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战双方呈现出鲜明对比:联盟国民众在敲锣打鼓地忙着欢庆,而苏联民众则在凄凄惨惨地忙着出殡送葬、痛哭死者。不仅如此,双方民众在物质生活上也已经呈现出云泥之别:苏联民众为了支援战争,节衣缩食、饥寒交迫,联盟国民众特别是获利最大的德中民众则是充分享受着本国军队从异国掠夺来的财富和资源,丰衣足食、安居乐业。国民政府财政部门早就兴冲冲地统计好了1940年的中国经济增长数据,蒋纬国对此十分感兴趣,他特地要了一份,但他也看不懂那些复杂繁琐的数据,因此他让刘大钧(民国四大经济学家之一)给他制订了一份最直观的gdp统计报告表,一串串可喜的数据让他笑得合不拢嘴。蒋纬国记得,在去年(1dp差不多是80亿美元,但在今年就已经达到了100亿美元,进度不可不谓之神速。“太快了!”蒋纬国喜不自禁。
“当然快了。”刘大钧笑呵呵地道,“以前咱们国家内忧外患、动乱不止,现在则是四海升平、国泰民安,稳定的社会环境是经济发展的根本基础,如果还像以前那样军阀混战,一方面,战争本就是财富的巨大耗费,一方面,整天打仗的话,农民还怎么安心种田?工人还怎么安心做工?成熟的庄稼无法得到收割,工厂设备毁于战火,经济能发展起来倒反怪了,不管怎么说,内战肯定是弊远大于利的,现在咱们国家虽然还在打仗,但战火是在别国境内,并且国军连战连捷,当然没有劳民伤财,反而掠夺别国资源和财富来弥补本国,战争也刺激经济发展,加上中央颁布的一系列切实有效的政策,还有海外各方的鼎力援助,咱们国家的经济自然是欣欣向荣。”他解释道,“二公子,你看农业,人口不再逃荒流动,土地得到了最大限度的经营,农业产粮肯定大大增加了,还有工业,也是一样,走上了一条正轨的道路,后面就好办了。”
蒋纬国连连点头,又问道:“德国是多少的?还有日本?”
刘大钧想了想:“德国去年是450亿美元,今年已经突破500亿了,日本去年好像是120亿,今年则降低到了100亿。”
蒋纬国心知肚明其中的原因,德国的情况跟中国一样,对外打胜仗,掠夺别国的财富,加上战争刺激本土,自然经济红红火火,至于日本,跟中国是此消彼长的关系,日本丢失了大半个东北,这对日本的经济打击是巨大的(二战中期,东北的gdp已经超越了日本本土),虽然日本又得到了东西伯利亚,但消化还需要一段时间,所以经济总量自然有些下滑,不过,日本现在不打仗,没有巨大的战争开销,因此经济总量的下降对其军事、民生的影响倒不大。
要不是想到那么多残疾军人、阵亡军人以及阵亡军人家属的痛苦,蒋纬国真想像一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军国主义分子那样感慨一句:“打仗真是好啊!”
东欧中部的最东处,伏尔加河东畔、乌拉尔山西麓,俄罗斯第十三大城市莫洛托夫。
这座原名彼尔姆但在苏联战争前为嘉奖苏联外长莫洛托夫而以其名字改名的城市此时已是实质上的苏联战时首都,大批苏联党政军高级机构都已经在不显山不露水中被转移到了这里,来到这里的苏联高层包括最高领袖斯大林本人。斯大林其实早就不在莫斯科了,正在莫斯科“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的斯大林只是一个替身而已。莫斯科遭到德军兵临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