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刘秀不由得皱起眉头;想不到本以为十分完善的相应官阶制度最终还是存在着很大的问题,想到这一点,刘秀心理面不由得很是愧疚,也是因为这一点让很多百姓的疾苦无法得到倾述。
想到这里,刘秀又问,“那你可清楚那个沈禄的表亲究竟什么来历?哪位朝廷勋爵你可清楚?”
说到这个问题,那县令登时支支吾吾,“这个嘛……”
“不要有什么顾虑,想到什么只管说就是了!”邓禹在一旁道。
那县令思索片刻道,“其实这个人背后的势力下官真的不太清楚,不过倒是听说他的这位表亲每年都会给她们分发来一些东西,这些东西究竟是干什么着实不清楚,毕竟他们都是仗着自己的实力不会告诉我们这些小官小吏的。”
刘秀点点头,“你说的倒也不无道理,不过说来这村镇如此治理,能达到这般情况,你这个县尹可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县令闻听立即起身跪倒在地,“下官知道自己愧对朝廷愧对百姓,还请大人责罚!”
刘秀虽说心中很是不悦,他这般表现却是让刘秀知道了他的想法,伸手轻轻将他扶起,“罢了,你起来吧!”
起身坐下,刘秀又道,“最近一段时间你需要做好两件事情,一件便是要把下游的那些百姓都通知到,让他们尽快撤离,并且安顿好他们的住处及日常生活,另外白天的时候本将军亲自下去探查过,决堤口已经是年久失修,最近计算机一定要想办法保持其能够坚固,避免二次决堤,若是方便就尽快找人前去将那里好生修缮一番,若是再次出现决堤的情况,本将军定不轻饶……”
一番安排过后,刘秀的心绪这才平静下来。
回到房间后,邓禹赶忙前来禀报。
“怎么样?那个沈禄的情况摸清楚了吗?”刘秀问道。
邓禹道,“他的情况已经了解清楚了,他的确是朝中勋略的亲戚,只是这位朝廷勋略是哪位竟然无人知晓!”
“无人知晓?这倒是件稀奇的事情!”刘秀不由得很是好奇。
邓禹点点头,“是啊,这里的人们似乎都不知道,但是又好像有人知道,但是看样子他们背后定然也是有人威胁他们。”
刘秀点点头,“不错,不过这件事情说来也是不用着急,当下我们还是要赶快把这水患处理好,不然的话,将会有更多的百姓受苦。”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刘秀每天都会到决堤口那里前去查看,而那个县令也是做的不错,趁着水势已经慢慢退去,便立即率人前去修补河堤,并且针对决堤哪里进行了强力的修补。看到他能够做到这一点,刘秀心中自然是十分满意,毕竟这能够做到这一点的着实不多。
查探完这些事情,刘秀自然是还是要进行其他的方面,比如进行私访等等。当然刘秀来到这里以后,很多人都看到了他在那里指挥,也想到了他定然是个大官,不过至于说什么大官他们自然是并不清楚。
“老板,来两壶茶水!”查看完决堤口,刘秀一行人自然是要回到城内,而由于最近水患偏多,阴雨连连,加之这里环境又是与其他地方不同,因此次处在停止下雨后显得异常的潮湿、闷热,走了没多久便依然是汗流浃背。
坐在茶摊上喝点茶水自然是可以消除些许的汗水。
“客官您的茶水来了!”店小二提着两壶茶水走了过来放在刘秀他们的跟前。
“这位客官,您一定是朝廷的大官吧?”忽然那店小二主动问道。
说到这一点,刘秀倒是面带笑容,“你是怎么知道的?”
店小二笑着道,“昨天我们前去河堤帮忙的时候都看到了,您一个人能指挥那么多人,就连县令大人都挺您的,您不是大官都没人相信!”
听到这句话,刘秀顿时笑了笑,“你说的倒是没错。对了,我看你们这里到还算是比较繁华的地方,百姓生活的倒还算是不错!平日生活当中可有什么不平的事情?”
店小二道,“我们这的县令大人别看书生气很重,不过他可是个负责任的好官,就是没办法拿那个狗仗人势的家伙没办法,但是平日里只要我们百姓求到他的事情,他都会帮忙的!”
刘秀倒是对他的回答很满意,“那个人你是说叫沈禄的对吧?”
那店小二赶忙转头四下瞧了瞧,好像很是担心的模样,生怕别人听见,“大人您有所不知,那个沈禄可是我们这里的厉害角色,没有人敢惹他的。这要是被他知道我们在私下底议论他,还不得过来砸我们的摊子呢!”
邓禹又道,“你们这里就没有当地的人跟他作对的吗?”
“起初的时候是有的,可是后来因为他的实力太大,而且手里又是非常有钱,很多人都是没办法,最终都是各自散了。”
次话到此提醒了刘秀;一个勋爵的表情竟然会如此的富有,那么这种人的钱财又是从何而来呢?他们不同于朝廷勋爵,是不会给他们拨发饷银的,因此他们只能够靠平日里的生活积攒,但是这般看来,这些人在这一带能够如此的嚣张又是如此的有钱,当然大多是都是因为其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
“说来这个沈禄也是做了很多缺德的事情,不久前很多的百姓都是到我们这里来逃难,毕竟周边的水患比较严重,他们已经没有了能够去的地方,只能够暂时依附在我们这里,可是没想到的是那个沈禄竟然专门挑选一些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