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又在背后说我坏话呢,我可是都听见了,”
二人正说着话,就见一串清脆如银铃般的嬉笑声率先传了过来。
真真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可不说你坏话呢,你忙什么呢?我都来半天了,也不见你人过来露个面。”背后说人过往被当事人听到,魏昭然颇有几分尴尬。
“哈哈哈,怠慢了昭然郡主,真真是云裳的罪过,郡主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小女子这一回吧。”
很快,随着一阵淡淡的清香,就见一蒙着面纱、身姿曼妙的年轻女子走了过来,
果然是个罕见的美人儿。左沐在心中默默叹道。
只见那云裳虽被面纱遮住了大半张脸,但只露在外面的那一双盈盈桃花眼,顾盼生辉间,仿佛能勾人魂魄般,将人迷的颇有些神魂颠倒。
不过这云裳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美,或者说她压根就不在意这件事,嘴上说着歉意的话,一进屋,上前作势就要去拉魏昭然。
“边去,又来这一套,我可不上你的当。”魏昭然笑着推了云裳一把,啐道。
经魏昭然这一提醒,左沐方注意到,云裳姑娘两臂上还搭着条洁白的犹如哈达似的绸带,看样子是要悄悄塞给魏昭然,结果却被魏昭然一不小心给看穿了。
“这个你可得收着,没得商量的余地。”
被魏昭然识破了诡计,云裳也不生气,嘻嘻笑着,又往魏昭然怀里塞,
“这可不是普通的绸布,这天蚕冰绸刀斩不断,剑射不穿,是我专门为你寻的,以后你外出时可以用它来防身,关键时刻也是一件衬手的武器。”
“真的假的,还有这功效?”魏昭然本准备将东西塞回去,听到这神奇的功效,一双手登时定在了半空中,不禁有些犹豫起来。
“当然是真的,这可是我花了老大的劲儿才弄到手的,你可是想好了,不要拉倒,这么好的东西我还愁送不出去呀。”见魏昭然半信半疑的样子,云裳假装很受伤,作势就要拿回去。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桌上随手被她端起的一杯水,尽数全倒在了绸布上。
奇怪的是竟滴水不浸,全流了下来。
魏昭然一见,立即又拿出随身携带的玄铁匕首使劲划了划,竟真的没有丝毫痕迹。
“别介呀,这送都送了,哪有再要回去的道理呀。”经过确认真是个千载万逢的好东西,魏昭然那贪货立即变了脸色,抱着不肯撒手了。
“你要了就好,只是可得随身带着,不能放在府里睡大头觉,辜负了本姑娘的一片好心,明白吗?”云裳怕魏昭然不当回事,再三叮嘱道。
“明白明白,你放心吧,这么好的东西,我才不能白瞎了它,自是将它的作用发挥到最大化。”
魏昭然嘴里说着软话,三两下胡乱将绸布缠在腰间,
忽然想到什么,抬头又盯着云裳一本正经道,“对了,大哥叮嘱我几次了,你这整日里抛头露面的也不容易,坚决不能占你的便宜,你一会算算大概多少银子,回头我让老管家给你送来。”
“又提这些,当初若不是魏大将军那些银子,怎么会有这霓裳羽衣的今天。
再者,若从投资的角度来论,这里本就该是你们将军府的产业,我云裳顶多也就是个打工领工钱的主。
现在倒好,你们竟死活不认,一个子儿也不要,可不就全便宜了我嘛。”
提起银子的事,云裳罕见的拉起了脸,“我告诉你,再给我提钱的事,我可是真给你急哈。”
“那怎么能一样!”
想到魏晔然的叮嘱,魏昭然再次郑重强调道,
“大哥说了,退一万步讲,他当初也只能算是借给你银子,可没有投资店铺的意思,
再说这些钱,你第一次寄给他银票的时候,他已经连本带利的留够了,所以这霓裳羽衣自然是你自己的产业,和我们将军府已没有半点关系。”
“好,这章咱们且不论,那我再问你,当初你大街让和许阳打架救我的时候,可有想过给我要多少救命钱吗?”见银两上掰扯不过对方,云裳又换个角度问道。
“那自然没有!”魏昭然脱口而道。
“那不就结了,你救我都没有要银子,我命都是你救回来的,这只是给你一个小玩意而已,怎么能收银子呢?
你记住了,但凡以后再给我提什么送银子的事,咱们两个就绝交。”
“好好好,不提不提,早就知道你云大老板冰清玉洁,不识人间烟火,视金钱如粪土。”见云裳较了真,魏昭然只得妥了协,
“是本姑娘一时想差,误会了您的意思,以后不提了,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总算说的是句人话了。”见东西终于送了出去,云裳终于心满意足的坐下了。
“对了,说起大将军,最近有大将军的消息吗?他可是有说什么时候会回来?”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云裳眼神犹豫了一下,终还是忍不住问道。
“他回来?他要是现在能回来,我还不第一时间屁颠屁颠跑过来告诉你呀,”
显然云裳的心事,早就被魏昭然看穿了,
“是真没有,这都一年多了,除了往府里报个平安,就连祖母都没没收到大哥的只言片语,前几天祖母还正念叨呢,说大哥越来越不孝顺了。”
“别啊,想来是边城那里忙,大将军没时间吧。他可不是那不孝顺的人,你们想啊,那里的部落……”一听大长公主对大将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