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
那裸背很是光洁,玉质肌肤,光滑的背部线条蜿蜒着,勾勒着女性独有的背脊至腰际的起伏线条。
宇文珩捏紧了自己的手指。
他的眼睛满是喷薄的暗火。
这里面,有难以名状的本能,更有蕴藏在心底的怒气。
他一下拉掉了遮掩着小夏后腰的被褥,覆身而上。
那手,大力的扼住了身下女子的腰。
虽是粗鲁至极的动作,可却因为这将军的如缎长发垂落,与身下小夏的青丝亲昵纠缠于一处,而意外起了撩人的缱绻。
丝丝缠绕,既是粗犷,又有那难以言说的旖旎狂乱。
迷情间,这动作粗鲁,让昏迷中的夏沫央皱了皱眉头,直觉地感到难受。
她一呜咽,埋头在她肩颈的男人抬起了脸。
指尖抚着夏沫央的脸颊,眼中起了血丝,不禁喃喃道:
“夏儿?你真的死了吗?”
然而,小夏根本没有醒,她只是被这沉重的身躯压得喘不上气。
眼角还有那隐隐的泪水滑落,满脸都是那并不甘愿的悲伤。
。。。。。。
宇文珩皱紧了眉头,他负气。
吻,很是粗重地落在了夏沫央的脸上,颈上,胸前。。。。。。
好像狂风暴雨一般。
在这烛火摇动中,这逐渐安静下来的夜幕中,独独在这元帅营帐里,有了愈加粗重的呼吸。
小夏因为不适,不住呢喃着,好像在混沌里感到了灼人的滚烫和逼迫。
这地上,渐渐多了那男子扔下的笨重盔甲。
一件件如同褪下的伪装。
外袍,中衣。
这簌簌作响的衣物剥落声,在噼啪爆裂的烛火跳动间,格外挑动这方禁忌的秘色。
床榻上的情事正酣,身躯交缠。
修长的四肢交叠,犹如藤蔓抱木萦绕,奔腾热烈间,微风吹动烛光。
水色流光,晕染了并不该的情丝纷乱。
靡靡而香艳。
宇文珩的脸上,久违地染上了情念翻涌的惑人冶艳。
如同发狂的猛兽,他粗暴地啃噬着这纤细脖颈,一路朝下,在那sū_xiōng上印染上花开的鲜嫩痕迹。
手套摘除,露出了纤长的骨节分明的大手。
掌心摩挲着,熨帖在这触手生温的肌理之上。
又是愤懑,失望,同时也涌起难以克制的渴望。
似乎,这怀里的女子便是来宽慰他宇文珩的一帖良药。
她连着皱眉的倔强都这般与他脑海里的记忆相像。
可为何,却又不是夏儿?
体温,渐渐升腾。夏沫央早失了知觉,完全无力抗拒这人的缠绵。
只是这满脸的不甘不愿,这断断续续并不舒畅的闷哼,却让那男人在迷情间不经意瞥见,便猛地惊觉了心头理智。
突然,宇文珩在这千钧一发间,却支起了身子,离开了那冰肌玉骨的娇躯,满脸痛苦地坐在了床上。
他捏着自己的眉心。
就因为发现这女子痛苦的神态都像极了自己的夏儿,所以,他连心都软了。
看着那脸色很差的贡女,宇文珩站起身子,重新穿上了衣袍。
击掌,便从外面换来了女官。
“把她带下去,本将军日后要天天见到她。让她来我营帐内伺候!”
宇文珩发话。
“是!”
那女官盈盈拜了拜,还特意看了眼床上躺着的小夏。
她额上鼻尖已经冒出了冷汗。
唇畔水润而红肿,身上,随意一瞥都是些不言而喻的痕迹。
在此刻的女官看来,都是被这元帅大人宠幸后的不堪重负之状。
这丫头可真好命!
看来,得带回去好好候着才行。
。。。。。。
一夜混沌,如坠深渊
嘶。
夏沫央倒吸了一口凉气,被不太舒服的感觉而拉回了清醒。
已然第二日早上。
她猛地睁开眼睛,从床榻上支起了身子。
头疼欲裂,身子骨好像都折裂过一般。
环顾四周,那日的贡女都还在,只是看着夏沫央的眼神一言难尽,似乎有难以明说的深意。
“淑歌公主,你醒了?”
翎儿首先上前,还是那般亲切。
“我?我是。。。。。。”
夏沫央在长久的昏迷后有些回不过神。
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才想起来,她是怎么晕过去的!
。。。。。。
一时间脸色僵滞,她此刻是还活着?
那宇文珩没有杀了她吗?
她。。。。。。她活着回来了?
“呵,这小身板,伺候了秦国第一杀将大半夜,的确该累垮了!我们之中,只有淑歌公主得了大将军垂爱,真是可喜可贺,小瞧了你了!”
阿萝的确是不服气。
她看着夏沫央,真是不明白这宇文珩什么眼光!
“什么?伺候了大半夜,我。。。。。。”夏沫央完全懵住了。
一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换洗过了。
她目光失了神采,一下死气沉沉。
还是失身了?她,被那qín_shòu给破了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