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夏叶伤上添伤,在床上躺着休息了两天。
“侯爷,你怎么下床了?”吴管家端着饭食进来,却发现夏叶起床后,坐在窗户边,地上铺着个小垫子。
夏叶扭动两下脖子,然后看着外面的绿色,心情大好道:“我感觉伤口好多了,再在床上躺着我都要躺化了。”
“那侯爷快吃点饭吧。”吴管家把饭菜在桌子上摆好。
虽然伤口恢复的比较好,但是夏叶的左手还是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慢慢的起来,走到桌边坐下:“怎么还有这个汤?”夏叶捏着鼻子看着桌子上煲的鸽子汤。
“侯爷,这鸽子汤对伤口恢复有帮助,太医回宫前特意吩咐的。”吴管家如实说。
这个太医,夏叶就是不想再受到他的毒害才让他回宫的,没想到这丫都走了还留下这个药汤折磨她。
关键这是纯鸽子汤也就罢了,可是这鸽子汤里不仅什么材料都不放,里面还加了各种药材,简直是比泔水还难喝。
“我不喝,拿走拿走。”夏叶夹了口别的菜吃。
“可是…”吴管家悄悄撇了眼夏叶的表情:“这鸽子汤对侯爷的伤口恢复好。”
“我肩膀已经好了,不需要再喝这个了。”夏叶开始不耐烦道,这两天光喝这个了,再喝她就真的要吐了。
见吴管家还想再说什么,夏叶赶紧打住:“吴管家,本侯的身体本侯自己再清楚不过,你就不用再听那个太医的了。”
吴管家执拗不过夏叶,只好把那个鸽子汤撤了。
等吃过饭后,夏叶本想着去趟花楼,谁知道臧明旭那丫的居然来了。
“太子殿下怎么有空光临我这小小侯府了。”夏叶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嘴里吃着甜橘酸溜溜道。
她好歹也受伤了这几天,他丫的居然现在才来,真是没良心。
见夏叶话里有话,臧明旭把文才遣退,然后径自坐在夏叶对面:“李兄这是在怪我?”
“哪敢。”夏叶摇摇头,然后丢给臧明旭一个甜橘:“太子吃橘。”
臧明旭接过橘子,剥开后拿一瓣放进嘴里:“我这几天一直在查上次春猎时的射箭的刺客。”
夏叶一听,放下翘着的二郎腿问:“查到了吗?”
“嗯。”臧明旭点点头。
“是谁?”夏叶紧张的问,敢刺杀当朝太子,真是胆大包天!
“杨宰傅的人。”臧明旭说完看了眼夏叶。
杨宰傅?那不就是她前几天打的那个人的爹?
“那你的意思是说,春猎那天刺杀的人并不是要刺杀你而是冲着我来的?”夏叶害怕的问。
听完夏叶问的,臧明旭既点头又摇头:“我只是先派人查到了那个凶手,凶手只招供了他是宰傅派来的,然后就被灭口了。”
“后来,我又把这件事上表父皇,但是由于证据不足,并没有把宰傅怎么样,而且他也不承认那个刺客是受他指使的。”臧明旭无奈的摇摇头。
“那现在死无对证了?”夏叶听后觉得不对:“那这么说,刺客也确实是来刺杀我的?”
“因为我们又查到另外一些线索,所以最后宰傅不得不承认了刺客是他指使的,但是却一口咬定是要刺杀李兄的,父皇觉得宰傅此事荒唐,而且险些伤了我,所以罚了宰傅一年的俸禄。”
夏叶听了感觉简直不可思议:“居然只是罚了一年的俸禄?”即便那个宰傅因为恨她打了他儿子,所以想要制她于死地,可是当时差点伤的可是太子,这吐蕃皇上未免处罚的也太轻了点吧?
“那个宰傅派的刺客可是差点伤了你,皇上居然只罚他一年俸禄?”按夏叶的意思就该削职,以儆效尤。
这个挨千刀的宰傅,居然想暗地里派人杀了她,还真是碰上硬茬子了。
“杨宰傅拥兵自重,吐蕃一共九州,光他的手里就有五州兵权,父皇也是不好责罚。”臧明旭只是说了一半,还有另一半夏叶不知道的。
阿西吧!又是一个拥兵自重的官职,真是棘手,难怪吐蕃皇上不敢动他。
“那事情就这样完了?”好吧,看样子确实就这样完了,那个宰傅后台这么硬,况且要刺杀的也只是她这个有名无实的侯爷,事情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大发展了。
而且吐蕃皇上说不定还会想,这件事追根问底全是她的错,谁让她打了宰傅的儿子。
夏叶一想到这里,生气的又翘起了二郎腿,真是丫的晦气,这个哑巴亏又是自己吃了。
臧明旭看夏叶生气的样子,然后继续道:“但是现在的关键,那个杨宰傅并不是要刺杀李兄。”
“不是我?”夏叶一听就奇怪了:“不是我还有谁,而且我打了杨宰傅的儿子,他刺杀我确实说的过去啊。”
“如果那个杨宰傅只是要刺杀你,那又何必非要在春猎的时候动手,他难道不明白春猎的时候皇室宗亲都在,还有最关键的,我是偷偷带李兄去的春猎,杨宰傅怎么会知道。”
听臧明旭这么一说,夏叶也觉得有很多地方说不通:“那这么说,那个杨宰傅确实要刺杀你,而我只是误打误撞就上了,所以杨宰傅就将错就错,承认是要刺杀我,因为比起承认刺杀太子的罪名,这个罪名会轻很多。”
“没错。”臧明旭点点头,看来李兄的头脑也不是很蠢啊。
“那他为什么要刺杀你啊?你可是当朝太子,难道她不想活了?”这个杨宰傅,拥兵自重也就罢了,居然还想刺杀太子,要她是皇上早灭了他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