恼,咬了咬牙倔强道,
“不行,不能这么便宜了他,我一定要把钱要回来?”
“孩子呀,你这还是太年轻,见识的少呀。”卖干果的张老汉摇了摇头,语重心长的帮着分析道,“你没看他刚才脚一抬,随便就窜了那么远,
且不说你根本追不上他,就算你追上了他,拉着人要钱,以那人的功夫,还不得两拳就把你打坏了呀。”
“可是,他拿走了我的糖葫芦呀,难道就这么不了了之?”想起家里病重的老娘,阿祥忍不住眼含热泪道,“我阿娘病重,还值着卖了这糖葫芦,拿着银子给她抓药吃呢。”
“所以呀,以后做生意要看清楚点,尽量向一些带孩子的妇人兜售,像这种一看就惹不起的人,尽量不要卖。”
老人轻叹一声,无奈道,“咱们做点小本生意不容易,像这么被人白拿走了,不追吧,不甘心,追吧,只会落个人财两空。”
“这话我临出门时,我阿娘也给我交代了。”
提起这事,阿祥心里格外委屈道,
“可是我刚才也仔细观察了呀,这人明明长得相貌堂堂,看着极为可靠,并不像那吃霸王餐的赖皮呀。
谁能想到,他最后竟然会用这么老套的伎俩,骗我这一个糖葫芦呢。”
“孩子呀,在这个世界上,我们不能什么都相信自己的眼睛,殊不知,人是会伪装的,这就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你见有几个小偷脑门上写着,我想要银子,我要偷东西呀。还不是一个个伪装的人模狗样。
别想了,你这刚出来混,早晚得经历这么一遭,
经历了,以后自然就有经验了,
别想了,安份的继续卖你的糖葫芦吧……”
就在小贩阿祥听着老汉的谆谆教导之时,不料身后一个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时又回到了自己身边。
“那个……,这个给你!”
伴着忽然一个沉闷的声音传来,阿祥扭头一看,登是吓了一大跳,竟是一把沉甸甸的青铜剑伫在自己面前,
再顺着剑往上看,就见刚才那又高又壮的男人,脸色潮红,瞪着眼睛气咻咻的正盯着自己。
阿离以为就像那张大爷说的,魏晔然见自己刚才喊了两声,赶回来要打自己,自是吓坏了,带着哭腔道,“你……你这是干嘛呀,一个糖葫芦而已,我……我不要钱还不行吗?
你为什么还要拿剑呀?难道还准备杀我不成?”
看阿祥这反应,魏晔然也是怔了一下,
待反应过来对方话里的意思,颇有些哭笑不得,无语的抚了抚额,只得放轻语气,耐心解释道,“小老板你误会了,我没有要杀你的意思,我刚才不是拿了你的糖葫芦还没有付银钱吗?
那我现在先把这剑押在你这好了,等回头取了钱,我再过来赎。”
“你……几……几个意思?”见魏晔然说的诚心诚意,阿祥终于反应了过来,“哦,这么说的话,你刚才不是故意要赖我的糖葫芦,而是因为你的荷包真的被人偷了。”
“那你以为呢,你看我像那种吃霸王餐的人吗?”听阿祥对自己还有这误解,魏晔然苦笑着反问道。
“我看着也不像呀,可是张大爷说了,人不可貌相的,看人不能太相信自己的眼睛,”阿祥是个实诚孩子,将张大爷的话原封不动的转述给魏晔然,还一脸认真的反问道,
“您觉得他老人家说的话不对吗?我刚才想了想,好像还是有些道理的。”
“你……”遇到这么一个天真的小贩,魏晔然也是颇为无耐,只得无语的点了点头,
“对,你张大爷说的确实很对,你想的也不错。
但是,万事都有个意外,现在呢,我就是那个意外。
我想刚才你应该也看到了,我买你糖葫芦之前,有一个小厮故意走过来撞了我一下,
当时我还正好奇呢,结果直到自己掏钱时方发现,那人竟是个贼,拿走了我的荷包,
关键人拿了钱包还不算完,竟还躲在暗处悄悄窥探我。”
想起刚才那小贼的行为,魏晔然是越想越气,忍不住咬着牙骂道,
“给你讲,要不是那小贼还算识时务,溜的快,本大爷这一剑下去非要了他的小命不成。
娘的,竟然偷到本大爷头上来了,小心哪天再被本大爷碰上,扒了他的皮,挂在城墙上示众。”
“这……这样啊,”不知那阿祥是被魏晔然的骂声吓住了,还是忽然想开变大方了,索性一挥手道,“既是你这荷包真丢了,要不我这糖葫芦就不要钱,送给你吧,
至于你这剑就算了,毕竟你这剑这么重,我拿着不仅没用,关键还是个累赘,影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