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水死死盯着陈理的眼睛,咬牙道:“你真的要羞辱我?”
陈理满不在乎道:“本王要除掉你女人的标志,让你变成一个不男不女的人,这都是你逼我,怨不得本王。”
陆水淡淡说道:“随你,从接受任务开始,我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陈理忽然诡异地笑着,说道:“实话和你说,别说你们几个刺客,就是朱元璋在本王的身边潜伏一百个刺客,本王都不放在眼里,对付你们这种人,本王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他用刀尖在陆水的双峰上划拉了几下,道:“本王不想杀你,但总得留下个记号是吧。”
陆水又羞又恨,感到自己的双峰火辣辣的疼。
她低头仔细看着裸露的胸,只见在雪白左峰上,有一个“陈”字,右峰上有一个“理”字。
这个地方,若是刻上字,那是无论如何也去不掉的。
陆水突然暴怒,扑到陈理身上,狠狠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陈理对刀剑都无感,咬一口当然更没感觉。他任凭陆水咬住肩膀不松口,自己也不动,
过了一会,他推开陆水,邪笑道:“美人,晚上睡不着的时候记着想想本王,其乐无穷,其乐无穷啊!”
陆水忽然软软坐倒在地上,眼里的泪水无声地流下来。
陈理给陆水松开绳子,给她把衣服穿好,朝外面叫道“来人。”
花小云快步走了进来。
陈理道:“送陆水姑娘到吉安,路上务必保证安全。”
花小云毫不迟疑把陆水带出了营帐。
不管陈理做什么,他都绝不会劝说和怀疑,只会马上执行,而且执行的一丝不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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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林和陆山看见花小云死死盯着他们,心里忽然没来由的发毛,因为花小云看他们的眼神阴冷无情。
陆山勉强说道:“花指挥有什么事吗?”
花小云盯着他们看了很久,冷冷说道:“来人,把他们两个给我绑上,押到刑房。”
那个地方可是拷打敌军俘虏和探子之地,花小云想干什么?
陆林怒道:“花指挥,我们好歹也是‘狼群’小队的队长,你凭什么无故审问我们?这是汉王的命令还是你擅自做主?”
花小云一个耳光扇过去,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铁锋和何焰江围上来,很不高兴的地说道:“花指挥,你到底所为何事,大家一同做事,你总得给个理由吧?”
花小云眼中杀机一闪,厉声道:“你们这是在拉帮结伙对抗汉王吗?”
两人全身一凛,赶紧退后,再也不敢多话。
汉王若是要杀陆山和陆林,他们也绝不敢说情,因为所有的“狼群”铁卫,最核心的军纪就是,只忠于汉王一人。
花小云把陆山和陆林押到刑房,吊在横梁上,剥光他们的衣服,冷冷看着他们。
陆山愤怒说道:“汉王就是要杀我们,总有个理由吧,你到是说说,我们犯了何罪?”
花小云拿着烧红的铁条,举在他们眼前,冷酷说道:“说吧,你们和陆水到底有什么关系?”
陆山和陆林忽视如坠冰水,原来花小云怀疑他们是同伙。
这当然是顺理成章的事,因为他们是结拜的兄弟,同时跟随汉王,陆水刺杀汉王,要说他们不是同伙,谁都不信。
陆山叹了口气,道:“我们三人真的是偶然相遇,彼此投缘才结为兄妹,至于陆水的真正身份,她从来就没有向我们说过。汉王真要怀疑我们是同伙,我们也无法证明。”
陆林急忙说道:“当初我和陆山遇见陆水时,我就看出他是女人,我呢,挺喜欢她,也有非分之想,所以并没有怀疑她的真实身份。”
花小云道:“我派人查探过你们的底细,得到的消息是,你们所居住的村庄早已烧毁,那里没有一个人存活,也就是说,没有人证明你们是哪个地方的人。”
这是个重要问题,他们的回答若是得不到花小云的认可,后果自然很严重,花小云也并不是轻易相信别人的主。
陆山和陆林脸色大变,看着花小云不做声。
花小云冷笑道:“怎么不说话?”
陆山看着陆林道:“原来你也在隐瞒身份?”
陆林道:“你不也一样?当初我就奇怪,为什么大家从来不打听对方的底细,原来每个人都有不同的背景。”
花小云把鲜红的铁条在两人头发上一撩,只听“哧!”的一声响,头发被烧焦的臭味弥漫在空气中。
花小云冷冷道:“我最后一次问你们,你们真实的身份是什么?”
陆山道:“我不想说,只能告诉你,自从参加汉王的军队,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汉王的一件事,包括传递一件消息,以后也绝不会做对不起汉王的任何事。汉王若留我,我就留下为他效力,他若不留我,也不能杀我。”
陆林道:“我的意思和陆山大哥一样,但我们在此前绝没有商量过。”
花小云依然冷冷道:“如果你们能挺过我的十三道大刑,我会考虑向汉王转达你们所说得话。”
花小云的十三道大刑,没有人能挺过去,即使他们能挺过,那和一个死人也没有区别。
陆山突然狂叫道:“花小云,我日你祖宗,我们要见汉王,若是汉王这样做,我们无话可说。”
陆林脸色惨白,道:“花小云,我们之所以不说真实的身份,是因为不到时候。我们要见汉王,汉王若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