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完了?
一旁,自来也跟鸣人大眼瞪小眼,顾盼之间,一脸茫然。
反观小手脸上闪过振奋的潮红,与邪恶父亲的初次对决中大获全胜,狠狠地出了一口淤积三十年的恶气。
看着那道逐渐消失的萧索身影,甚至有些意犹未尽的感慨。
没能将那个混蛋气的吐血,看来还是功力不够啊……
小手转过身,得意洋洋的挽着母亲的手臂,见母亲出神的遥望着张寒离开的方向,不满的拽了拽她。
“人都已经消失了,还看?妈妈也真是的!那种无情的男人,还想他做什么?依我看,自来也老师比他强多了,最起码对你很专一。”
纲手回过神来,看向女儿,眼中泛起浓浓的失望和愧疚。
小手并未注意到母亲难看的脸色,自顾自的说道,“这么多年,老师对你痴心不改,别说结婚了,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你看看,老师每次看你,都是那种只有情人相互凝视才有的目光……换做是我的话,这种好男人,理所当然不能错过了……”
小手话音不高,却恰好传进自来也的耳里,顿时令他老脸泛红,移开目光,嘴里不停地干咳着。
张寒不知道,自家女儿不仅讨厌自己,还兢兢业业的挥舞着锄头,时刻不忘挖自己墙脚。
若是知道的话,估计要被气到吐血。
小手自从成年以后,帮母亲与自来也牵线搭桥,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早已熟稔于心。
自来也苦苦等候了几十年,当然不会一点成果也没有。
然则,眼看着前些日子纲手有些意动,有了那么点给自来也一次机会的意思,却在这个节骨眼上,张寒突然回来了!
虽然前前后后,两人说话不超过十句,可就是这一次现身,仿佛一颗炸弹投进平静的心湖,在纲手心里掀起滔天骇浪。除了那个白色的影子,眼里再也容不下其他男人。
理所当然,小手持续了好几年的红线大业,就这么付诸流水了。
惊不惊?喜不喜?感不感动?怨不怨恨?
“那个混蛋就算回来,心里面也只有小姨一个人。刚才你也看到了,他早就对你没有感情了,既然如此,还在乎他做什么?对于这种花心的男人,就该跟他一刀两断……”
“闭嘴!”
不知为何,纲手心里腾起一股莫名的烦躁情绪,冲着女儿断喝道,“父母的事情,是作为女儿的你该管的吗?以后不准你再说这种话!”
说到此处,纲手突然后悔起来,早知道会有这种变故,当初就不应该让女儿拜自来也为师。
小手满脸愕然,不知道为何好端端的,母亲会冲自己发火。
没等她再说什么,就见纲手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
张寒御空而起,不辨方向,漫无目的的飞行着。
即使不愿意去想,女儿的那些话仍像是烦人的苍蝇,在脑海里不停打转,怎么也挥之不去。
“如果当初不那么执着于报仇,结果应该不会是这个样子的吧?”
张寒低声呢喃着,为了报仇,似乎浪费了太多太多的时间。
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这个道理他当然懂,只不过当他面对女儿那毫不掩饰的憎恶表情时,突然有些怀疑起自己曾经坚持的路。
“算了,想这些做什么?”
蓦然间,张寒失笑着摇了摇头,无论是对是错,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想再多也没用,以后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来弥补。
他就不信了,连蓝染都能斩杀,还降服不了自己的女儿?
“缚道之五十八,掴趾追雀!”
张寒收拾心情,伸出食指,轻轻点在身前的空间上,庞大的灵子涌出指尖,转化成一面圆形的屏幕。
既然无法从纲手那里得到玖辛奈的下落,只能用灵力来追踪了。
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字犹如雨点一般刷刷落下,没过多久,便停留在了一组数字上。
“咦?这坐标,我擦……难道说,玖辛奈和纲手在一块?”
张寒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屏幕中坐标所指的地方,正是他刚刚离开的方向,距离纲手所在的位置不远。
沉吟片刻,张寒压下心头疑惑,催动闪闪果实,化作一道金光,向着坐标所在的地方飞去。
闪光的速度自是奇快无比,几秒钟不到,便跨越数十公里的路程,来到了一处山谷中。
山谷不大,谷中房屋鳞次栉比,街道上人来人往,看起来颇为繁华。谷口处伫立着一块大大的木牌,上书‘短册街’三个大字。
到了山谷上空,张寒不再需要借助掴趾追雀,单凭灵压便能感应到玖辛奈的灵魂气息。
时隔数十年,再次感应到那股熟悉的波动,张寒不禁神情一震,俯冲着向谷中飞去。
不多时,记忆中的那个一头红发的倩影出现在了视野里。
没等张寒高兴多久,就见一名黑袍男子拎着一把跟身体差不多大小的古怪武器,冲着玖辛奈连连抢攻。
另有一名相同衣着的男子安静的站在不远处,替他掠阵。
乍一看,那把武器像是一根巨型狼牙棒,细细观之,又觉得不太像。武器的表面遍布着密集的鳞片状倒刺,上下颤动间,彷如活物在呼吸,诡异莫名。
与之对战,玖辛奈尽管查克拉量大得惊人,又有九尾查克拉的辅助,但她释放的八卦锁链,每次与那把古怪的武器碰撞,都会被吞噬掉一大部分查克拉,斗的极为辛苦。
反观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