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儿说事儿,你们怎么打人呢?”福哥带人冲过来后,就一把将乔帅推到了边上。
“你他妈推谁呢?”乔帅棱着眼珠子就要还手。
“别动!”
话音刚落,福哥身边的两个壮汉,用身体直接就将乔帅挡住,目露凶光的看着他骂道:“不明白事儿的,你说话客气点!”
“扑棱!”
猥琐中年鼻孔窜血的从小食桌下爬出来,指着沈天泽就骂:“我怎么了,你就打我啊?”
“你怎么了,你心里没数啊?”沈天泽站起身来,晃动着右手腕喊道:“看见没?我就怕车上有干扒活的,所以用布条给手腕和包都栓起来了!你趴桌下面拿铁丝勾我包,让没让我抓住现行?”
“你动人家包啦?”福哥回头就冲猥琐中年问道。
“动个屁啊,我就躺在这儿睡觉来着,谁知道是谁把铁丝栓他包上了!”猥琐中年死不承认的反咬了一口:“我看弄不好铁丝就是他自己弄的,想讹我!”
“我去你m的,你是比我都不要脸啊!”二胖抡拳头就要开揍。
“哥们,别动手昂,谁给谁打坏了都不白打!”福哥直接拦住了二胖,斜眼问道:“你丢东西了是不?丢啥了!”
“他偷了我皮包,还拿了我朋友手机!”高丽气的俏脸通红的指着猥琐中年喊道。
车厢内,已经睡着的乘客此刻都被吵闹声惊醒,或是坐在原位,或是跳脚看着热闹。
“丢包了,还有手机是不?!”福哥点头后,左手拉着猥琐中年就喊了一句:“大家伙都看着点昂,他们说丢包了,还有手机!我这个朋友到现在没离开过吧,行,来,老张,你翻翻兜里给他们看看,看东西在不在你身上!”
“我他妈的一个出来打工的,上哪儿弄手机去?”猥琐中年骂了一句后,就弯腰在自己的两个大包里翻找了起来。
“来,你们看看昂,我这包里全是衣服,还有生活用品,哪儿来的皮包和手机啊?”猥琐中年一边打开包让众人观察,一边就翻开自己身上的各种小兜:“来,你们再看看,我兜里总共就不到三百块钱,还有身份证和车票,哪有其他东西?”
“你他妈肯定把东西给同伙了!”杨鑫破口大骂:“赶紧拿出来拉倒了,别他妈让我动手!”
“小孩你说话注意点昂,什么玩应给同伙了?”福哥棱着眼珠子骂道:“他是我朋友,我们几个一块的,来,我们都让你翻,你看你能不能找到东西!”
沈天泽听到这话后,心里暗道坏了,因为东西说不定这会已经都下车了,而自己这边没有翻到赃物的话,对方肯定是不会承认的。
“你说他不是小偷对吧?来,你让他把腰带抽下来我看看!”沈天泽指着猥琐中年喊了一句:“衣服里子也给我翻开!”
话音落,福哥也是一愣,暗道自己可能是碰到懂行的了,因为小偷的刀片和镊子一般都是藏在腰带和衣服里子内的。但小泽知道这个猫腻,并不是因为他干过,而是沈烬南在老家的时候,经常和火车站里的小偷对掐,双方不知道打过多少仗,所以小泽跟他们有过接触,知道这里面的一些事儿。
“你说翻就翻啊!”猥琐中年闻声就往后退,并且右手总是有意无意的要摸向腰带。
“你他妈别走!”
“谁走了!”
“去你妈的,你把腰带给我抽下来!”
“滚!”
“揍他!”
众人吵了几句后,二胖一拳就砸在了猥琐中年脑袋上,并且紧跟着就扯住了他的脖领子。
“艹你妈的,欺负老实人是吗?干他!”福哥也喊了一嗓子。
话音落,两帮人就在狭小的车厢内怼了起来,并且看热闹的众人不自觉的就都往后退了n步,给他们让出了一个圆形的无人地带。
“哎呀我艹你妈……你扣我眼珠子是不?!”乔帅虎了吧唧的一人战俩人,先是被打倒在了座椅上,随即拿着热水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砸了过去。
“嘭,哗啦!”
壶胆砸在福哥脑袋上后碎裂,紧跟着大量开水撒出来,浇的众人吱哇乱叫。而乔帅自己也没好过,热水也给他脑袋浇的直冒白烟,脖子后和脑瓜皮烫的通红通红的。但此人就是有一股子彪气,一旦打急眼了,基本就是不分敌我的玩命状态,所以他拿着已经碎裂的热水壶,冲着福哥就是一通猛砸。
另外一头,沈天泽先是喊着让高丽和夏雪让开,随即右脚站在小食桌上,双手抓着棚顶的行李架,冲着下面的人群就是一顿无脑猛踹,踢的猥琐中年脑袋跟拨浪鼓一样开始摇摆!
刚开始福哥还能理智的还手,但场面一度焦灼起来后,他也被打急眼了,所以偷着从腰带里抠出小刀片,夹在两根手指中间,一边与二胖血战,一边骂道:“你再捶我脑袋,你再捶?艹你妈,再捶一个我看看?”
“捶你咋地,捶你咋地,捶你咋地?……!”二胖一边打着,一边嘴角冒着白沫子重复道。
足足将近三四分钟后,四个乘警才挤到了一片狼藉的车厢内,随即张嘴喊道:“都给我住手,别打了!”
……
另外一头,h市江北公司内,小彭此刻正心烦的拿着电话说道:“涂啸绅的这个案子不好办,小八在里面死咬他,高宇也被抓进来了,而他的意思又是,自己要少判,高宇不能被判死!那你让我怎么去运作?这么大的案子,好几条人命,一个犯罪嫌疑人都没判死