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珩的中衣大敞着。
这健硕有力的胸膛肌肉抵着小夏的身躯,而平坦劲瘦的小腹贴在她的腿上,这一触即发满是危险的异样,更是让她心惊肉跳。
早已经察觉这人起了很是危险的反应,小夏的眼泪都要夺眶而出。
“你,你记着和我打了赌了吧?”小夏喃喃着提醒道。
死马当作活马医,她可不想再被羞辱第二次!
为了贞操着想,她决定再和这qín_shòu较较劲。
除了这么说,她也真是毫无办法去和这宇文珩抗衡。
毕竟她又一动不能动了,这般受制于人,毫无还手之力。
“记着呢?可我何时强迫你了?”
宇文珩这般无耻道,低下头,又凑近了小夏些许。
“那你现在是在作甚?”夏沫央气不打一处来,她和一条咸鱼一般被绑在这里,压制于这人剩下,难道这还是颇为体面的促膝长谈?
宇文珩僵滞了动作。
他忍得辛苦,很是憋屈。
躁火不得疏解,自己也不明白为何还要强忍这汹涌的冲动。
或许,他是觉得将这女子收得心服口服才更为有趣。
这是个桀骜不驯的傻丫头。
若是使强,得了她的身子,却得不到她的心。
这么一想,宇文珩自己都有些惊诧。
他莫非也把那赌约当真了,希望得了这淑歌的心,让她真真正正属于自己?
宇文珩没想到,他原来起了这样的心思?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如何却被这淑歌给带跑了偏。
不禁认真起来!
“教训一下你这个粗手笨脚的小丫头,让你长点记性!本将军的衣服可不是这么好脱的,若还有下次,可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你!”
宇文珩的指尖,拨动着夏沫央的鬓旁发丝。
心中渐渐也起了旖旎,只是戏虐着不肯在她面前表露些许。
小夏瞪圆了眼睛,看着这个恶人先告状的暴徒很是气结。
然而,宇文珩说完还真的没了旁的动作,只是翻身上床,也睡在了榻上。
似乎见鬼了。
小夏眼皮跳动着,瞳孔偏转,用余光扫到了这人戴着面具的脸。
面甲泛着寒光,格外森寒和惊悚。
可却是不再胁迫于她,也不讲话了。
皱了皱自己的眉头,小夏以为宇文珩这样的qín_shòu能一秒入睡,便在突然安静下来的床榻上,挣了挣说道:
“喂,你放开我。”
这丝绦被宇文珩用内力搅动后,便是成了麻绳一般的结实存在。
“怎么了?难道本将军不做什么,你倒是失望了?”宇文珩转了转身子,面朝小夏问道。
“不不不,你不要自我感觉如此美妙。大半夜还戴着面具睡觉,我怕睁开眼就被吓死。我不睡床,给我床毯子,我在哪个角落缩一晚都比这里强。”
小夏字字珠玑,针尖对着锋芒。
“知道本将军为何要戴着面具吗?”
宇文珩突然横卧在小夏身旁,用一只手支起头来问她道。
“坏事做绝,怕人知晓你的真面容易行刺。你如此,虽也瞒不过亲近之人,不过在这与诸国军队对垒的前线阵地,掩人耳目倒是能避去不少危险。”
坏人总归仇人多,她不假思索道。
倒是让宇文珩挑了挑眉头刮目相看。
“此为其一,其二,便是因为本将军的容貌太过出众,冒然显露真颜,怕是让你这般的轻佻女子魂不守舍,若对本将军纠缠不休那便徒惹了麻烦。”
没想到宇文珩说这话的时候如此不苟言笑,一本正经。
似乎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这让夏沫央仔仔细细盯着上方的这张面具,凝视了好久。
慢慢地,在义愤填膺中却一下绷不住了,噗嗤一下喷笑出来。
“哈哈哈。不要脸。”
没心没肺,夏沫央在这宇文珩面前,颤动着肩头,还是第一次真心实意笑得开怀。
似乎那绷得太紧的心弦,因为这出乎意料的笑话而彻底开始了反弹和释放。
“哈哈哈哈哈,你要活活笑死我吗?哈哈哈哈。这,这一定是你的酷刑是不是?”
夏沫央被丝绦绑着身子,却忍不住蜷缩了身子,笑得根本憋不住。
她要好好地嘲笑于他,男人都是如此,莫名的自信也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来的。
平头正脸的通常都觉得自己貌似潘安,能倾倒万千少女为其死去活来。
自恋至此,她实在忍无可忍,冒死都要好好嘲笑这宇文珩一番。
宇文珩在面具后面的脸色很是精彩。
挑了挑眉头,一脸语结。
这该死的小丫头,居然敢嘲笑他?
不给她点厉害尝尝,这丫头不知道马王爷三只眼!
宇文珩自然动气,可正要动手给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丫头一点苦头吃,视线,却还是不由自主留恋在这女子难得一见的笑颜如花上。
夏沫央这冰山美人一笑,这便如春回大地,一时间起了绯色迷离。
她还是第一次对着他笑。。。。。。
宇文珩握起的拳头又倏然松了力气。他居然对这女子不忍心。
罢了,不知者无罪。
她这无知的丫头,他不和她一般见识!
将军大人突然不与小夏对峙了,任凭她笑得喘不上气,却很是镇定地躺在了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