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天泽骂了一句后,转身拿着电话就去了二楼。
大约两分钟后,妮妮懒洋洋的接通电话问道:“唤哀家何事?”
“你干啥呢?”沈天泽直奔主题。
“揣摩重症患者的心理活动!”
“说他妈人话!”
“……呃,我躺着呢,没事儿干!”二妮慵懒的回了一句。
“你没上班啊?”
“饭店明天关门,老子失业了!”
“……你和谁在寝室呢?”
“空气!”
“你是不是有病,说话怎么跟吃枪药似的?”沈天泽崩溃的喝问道。
“那你傻啊?这都啥日子了,寝室同学早都回家了,你说我能跟谁在这儿?”二妮噘嘴骂道:“老子要闲死了!我都拖八遍地了,无聊哇!”
“……过年有啥打算啊?”
“想死,又不太敢!”
“……来内m吧,跟我们一块过年!”沈天泽直接邀请了一句。
“我考虑考虑吧!”二妮笑着回了一句。
“你不装b能死不?”沈天泽无语的回应道:“都没人搭理你了,你还在那儿美呢!”
“那好吧,我同意你的邀请了!”二妮古灵精怪的从床上爬起来,爽快的回了一句:“一会我去看看票!”
“买不到,就找黄牛,哥可以给你报销!”沈天泽嘱咐了一句。
“好的,老板!”
“行,就这样!”
话音落,二人就结束了通话,随即妮妮笑着看着手机骂道:“小样的,算你有点良心,还想着哀家……!”
当天晚上,妮妮就订了去赤f的火车票。
……
与此同时,在外地消停了一段的陈宝宇也是返回了赤f过年,而他下车的第一句话就是问董波:“那个叫沈天泽的把奶线干的怎么样了?”
“我听说,就这两个月,他赚了快小二十万了!”董波话语简洁的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